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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些摁不住他,便將他干脆翻過去,摁在床上,從后面進入。肛口被重新頂開的時候倒是沒剛才那么疼,但也飽脹的難受。顧銘絕望的掙扎,像條撲騰的銀魚,可這更招致了男人的肆虐,抽插的律動比之前明顯多了,男人壓在他身上大幅度的進出,動作不快,每一下結結實實的干在他腸道深處,打樁似的反復開拓他的身體。鄭哲干紅了眼,他十分享受顧銘的扭動,甚至還要板著顧銘的肩膀將他稍微拉起些,看他挺著兩個艷紅的小奶頭在他身下腰肢亂晃,渾身都散發著痛苦和屈辱,他摁著他瘋狂的性交,插他下面火熱的小屁眼,把他那兒cao的又軟又順,從一個緊咬的xiaoxue變成一張濕滑的小嘴,含著他,吸著他,又躲著他,害怕他,怕瘋狂的開墾和攻略城池似的入侵。顧銘越掙扎鄭哲越覺得滿足,他比之前更想干顧銘,因為顧銘跟以前不一樣了,他現在除了那個好模樣之外,還是個讓很多人畏懼的家伙,這在鄭哲眼里實在是個很性感的身份,出于天性的對抗,男人跟男人zuoai除了快感還有征服,cao一個老大肯定比cao一個男妓要爽多了,得意多了。鄭哲汗流浹背的壓在顧銘身上,額起勁筋,殺人似的快插他的洞xue,直干的他屁股搖晃,rou體相撞間發出啪啪啪的yin響。“你是我的!哪里都是我的!老子讓你招妓!”顧銘腦子里嗡嗡的響,沒聽清有人在上頭說話,他再不要臉也接受不了他現在的行徑,他被綁手蒙眼,叉開腿趴伏在一個男人身下,露出被cao過的肛門,像個女人一樣被進入,被抽打屁股。最可恥的是他下面居然被那人的揉的硬起來,仿佛享受跟男人歡愛的同性戀一樣,渾身發熱,yinjing跳動,似乎是要射了。顧銘反抗的毫無意義,他開始沒有力氣,做的時間長了腰都軟了,他忽然哽咽了一聲,肩膀脫離了鄭哲的手,將頭重重的砸在被褥里。顧銘難堪的咬著被子,后面被捅的麻木,甚至有點要適應那玩意的意思。他前面硬邦邦的被人攥在手里快速的擼動,那人像個公狗一樣趴伏在他的脊梁上,親他的后背,給他無盡的快樂和恥辱。顧銘沒多久就被擼射了,他喘息著攥緊了腳趾,在身后的律動中,低吟著射在男人的手里。高潮過后,顧銘虛脫了似的癱在床上,他不知道那人射沒射在他里面,總之停了又一會,在他幾乎要睡著的時候又被人翻過來,分開雙腿重新進入。這次顧銘放棄了抵抗,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他的身上被嘬的到處都是紅痕,乳尖紅潤挺立,他雙腿劈的很開,幾乎給拉成了一字馬,那玩意還在沒完沒了的插他后面,男人的yinjing從肛門外碩大的頂進來,反復的開拓他的腸道,cao的他肛口松軟,黏糊糊的往出淌潤滑。顧銘被插的渾身發癢,腰酸屁股也疼,他無力的在鄭哲手里蹬了蹬腿兒,不但毫不濟事,反而招來更猛烈cao干。鄭哲的熱汗一滴一滴的砸在顧銘的脖子上。顧銘微張了嘴,咻咻的喘氣,他的一條腿給人提起來,整個屁股半懸著,這使得他臀瓣盡量大的打開,完全的露出紅腫的菊xue,眼下正緊緊的含著同性的性器,被逼迫著進行更加激烈的肛交。顧銘實在忍不住,他哭似的呻吟了幾聲:“不要……不要這樣……”他越求鄭哲反而越快活,快感順著脊梁不斷攀升,他氣息急促,在一聲聲不要中快速的插那個不讓插的小roudong。顧銘下面半硬著,屁股里陣陣酸脹,他像是忽然得了一點趣似的,腿根痙攣了一下,然后開始陣陣的緊縮腸道,死死的絞著cao他的yinjing。顧銘本來就緊的要命,這樣一來,鄭哲毫無意外的被他夾射了,短促的低吟過后,鄭哲顫抖著重撞了兩下,將忍了半天的jingye全射在顧銘身體里面。鄭哲射完之后依舊很硬,他退出來,伸進去一根手指,然而他射的太深,jingye還沒有要流出來的意思,他便又趁硬塞進去插了兩下。鄭哲俯下身去親顧銘的鼻尖,他現在已經不敢去親顧銘的嘴了,他怕他咬他,只是偶爾蜻蜓點水的在那唇角上吻一下就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出汗的原因,還是顧銘真是哭濕了領帶,領帶下的顏色都深了,摸上去有些發潮。鄭哲看了一眼時間,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鐘,后又翻身起來,將顧銘抱到衛生間去清理。他給他洗凈了身上的汗,將腸道里的jingye挖出來,用清水將外頭清洗干凈。這期間鄭哲仔細的看了一下顧銘后面,跟他做了那么久,這小地方還能稍微閉合,從外觀看是腫的有些厲害,但基本上沒什么傷口,只是扒開了會在括約肌上發現幾個細小的裂口,不知道里面怎么樣,但總體傷的不太嚴重,估計養個一兩天就能養好。在給顧銘洗屁股的時候顧銘一直都很老實,沖身上就更聽話了,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虛脫的樣靠在鄭哲懷里。鄭哲將他洗的香噴噴抱回床上,擦凈了,但卻沒有松綁。鄭哲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自己該走了,明天先送鄭言,再回東北,他這么想著,身體卻躺在床上,就在顧銘旁邊,想著走也不走。顧銘睡著了,他開始發出沉重的鼻息,他本身就喝醉了酒,又被鄭哲折騰的死去活來,又困又乏,沒一會就睡死了。他身邊的人卻很精神,鄭哲在晦暗里死死的盯著他,打量他,后又抬起他健碩的臂膀,解開顧銘手上的浴袍袋子,最后就將顧銘狠狠的摟進懷里。鄭哲抱著顧銘,將下巴埋進顧銘的頭發里,不停的撫摸顧銘的后背。他上次一抱顧銘睡覺他倆都十幾歲,鄭哲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特別喜歡抱著他睡覺,不成想隔了這么長時間抱他,還這么舒服。鄭哲俯下身去親顧銘的鼻尖,他現在已經不敢去親顧銘的嘴了,他怕他咬他,只是偶爾蜻蜓點水的在那唇角上吻一下就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出汗的原因,還是顧銘真是哭濕了領帶,領帶下的顏色都深了,摸上去有些發潮。鄭哲看了一眼時間,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分鐘,后又翻身起來,將顧銘抱到衛生間去清理。他給他洗凈了身上的汗,將腸道里的jingye挖出來,用清水將外頭清洗干凈。這期間鄭哲仔細的看了一下顧銘后面,跟他做了那么久,這小地方還能稍微閉合,從外觀看是腫的有些厲害,但基本上沒什么傷口,只是扒開了會在括約肌上發現幾個細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