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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就自己解決,不要禍害人。這些人,別指望他尊重誰的生命。公眾都還沒原諒,他們就先原諒自個兒了?!?/br>封路凜接他話茬:“飆車上賽道,練車去駕校。這兒是公共馬路,不抓他抓誰?”“抓我,”風堂把他臉輕輕扳過來,往唇角上親一口,“求你了?!?/br>他這句一說完,副駕駛坐的新隊員震驚了,駕駛位上的白仰月倒是習慣,壓低嗓子吼一句:“別往后看!”隊員:“……”風堂偶爾害羞一下,臉差點兒沒躲進座椅套里。封路凜揉著他軟乎乎的發,一抬眼,對上新隊員的目光,挑眉道:“你們看到什么了?”隊員:“什么都沒看到?!?/br>白仰月:“我只看見路?!?/br>封路凜又說:“聽到什么了?”隊員:“什么都沒聽到?!?/br>白仰月:“飆車上賽道,練車去駕校?!?/br>行,挑重點了。封路凜點點頭:“很好?!?/br>他說完,把風堂撈起來,“行了,你別裝了。害什么羞啊。上回不是還在這兒后排,想要我親你么?”新隊員猛地一回頭,靠在副駕駛位上,努力把安全帶扣解了又弄上,聲音極響。白仰月笑噴,認真問一句,你恐同???新隊員說,沒,沒,沒,就有點激動。一進警局,這兒都炸開鍋了。凜隊又雙叒叕帶柳董事長的兒子回隊里了!凜隊又雙叒叕跟那個以前飆車的小少爺一起回來了!凜隊又他媽扒車門兒了!凜隊今年獎狀又要多幾張了,凜隊今天怎么那么帥啊。今晚出了事,上面派了特警過來。風堂跟著封路凜進隊里,在大門口就看那些特警個個穿戴精良,人手一把槍,威風得很。封路凜瞅到他目光粘上去,冷聲道:“特帥,特美是吧?”“還行,那黑制服真好看。你看看你們穿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反光馬甲大褲衩的……”他一對上封路凜的眼神,立刻變調,“但是呢,隊里總有隊草是吧。像封路凜這種穿著就不一樣了,反光能反到千里之外,褲腿再寬那也是闊腿褲!”封路凜脆弱的時候好哄得很,閉眼點頭,拎著風堂扔進屋:“進去吃飯?!?/br>被扔進去的人徹底酒醒,深呼吸過后,暗道:我cao,還好求生欲旺盛。圓桌上十個人,菜色豐盛,上邊兒給支隊今晚夜巡開的犒勞餐。什么麻辣田螺,干鍋烤rou餅,全上了。白仰月吃得最嗨,說還有幾個隊員在停車,今晚都辛苦,趕緊進來。風堂這會兒坐直身子犯困。他還沒吃上一口,放在腿上的左手就被封路凜牽住了。他轉頭去看封路凜,后者卻沒看他,用左手自顧自地吃飯。桌上隊員都餓得要死,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們,都埋頭狂吃,該聊天的聊天,該罵飆車的罵飆車的。封路凜捏捏他掌心,摸了摸溫度,忽然開口:“好冷?!?/br>有隊員以為他是覺得冷,站起來要去關窗,封路凜又說:“坐下吃飯。開著窗透氣?!?/br>封路凜使壞,又捏捏他。風堂居然臉燙了,就這么任由他握著,又忍不住說:“夠熱了嗎?”封路凜說:“很熱了?!?/br>風堂偏過頭,挑著唇角笑了。桌上人面面相覷,但也沒多在乎,繼續夾菜,烤rou都挑完了??粗麄兂燥?,兩個人沒再說話,也沒再松開。掌心觸感滑膩,風堂明顯感覺到……封路凜竟然,緊張得出了汗。兩個人坐在一起,按道理說在桌下是十分隱蔽的。萬萬沒想到,外邊兒有個落單的隊員停了車一進來,直接撞見桌下那一雙交握的手,哽得說不出話。白仰月端著碗,詫異道:“你干啥啊愣著,進來吃飯???”那名隊員一立正,朝著封路凜說:“經過今晚的事情,我對凜隊特別敬佩。我覺得在他手下做事,是我職業生涯中非常幸運的一件事情。再說了,現在社會風氣開放得很,我能理解!凜隊,你要有什么困難一定告訴我們。那,那這位怎么稱呼,可以叫嫂子嗎?”最先傻掉的是喬策,他咬著筷子,朝封路凜那邊看一眼,說:“他們不是一對兒啊?!?/br>那隊員一瞪眼:“騙我!手都牽上了!”桌上目光立刻聚集到他們倆身上,風堂迅速抽出手,捂住自己大半張臉,這他媽什么劇情……封路凜左手還拿著筷子,右手仍然放在桌下。他弄了塊兒糯米糕,放到風堂碗里,抬起眼掃一圈眾人。意思很明顯了。但隊員們不寒而栗。果然,封路凜轉頭,看了看地上一小攤下午還沒收拾的瓜子殼。封路凜冷著臉,嘴角的笑意卻藏不住,“你們誰吃的瓜子?這兒多少個人就買多少斤。搞個比賽,全磕了?!?/br>“一,二,三,四……”封路凜開始點人頭。“吃飯!”白仰月端著碗,差點沒把旁邊隊員的臉摁進去,“吃飯吃飯!別看了,別想了,吃飯吃飯……”風堂憋著笑,憋了一分鐘就破功,歪倒身子在封路凜邊上笑。這人是初高中班主任嗎?怎么還有給隊員買瓜子磕的惡趣味?岑七出車禍后,拘留了十五天。十五天里,他在看守所內經歷了什么尚且不知,但的確性情又變得更粗暴。他在會所打牌也老是輸錢,坐輪椅上氣得要死,還沒伸脖子旁邊就有小弟給他順氣兒。風堂指尖磨著牌,讓蘭洲搞個復古cd機來,放點輕音樂陶冶情cao。結果蘭洲沒買到輕音樂的碟,搞了些歐美老歌,都是什么法語意大利語的。偶爾有人發言,跟著哼哼,但實在是太難聽。風堂就問,噯,齊少,這唱的什么???那邊聽不懂,頓時不瞎哼唧,也沒人再說話。封路凜休息幾天之后,又開始忙,偶爾給風堂寄一本書。風堂還以為是什么情詩集,特別期待。結果拿到手一看,叫,大概一本那么厚。還寫得挺全。岑七那個案的主犯程子昆一案,在市里引起熱議,也算是圈內一個不小的“打擊”。風堂沒多過問,不好親自了解,倒是只有從蘭洲那里打探虛實。他大晚上都準備收拾收拾早點兒歇了,手機一響,賀情在那邊有氣無力,說在上回那個情趣酒店。你過來一趟。風堂極少聽賀情難受成這樣,慌了:“你好好說,怎么了?”“我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賀情握著手機,一直吸氣,認真道,“我或許是要失戀了,我要去跳護城河?!?/br>風堂趕到一聽,才知道這次闖禍,他自己也有份兒。還能算個主謀。總的來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