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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實地回憶,“嗯,公,公`安部門對駕駛員開車接打電話的行為將處……一百元以下的罰款,并記兩分處理……”封路凜抬眼,“兩百?!?/br>風堂:“行吧,兩百?!?/br>被這一嚇得瞌睡醒了一大半,封路凜皺眉道:“都建議入刑了,你還敢玩兒?!?/br>風堂扒著方向盤,自知理虧,又忿忿地:“你現在就是’濫`用`職`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狈饴穭C趁他停著車等紅燈,笑著說。再看他握了檔桿,封路凜便把手掌心覆到風堂手背,慢慢地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風堂咬牙,把臉轉向窗外,壓根不想看到他:“別跟我哪壺不開提哪壺?!?/br>封路凜松了手招呼他:“轉頭看路。你這算盲駕,再鬧騰我扣分了?!?/br>扣分扣分,就知道扣分。風堂心里的小本子一劃拉,給交警哥哥又畫兩個小紅叉。車輛拐進大路口,封路凜瞟到旁邊車輛駕駛位上的駕駛員安裝了一個自動飲品裝置,吸管正對著嘴。也就是說,在駕駛過程中只要一吮吸,便能喝到飲料。雖然說這樣方便不少,但是裝置架子擋了路……封路凜掏出手機,默默將車牌號記下來了。風堂的眼神順著他的瞟,兩個人目光碰回到一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封路凜笑得無奈,“你們這邊人都這么懶嗎?”“這叫懶嗎?這叫’快耍慢活’。你活著得講究、得享受……但我不提倡他這樣,這叫危險駕駛?!憋L堂轉彎轉得快,躲過一頓罵。封路凜點了根煙,想想又掐了。風堂問:“怎么不抽了?”“小時候我爸說,有女孩子在場就不能抽煙,女孩子是需要愛護的。我現在覺得你也要愛護,所以不讓你抽二手煙?!?/br>封路凜說得坦率,風堂沒忍住笑:“凜哥!你真可愛?!?/br>“第一次見夸人夸得這么虛偽的,”封路凜挑眉,想掐他臉,又礙于駕駛中,手癢得不行,“你小時候就沒接受過這種熏陶?沒想干的事兒?”風堂大笑:“小時候?小時候想當科學家,覺得在實驗室天天搗鼓試管多牛氣啊,能為人類做貢獻。后來學習上腦子不好使就算了,還做貢獻,不添亂子就不錯了。你呢?”封路凜極少朝風堂提起幼時遭遇,只是摸摸鼻尖,認真道:“當交警,管交通,查事故。從小就想?!?/br>“我成績很差,座位按排名我都得去守飲水機。久而久之我自己喝得也多,天天還跑廁所??茖W家還是太厲害了……我下輩子希望做個學霸?!憋L堂說,“不過呢,科學分很多種,我也可以研究研究,為什么我成績會那么差,怎么讓吻痕看起來是藍色的,馬路上的汽車為什么沒有透明色,天空什么時候可以有兩個月亮?要吃多少漢堡炸雞才能讓子彈打不穿我……人與人之間為什么會相愛?”他說完,朝后視鏡看了看,再往儀表盤瞧,時速已經五十了。他腳下的油門不自覺又踩重了點。封路凜接道:“我為什么會遇見你?!?/br>這么個大家伙開著費勁,但風堂居然還從車子和封路凜身上感到一種厚重的“私奔感”。會不會有一天,兩個人載著畢生行李,帶了對彼此的愛意,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生活?封路凜說不抽了,但風堂煙癮上來,封路凜還是給他點了根莫吉托的細煙。一遇到堵車和紅燈,封路凜就把煙撮著給風堂吹一口。風堂抽一口,故作悲痛:“點完這根寂寞香煙,我再也不會想你?!?/br>“那別抽了?!?/br>封路凜把他的煙奪回來摁滅在車內煙灰缸上,掐住他后脖頸,往側臉吻了一下。封路凜太壞了,不分場合發情。沒過十秒,綠燈一亮,風堂臊著臉開出去百來米,耳廓紅得異常。封路凜又伸手往耳朵上點火,輕輕掐住,低聲道:“怎么耳朵這么燙啊?!?/br>“cao……手機拿出來!”風堂邊開車邊罵,“找最近的賓館!”封路凜懶懶地笑,手機在掌心轉來轉去,“找賓館干什么?”風堂側過臉甩眼刀:“干`我,行不行?”“……”封路凜長長出氣,有點兒后悔不分場合招惹風堂了。這不是虐待自己嗎?“哎,開慢點?!?/br>注意到異狀,封路凜警覺性強了起來。他坐起身,看前面路口好幾輛車都正在緩慢通過,皺眉道:“通暢無阻的大路,怎么都開得這么慢?!?/br>“電線掉了?”風堂眼尖,“好像是兩邊路燈掉線下來了,快給第二支隊打個電話啊,他們人呢?”“這會兒夜里高峰期,估計警力都查酒駕去了?!?/br>封路凜迅速看完現場吊了半截的電線,再確認過已有不少車輛路過與電線發生剮蹭接觸后,說:“你先停車?!?/br>風堂傻了:“你去做什么?”“路邊等我?!?/br>封路凜開車門跳下去,找了根樹枝過去,已有兩位車主下車也跟著查看情況。他找了半天,終于從路邊前段時間被劈裂的樹上找到一根一米二三長的y型樹枝,將線纜托在樹枝之上舉了起來。風堂停了車下來,圍觀群眾有幾個也報了警。封路凜一米八好幾的個子,這會兒站在馬路中間當“人形電線桿”,自己也走不開,對風堂說:“你拿我手機,給大池他們打電話,聯系一下指揮中心?!?/br>“這沒電?你確定?”風堂慌了,打完電話又跑去找了幾個警示錐形筒來放到封路凜身邊,快把整個人都圍起來了。封路凜看他擔心的樣子,笑了:“你這是把事態整得看起來嚴重多了?!?/br>“別下雨啊,”風堂念念叨叨,狠剜他一眼,“只準你站半小時?!?/br>半小時后,這雨倒是沒下,又過了十分鐘,狂風大作,風堂覺得是下雨的前兆,差點兒沒扯著封路凜袖子讓他挪位。圍觀群眾也在這個時候聚集起來,而天黑道路濕滑,最近的騎警隊也還在趕來的路上。這時,封路凜電話響了。風堂把他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夏一跳。電話剛接起來就掛斷了,遠處沖過來一個人影——“凜哥!”封路凜站在原地不敢動,手臂已酸漲得難受,只得說:“嗯?!?/br>“我靠,我靠,我聽到我哥們兒說路過這里看到你了,嚇死我了!說你舉個電線站路中間,我他媽以為你給雷劈了……你知道吧?最近市里雷暴天氣,你站這兒找死呢?你遺書都寫了也不頂用,你要是早死了,我……”“什么死不死的?什么遺書?!”夏一跳嘰里呱啦一通說,壓根兒沒怎么注意到今天擔心得出不了聲的“嫂子”還在旁邊。直到風堂出聲呵止他,夏一跳才意識到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