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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方便施展拳腳。要不是他心疼封路凜成天在馬路上挨打,他今天早就……算了,下不去手。風堂抱著手臂,把浴袍帶子松了又系,坐到床上翹腿,“你看到了吧?應與將都來了?!?/br>他不知道怎么低頭,也不知道怎么解釋。賀情差點被打的那一下,他下意識是去保護賀情的。他也看見了封路凜那時眼神里的半分錯愕,但他不知如何去說……說那種從小到大就并肩作戰的感情。也只是兄弟,僅此而已。“人有對象,你跟他開房?”封路凜逮住了他話里的重點,怒道,“你沒對象,你樂得自在是嗎?”“你想太多了,賀情不是那種人……”“我跟他又不熟?!?/br>“就賀情那樣的,我底褲脫干凈他也不看我一眼,他死腦筋,一條路走到黑的,你擔心個什么勁兒???”封路凜忽然看他:“我是因為是賀情嗎?你跟別人開房,跟別人過夜,有問過我嗎?”“你是我誰?”風堂快炸了,“你說你是我誰?”“你說呢?!”封路凜跟著他的動作站起來,“賀情又是你誰?”這句話像炮仗,風堂直接點火:“好,你這話說得好聽,今兒就算我他媽拆一整座山的廟,十座一百座,我都要把這樁婚毀了!”風堂都快把浴袍脫下來甩他身上了。“你就這么相信你眼前看到的?轉發gv我還能說不是本人呢,”風堂冷笑,扯開浴袍帶子就抽封路凜身上。他把衣擺掀起來,繼續說,“我屁股白吧,翹吧,我天天給屁股敷面膜你不知道吧?就不給你上,你自個兒惦記去!”他背朝著封路凜,正準備跨步往衛生間走,不料后腰忽然被一股兇猛力道攬住,半邊身子一扯,直接被摁倒在床。“我倒要看看你敷了面膜的屁股長什么樣……”封路凜呼吸聲都變粗了。風堂一愣,根本沒辦法掙扎:“你自個兒發揮想象力去!”“你要是不愿意,你拿它對付我?!?/br>封路凜從后面抱他,也完全騎在他屁股上。男人低下頭,將面孔深埋在他頸窩里,說話的聲音很小,卻把寸寸喘息都打磨在自己心口上。“你別犯渾……”風堂被鉗制著動不了了,封路凜猛地松開他的手腕,往他掌心里塞進一根冰涼的聯合棍刀。這警用刀鞘以精鋼制成,結實厚重,刀柄繩套被封路凜綁上腕子,根本甩脫不得。封路凜見他愣住,笑著去吮咬他的耳,啞聲道:“指哪兒打哪兒……你要舍得砸我的頭,我今天就給你砸?!?/br>“你別逼我,別逼我今天真的拿這個砸爆你的頭?!?/br>風堂狠狠閉眼,臉都悶進床單里。身上男人的指尖已挑開浴袍,直接勾進內褲邊角。風堂被握得一喘,腿磕在床沿,顫抖不止。封路凜從他的后脖頸正準備開咬,根本沒吝嗇手勁兒。被脫下底褲的一瞬間,風堂仍然覺得不科學,他堅持著說:“我們抽簽吧?誰上誰下……”封路凜不從,只是低喘著,輕笑道:“你只知道享受,還想在上面?”風堂還是要努力爭?。骸斑@要憑經驗,經驗你知道嗎?就是那種身經百戰……”“我覺得得靠天賦,”封路凜說,“還得靠力量?!?/br>風堂嚇唬他:“你要是沒弄好,我一屁股血!”他感覺背上重量輕了些,屁股一涼,趕緊扭頭去看怎么回事兒。只見封路凜低頭咬著衣擺,露出那截兒勻稱腹肌,把皮帶解開了。封路凜聽完笑了,只是說:“我負責?!?/br>再將皮帶抽出來一扔,雙臂交叉,腰腹舒展,他又利落地褪下短袖。風堂的視線從他腹部往上,一直掃`射過男人凸出的鎖骨……能感受到那股雄性的韌勁。見他回頭打量,封路凜伸手輕扣住他的后脖,往下一摁,風堂又被迫伏好,有氣無力地罵:“你他媽等一下……”封路凜的手滑上他腰,掐得風堂一哆嗦。“等一下什么等一下?床都上了還想等一下?趴著?!?/br>第28章低等動物(二)。“趴著太累了……”風堂渾身使不上力氣,準備起來,但還是沒拗得過封路凜的勁兒。封路凜見他不舒服,也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便放松一些,認真地問他:“那你要什么姿勢?”“我想躺著,舒服?!憋L堂見他松了手力,努力翻身平躺好,腰都跟著語氣軟下來,“你不是說我只知道享受嗎?確實是?!?/br>封路凜沒說話,深知自己現在一點火就著。于是,他就以正面的姿勢頂開風堂的雙膝,再摟住人柔軟的腰,躬起背脊,奮力研磨一陣。好似抱過一身地動驚天。雙唇分離的聲響讓氣氛又黏稠些,卻也意外地讓兩個自稱“縱橫沙場”的人紅了臉。紅得像是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如初般懵懂無知,互相對望著瞪眼,誰都呼吸急促,誰都情難自禁。“賀情開的這房間還不錯……”風堂偏過頭,脖頸在純白色床單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脆弱。他仰起頭,雙手捧住封路凜的臉,小聲說:“但不是拿來給你上我的?!?/br>“但你已經把腿打開了?!狈饴穭C勁大,掰住他大腿根兒不撒手。風堂聽完這一句,笑著捂眼,低聲說:“我這叫身體誠實?!?/br>封路凜低下頭吻他。此時他們像已不在城市,不在人間。只不過是兩個堪稱低等的哺乳動物,一起在宇宙空間內向彼此公轉。用犬齒碾磨,又以唇舌挑】逗,男人把他翻來覆去,近乎膜拜地愛他這具身體。封路凜吻得很瘋,又認真至極,風堂從未見他這樣過。風堂受不住,只顧著瞇眼亂哼哼。他的頭發還沒干完,潮氣不減,枕頭都被潤了一小塊。風堂承認,就算是被承受的那一方,也嘗到了趣味……照這個形勢下去,他是真要被吃了。他不是不愿意,只是單純地怕疼,以及不想在今天這種情境下。因為在他想象中,和封路凜的第一次不該是這樣的。風堂身體的柔韌性好得奇特,他被曲折著,腿被抬上封路凜肩側,好像這是毫不費力的姿勢。他一推手肘,指端抵住封路凜的小腹,開口道:“你先讓我再洗個澡?!?/br>“洗澡?夠干凈了……”封路凜低頭吻他的眉心,“很干凈很干凈?!?/br>我不嫌。他說完這句,又講:“今天是我反應……過激了。賀情說得對?!?/br>“他說得對,”風堂自然注意到封路凜眉眼間揮不去的落寞感,輕輕回抱住他,“也不對?!?/br>封路凜沒繼續答話,他潛意識能明白一些風堂的“自卑”,又想小心輕放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