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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都不好意思正眼看我?!?/br>“你有病吧?不是你!”艾金雖然嘴上沒正形,腦子卻很活泛,聽到現在,他大概聽能的出鄭哲是個什么意思。這讓艾金震驚,卻也隱隱的欣喜若狂,畢竟像自己這樣的人太少了,要不是去年安徽出了個挺轟動的新聞,一對女人引起人民不計一切后果要與兩個流氓斗下去,艾金甚至不知道同性戀這個詞。可聽鄭哲這么說,高興之余,更多卻是傷心,他愣了半天的神兒,悲從心來,緊接著一頭扎在炕上:“cao他媽的是哪個saoX搶走了你的心!老娘要去扯松他的saoX!”鄭哲一臉錯愕:“發你媽的瘋!能不能正常點了!”說完就從炕上下來,抬腿就往外走:“走了!cao!有??!”艾金趕忙把鄭哲攔?。骸靶辛诵辛?,你別走了,跟你鬧著玩呢,你干嘛呀?!?/br>鄭哲發現艾金還真是有點力氣,自己給他箍住腰身,半點都動彈不得:“最后一次?”艾金不敢貼在鄭哲后背上,就對著他嘆了口氣:“最后一次?!?/br>鄭哲動了動:“你倒是松手哇?!?/br>艾金慢騰騰的松了手,臉上要死不活的:“說吧,你看上哪個小sao狐貍了?!?/br>“這是看上了???不是吧……”鄭哲一愣:“我沒覺得啊……或者說,我覺得也就還行吧,我沒覺得我喜歡人家啊……”艾金聲音也是要死不活的:“八九不離十吧……你這個王八剛對上一個綠豆,以后會越看越順眼的?!?/br>“???不會吧……”“哎……我也希望不會呢,”艾金白眼翻了一半,忽然又想起來:“不他媽會是顧小紅吧?我早就看出他長了一副勾引男人的sao摸樣!”鄭哲心頭一驚,連忙挽回:“他?拉倒吧!你想什么呢!”“那是誰?”鄭哲半晌開口,卻是答非所為:“對了,我問你這事……你別跟別人說?!?/br>“好啦,我的六哥哥,”艾金似笑非笑的,“咱倆從小玩到大什么交情,我跟他們又多少年的交情,你放心行了,這點我心里可有數呢,”鄭哲自然是很放心,他把憋在心里的事兒倒了一大半兒后,整個人輕松不少,此刻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艾金的臉:“……你怎么一笑跟哭一樣呢?”艾金老大不愿意的:“你懂什么,這叫皮笑rou不笑,是個很有檔次的表情?!?/br>“還皮笑rou不笑呢,丑死了,”鄭哲坐在炕沿上,兩條大長腿越抻越直,整個人幾乎要滑倒地上:“艾金,我覺得吧……算了,說了你再生氣?!?/br>“說吧,你就是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都覺得比楊鈺瑩唱歌還好聽呢?!?/br>“……還能不能正經說話了,”鄭哲微壓了火,“我是想說,你看你這樣的吧……娘娘們們的男的,以后可怎么辦呢?誰要你呢?”“你不要?”“我不要”鄭哲想了想又說:“你是哥們,什么要不要的,你就是我的?!?/br>“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艾金一陣心酸,嗓門驟然高了起來,“我有個堂哥在深圳,去年過年回來了,說等我從職高一畢業就帶我去那邊,那地方發展特別好,說是比咱們這好多了,等我過去了,買很多好看的衣服,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老漂亮了,你總嫌我長的不好看,那是我現在還沒長開,等我長開了,肯定比你院兒那小子還好看,到時候肯定有好多人追我,求著我要跟我處對象,你以為我稀罕……稀罕咱們這的人么?我其實也不怎么稀罕?!?/br>鄭哲一看他眼淚巴巴的說這些話,也很無奈,他雖然脾氣不好,但看艾金火了,倒是能心平氣和的說兩句話了:“誰嫌你長的不好了……我那是說你皮笑rou不笑不好,再說了,剛才不是都說好了不生氣么,你可真是……”“你這人吧,我總覺得你像個傻逼一樣,但有時候覺得你好像也不傻,你說你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傻?”艾金不自然眨眨眼,吸了吸鼻子:“不對,你不是傻,你是壞,壞心眼的死狗!臭X!你也不怕以后遭報應?”鄭哲依舊沒發火,也實在不想跟他說這個,余光掃到艾金家電視柜上的一排東西,忙轉了話題:“哎,這是什么,你家還有錄像帶呢!”說完還兩步過去:“……賭俠,不會是周潤發演的那個吧,這么新的帶子你家也有?”艾金抬手抹了抹臉,兩步過去,在鄭哲身邊蹲下來:“是我堂哥送給我的,我就看過一次,我家沒有錄像機放不了這個,上次還是把我大伯家的那臺借過來看的……”說話間艾金手里扒拉著那堆錄像帶,等摸到最底下那個白封皮的,忽然就不開口了。要說艾金那堂哥可算是他家族的激進分子,畢業就去了深圳,混了幾年回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說是還去過香港,能耐的不行,因為艾金跟他關系特別好,所以他回來沒少送艾金東西,其中就包括這么一盤錄像帶。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這盤帶不是武打片,也不是三級片,開場就是一群光屁股老外抱在一個干那事,還全都是男的。艾金腔子里的心跳的厲害,他收回手,看一眼身邊的人:“哎……你家不是有錄像機么?”“干什么?你想看?”“我有一盤沒看過,正想看呢,再說你家也不是天天都用,你晚上在家沒事不也能看么……你說是吧?”鄭哲看見一本喋血雙雄,心直癢癢不行,便想也沒想:“行啊,等哪天我爸不在家的,我跟我媽說一聲就行?!?/br>第10章鄭哲在家里貓了兩天后,肖亮就找上門來了。他直接告訴哥倆不用在家貓著了,王達吹徹底歇菜了,他弟跟南街李四走的很近,前一陣子得罪了李四的仇敵張春明,這幫人也是損,趁著哥倆在醫院治傷的時候去醫院補的刀,哥倆太害怕就從二樓病房往下跳,他弟是跑了,可憐王達吹剛讓鄭哲挑了腳筋,好容易在醫院接上,腿正有點跛,結果一個不留神摔壞了脊梁骨,這下徹底癱了。肖亮望著目光呆滯的倆人,起手就是一對腦瓜崩:“想啥呢?能別我每次說話你們都這個死德性么?”艾金穿了個白色高領毛衣,因為剛摳破了臉上一個紅疙瘩,指尖帶著膿血,怕弄臟衣服就高舉著雙手:“張春明跟李四?怎么聽著有點熟呢?”肖亮從兜里掏出一團揉皺的報紙,這都是他平時為自己蹲坑準備的,褲兜從來都是鼓鼓囊噻的一團,沒了就再補一張,以防走路上忽然鬧肚子。只見他從上頭撕了一角給艾金:“擦擦手,你這樣我看著難受,拿著……還有,他倆是誰我早都跟你們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