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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散么。可搞成現在這樣,鄭哲是驚喜又惱火,如果他沒喝酒,肯定不會跟顧銘打起來,鄭哲現在有點看不得顧銘,覺得之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鄭哲沒想跟他計較,能遇見是倆人有緣,不能再一起是沒分,鄭哲現在不想強求。結果他差點被顧銘推下樓,雖然沒受什么大傷,可被右腳扭傷了,這不上醫院來處理,警察還打電話說鄭言找到了,鄭哲踮著腳尖,一邊接電話處理鄭言的事,一邊給自己掛號治療,因為暫時過不去,鄭哲便麻煩張春天幫著照看一下,等他弄完了就過去接。吳江舟到了的時候,鄭哲已經弄完了。他回頭土臉的找到鄭哲,臉上貓撓了似的,好幾個大道子,血色尚且新鮮。吳江舟先過問了一下鄭哲的傷,發現沒事就在他身邊坐下,掏出煙來:“你怎么搞的,怎么昨晚上我一眼沒照顧到,你就成這樣了?”鄭哲接過他的煙,想起來醫院不讓抽,又塞回去:“我沒事,倒是你,你這臉怎么了?”吳江舟嘆口氣:“在家打架了唄……唉……怎么辦,我家那老娘們最近實在是有點瘋癲了,這不昨晚上喝酒喝多了么,在酒店住的沒回家,你看看她把我臉撓的?不止這事,這娘們現在越來越愛動手了,你說我怎么辦?可愁死我了……”鄭哲不以為然:“這有什么難的,你抗揍些不就得了?!?/br>“???抗揍?我他媽在外頭像頭驢似的賺錢養家,我不揍她不錯了?!?/br>“你哪能打女人呢,”鄭哲搖搖頭,小心翼翼的挪了腳:“我小時候找過一個對象,天天揍我,那下手真是狠到一定境界了,但作為一個爺們,哪有跟自己對象動手的道理?他揍我,我就讓他揍,只要打不死,第二天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事不耽誤?!?/br>“呀,你這么好?吹呢吧?”吳江舟滿臉懷疑:“我怎么不信呢,一次都沒動過手?”“我就是跟他動手,也是阻止他別打我,也就極個別的情況我可能扇扇他,那也是他實在太不像樣了,我不得不管教?!?/br>“小鄭啊,你們東北男人就是爺們!”“嗨,還行吧?!?/br>“哦,還在一起么?你女朋友找你這樣的,也算是有福氣,哪個男的能受得了愛動手的女人?!?/br>“啊……我倆分手了,是我踹的他,”鄭哲挑挑眉,微微一笑:“就那脾氣的你說我要他干啥?我直接告訴他滾,那是相當瀟灑了?!?/br>吳江舟贊嘆不已,頻頻豎起大拇指:“這才對么,老弟!你厲害啊你!真是我們男人的楷模!”第37章鄭哲腳傷不能開車,他是打車過來的,正好吳江舟在這,鄭哲便很自然坐他的車回自己住的地方,想著順便接鄭言回去。鄭哲在這呆的時間不短,住的地方早就從酒店換成了公寓,一租一年,沒有廚房的那種,畢竟鄭哲不見得在這邊常駐,也沒必要把住的地方弄的跟過日子似的。地方雖然不大,可多住個鄭言還是綽綽有余,鄭哲媽自打知道鄭哲到了本市就回了鄉下,這會兒接到信兒非要去買車票過來,鄭哲勸了她半個小時才勸住,畢竟兩邊離著不遠,回頭鄭哲開車送回去行了,又不麻煩。這個城市比老家繁華的多,還臨著海,一到晚上霓虹遍地,華光熠熠,大酒店前豪車云集,窄巷子里人聲鼎沸,鄭哲以前沒感覺,可現在忽然呆的十分愜意,甚至都不怎么想回家。但這地方好,卻并非鄭哲留下的全部的理由,還有一個讓鄭哲想留在這的原因,鄭哲雖然大多時候不那么認為,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就是那么回事。這就仿佛是一個人喝了一種酒,醉了,吐的不省人事,難受的恨不得此生都繞道走,可回頭看見了依舊流連忘返,也非要騙自己嘴里的口水是反酸水,但其實心里還是明白的。天還很亮,鄭哲坐在吳江舟的車里給張春天打了兩個電話,那邊也沒接,鄭哲沒辦法只能先回了家,不成想在吳江舟調車頭的功夫,江老板的電話就進來了。江老板約了劉秘書吃飯,就兩個人覺得沒勁,便四處給這幫人打電話湊份子,想著一起玩玩。鄭哲本來因為腳傷跟他弟的原因不很想去,可又覺得不好不去。人家不在乎他來不來,他卻很在乎這份關系,反正腳扭了也不耽誤飯局,飯局是用嘴吃的,嘴沒事就行。吳江舟本來還說他有事,聽鄭哲要去見劉秘書,也死皮賴臉的跟著,裝模作樣的打了兩個電話推掉所謂的飯局,兩人到了海天酒店,吳江舟挽著鄭哲上去后,包間里頭已經坐了五個人,三男兩女,男的除了老江和老劉,還有一個姓陳的,滿臉橫rou,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后來聊了兩句才知道是混社會的,手底下有兩個迪廳,還兼職干工程,很有來頭。至于女的長什么樣鄭哲沒印象,就記得衣裳緊繃繃的貼身上,水蛇腰,兩個大奶子圓滾滾的,眼看著就要從領口里鉆出來,看的在座各位男士意亂情迷,牛皮都吹的優雅了不少。之前全是男人的時候,大家幾杯酒下肚,那真是除了中東和平不管,國家大事挨著遍的cao心,剛還入木三分的分析中國入世后經濟形勢,后又聲嘶力竭的譴責某酒店小姐大幅漲價坑人,總之話題尺度十分寬廣,連領導家狗該配種了都不放過,這會有了女士在場,大家都收斂許多,聊聊紅酒,說說禪經,男人溫文爾雅,女人滿面嬌羞,鄭哲看的心里狂笑,但面兒上還穩的,跟著一起黏糊,搞的氣氛到最后一度曖昧至極,大家坐在一起眉來眼去,看的鄭哲都想談戀愛了。可是光想談,沒有對象是談不成的,鄭哲作為碎鉆單身王老六,這些年也不是沒女人往上貼,只是之前鄭哲太忙沒功夫談,現在有時間了,也可以談了,卻怎么都談不了。鄭哲有時候會覺得是不是不年輕了,小時候的感情總是很純粹,熾熱濃烈,喝一次酒就要當一輩子的兄弟,看見模樣漂亮的就成了心尖上的人。鄭哲莫名有些郁悶,在姑娘的陪伴下多喝了幾杯,干脆就把鄭言的事又忘在腦后了,其間張春天給他打過一次電話,當時他正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間摸,也沒接到,張春天也有事,就沒在打,這事也就這么暫時擱置了。吃完飯鄭哲跟吳江舟跑到香格里拉去聊天,倆人都臉通紅,也不去包間,就坐在大堂吹冷風,吳江舟臉皮厚,不覺什么,倒是很好奇鄭哲為什么忽然死活要來這兒,畢竟平時鄭哲為人比較大方,不太像是省這兩個茶點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