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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頭有點痛。以前柳歷珠拉他進過一個工作群,里面的人明明成天成月不講話,偶爾柳歷珠發個“大拇指/”,他們就在下邊兒利索地回“董事長好”、“柳董辛苦”。有誰發條長語音,下面也回“說得好”,“鼓掌/”,風堂想了會兒,估計都沒人點開聽。還有個高中同學群,風堂本來覺得自己還小,結果每次點開看,才意識到自己畢業了。因為所有人都在講一些渾渾噩噩的話,大家都看起來混得非常不錯。紅包發得越大越得勁兒。風堂骨子里太好自由,有一天終于受不了了,要賀情把自己踢了。賀情是個缺心眼的,一踢了之。有同學心細,看到人少了,圈賀情問誰退啦?賀情答:我踢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全出來問怎么了,賀情打電話求救,風堂說:就說決裂了。賀情一聽,豎起大拇指,也不知是夸還是損,說,不愧是江湖人稱“風過無痕”。風堂說,其實我是個情種。早上太累,他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等到柳歷珠下班回來,切好水果等待批`斗,結果當媽的看他沒什么事兒,教育一番便上樓休息去了。風堂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抓起平板電腦就趴沙發上看視頻,一點開,頁面還是之前自己下的g`v。屏幕上一個大白屁股,旁邊是月光藍的床單。攻系著領帶,腰腹弧度好看,正對鏡頭……風堂不知道為什么,對著攻就有點來勁,慌不擇路,到處找耳機,茶幾都快翻遍了沒找到,鉆進臥室外放,直接拉到關鍵時刻。他目不轉睛地看,一看清楚攻的臉,忽然又沒了興致。這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長相,受也不是,太白太軟,不夠陽剛。他幾乎倒吸一口冷氣,之前喜歡的就是這一款,什么時候會不得勁的?風堂深知大事不妙,立刻打電話給賀情:“晚上出來嗨!”賀情在那邊迷迷糊糊,握拳大喊:“走你!”時間一過十一點,風堂給封路凜發了句“晚安”,抄起手機,車鑰匙都不帶,決定今晚一醉方休,找點刺激。夜晚的護城河邊依舊熱鬧,風堂許久沒來,看賀情今天開了個安分的小車,不太習慣。賀情貓在駕駛位上,還沒來過這家新的酒吧,神神秘秘地問:“今晚有裸`男跳舞嗎?”“沒有,”風堂笑得惡劣,“我們劃拳吧,誰輸了誰脫光上衣,一起進去?!?/br>賀情一愣:“我cao?你怎么這樣的?”“玩不玩,玩不玩!我太壓抑了,性`壓抑你知道嗎,會憋壞的?!?/br>風堂繼續說:“你不玩,我就告訴應與將,你……”賀情立刻說:“我玩!”風堂就知道賀情今晚來肯定是因為他男人出差了,簡直快樂死了。兩個人在車里一劃拳,風堂臉都綠掉。這他媽一失足成半裸恨,賀情居然會出剪刀了。得自己脫。風堂膽大,向來玩得起輸得起,二話不說抓住衣擺就要脫,賀情伸胳膊扯他:“你別在車里脫啊,滾出去……”風堂拉開車門就躥出去,把衣服脫了,倒春寒的風冷得他渾身發抖。他一側身,腰都還有封路凜早晨留下的指痕,情`色而艷麗。他的身材很不錯,相對賀情要更有肌rou,沒那么白,相對封路凜又略顯單薄,脫衣有rou穿衣顯瘦最貼切不過。彎腰時見不到贅rou,手臂修長,連腰腹緊繃的弧度都好看得像被夜色修飾過。賀情看他風sao勁,想起高中他們仨在cao場“裸奔”,一路跟著風堂追進去,拿外套給他蓋。風堂不以為意,老子今晚一定全場最sao。酒吧長廊裝潢有趣,門口全是一水兒的玻璃雕塑,進到內里就是泳池,池內吊頂打出藍綠燈光,交織于風堂身體上,映成少見的普魯士藍。場內沒穿上衣的男人大概四五個,除了風堂有兩個都是在臺上跳舞的。勁爆氣氛十分濃厚,右邊被隔開一道屏障,里面就是坐著喝酒的卡座,沒那么鬧騰。風堂膽大,也膽大在今晚有熟人等著一起玩,才敢帶賀情來這種“虎狼之地”。“你sao夠勁兒沒?”賀情邊追邊罵,“你真挺能???”“來酒吧了,我還裝什么清純?”風堂把襯衫慢條斯理地披上,他能感覺到周圍一圈男人都在盯他,想起小關兒,小南河,自嘲地笑笑,“生活無趣,總得自己找點刺激嘛?!?/br>風堂今兒來的還不是一般的地界,算是高檔清吧,門口豪車停一排都沒人拉警戒線那種。聽說是誰才投資的,可以玩得特別開??傊岸螘r間開業,還請了網紅來站臺子,緊挨著五星情`趣酒店,開房還送道具。“坐吧,我去給你點飲料……”風堂話還沒說完,猛地一抬頭,瞅到一個人。晃眼間他以為他情竇開得過于猛烈,都出現幻覺了。男人穿了件襯衫,披著大外套,面前擺好干邑,指間夾根羅布圖雪茄,將面孔隱入了白霧里。今晚的封路凜沒穿警服。明明隔得不近,風堂都像已聞到那股豆蔻皮革味。風堂下意識轉過身去,盯著隨意一個方向,愣愣地說:“說了晚安還能在酒吧遇到,我靠?!?/br>今天的dj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計是老板的親戚,沒有放酒吧該放的歌,倒是開始放兩位港臺歌手的情歌。點開酷狗時,滿酒吧的“hello酷狗”惹得滿堂大笑,風堂也跟著傻笑幾下。沒勁兒啊。賀情光顧著喝飲料,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談甚歡,時不時瞟風堂:“你看什么呢?”“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愛了,”風堂隨口說道,“如果沒有起球的話?!?/br>他盯著一個穿羊毛衫的男孩兒看了許久,只見背影還挺……一轉過來,是南河。風堂迅速扭頭,已來不及了,南河端著酒杯走過來,大喊一聲:“堂哥!”風堂還沒緩過勁兒來,封路凜也從那邊走過來,直接擋在風堂面前。“堂哥堂哥,喊得跟你家親戚似的,”封路凜脫了衣服披他身上,皺眉道:“你誰???”“我是他前男友,我……”南河說了一半感覺不對,封路凜氣笑了:“我是他現男友,怎么著,需要認識嗎?”風堂捂臉找地兒想逃,這都是什么事??!封路凜臉色已經很不好了,風堂瞧一眼賀情,那沒心沒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這邊,沒打算插手這事兒。南河氣結,直接掏一張房卡要塞風堂手里,封路凜也給截了:“正愁今天我們倆沒定著房間,謝謝你啊?!?/br>風堂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就走,封路凜也跟上去。繞到人少些的地方,風堂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