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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邪咬著麼指望著烏恩奇消瘦的背影,嘴角劃過一絲邪笑。“小莫,他走了,你說我們能不能跟蹤他?”赫爾莫道:“能?!?/br>赫爾邪道:“如果我們的小媳婦,發現我們一直跟在他身後,會不會害羞又害怕?!?/br>“他不是我們的小媳婦,是別人的?!?/br>大石頭一字一句說得很是認真。赫爾邪道:“那我們能不能做一次棒打鴛鴦的事?”赫爾莫道:“能?!?/br>☆、(四十六)罪惡之手上烏恩奇見到旭日干時,旭日干正一個人待在帳篷里。幽黃的燭光輝映著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將平靜的面容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慮。“王……”烏恩奇輕輕地叫著,旭日干好像全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直到男子的聲音響起,他才恍然的回過神來。“烏恩奇…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男子微微搖了一下頭,靠著旭日干的身旁坐下,就著桌上還未撤下的酒壺替王者斟了一杯酒。“王的臉色不太好,可是有什麼心事?剛才那東狄到底想和王做什麼交易?”旭日干喝下酒,想了想道;“其實算不上什麼太大的交易,只不過是他父王希望我們若有朝一日攻下大蘭後,不要去侵略他們的領土,而作為交換他們會支援我們一批部隊攻打大蘭?!?/br>“哦?僅此而已?”烏恩奇用眼角瞟著旭日干說,“那他們又何須如此勞師動眾?我還以為那家夥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那王答應了他們麼?”旭日干點了點頭道:“答應了,因為我根本沒有余地拒絕他提出的這個交易?!睘醵髌娴碾p眼突然一亮道:“為什麼?難道他們還會威脅你不成?”“不是威脅,而是……”旭日干說到這里話語戛然而止,只因他腦子里想起了赫爾邪對他說的話。我剛才對你說的話,你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起,聽清楚了,我說的是任何人……旭日干又喝下一口酒,移開了視線緩緩說:“其實我也并沒有想過會去侵略東狄,畢竟我湖梭與火燕的關系還不錯,攻打大蘭東門之時,赫猛也助了我一臂之力,既然他提出這個交易,在這個非常時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所以也就答應了他們?!?/br>“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個難得的機會,”烏恩奇說著將頭慢慢的靠在王者的肩上,“旭日干,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如果有什麼心事一定要對我說出來,我想和你一起分擔?!?/br>旭日干看不見男子說話時暗淡無光的雙眸,只是握緊了烏恩奇的雙手道:“謝謝你,烏恩奇謝謝你愿意一直陪在我身旁,謝謝……”烏恩奇搖著頭,起身吻上旭日干的臉頰,看著他道:“今天晚上,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不,不用了…”旭日干深看著男子的眼睛,憐惜般的撫摸過他黑亮的秀發,“從大漠回來的這些日子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br>烏恩奇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著頭默默起身:“那好,你也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br>踏出帳篷的烏恩奇,臉上瞬間變得有些煞白,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冷漠的寒光。烏恩奇敏銳的神經已經在警告他旭日干的異常。他是不是從那個東狄人口中聽信了什麼?難道旭日干已經發現自己的身份了麼?不,不可能,他剛才的樣子并不像已經知道了,可他到底又在隱瞞些什麼?烏恩奇知道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而他的時間也越來越緊迫,他必須要盡快的展開進一步行動。“哈哈,漂亮的小媳婦,既然旭日干不愿意和你睡,干脆今晚我來陪你睡覺,怎麼樣???”烏恩奇轉過頭,發現不知從何時起赫爾邪兩兄弟已站在了他的身後。“你們?”赫爾邪一笑道:“不錯,是我們”烏恩奇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道:“你們到底是來干什麼的?”“我若說只是來陪你睡覺的,你信不信?”赫爾邪話音一落,沒等烏恩奇說什麼,便已閃到了他的身旁又道:“你還真是個非常漂亮的男人,怪不得能讓旭日干變成一個睜著眼的瞎子……”“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斬斷你這只手!”烏恩奇一把抓住赫爾邪打算摸上他臉頰的手,瞪著他冷冷道。赫爾邪倒是一點也不發怒的壞壞一笑:“碰你一下你就要斬斷我的手,那我若是親你一下,你是不是要撕爛我的嘴???”“不會?!睘醵髌嬉凰膊凰驳亩⒅?,“我會直接殺了你!”“哦!”赫爾邪點了點頭,突然抬手一揮便快速的點住了烏恩奇身上的幾處xue道。“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一個不能動的人,還怎麼去殺別人?那我就不客氣了~~”烏恩奇動彈不能,睜大著眼睛看著赫爾邪的雙唇朝他逼近,男子心里恨得咬牙切齒,一張俊俏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正當少年要碰上他的雙唇時,突然卻猛的將頭一偏,不輕不重的一個吻便落在了烏恩奇的臉上。“哈哈哈~~好香好軟啊~~看來師父說的不錯,男人的皮膚也可以讓人如此銷魂~~~~”赫爾邪拍著手大笑,又快速的為烏恩奇解了xue道,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坐回到赫爾莫的肩上。轉眼之間,獲得自由的烏恩奇已拔出了腰間的利劍,毫不留情的朝赫爾邪砍去。赫爾邪靈巧的閃開一劍道:“你真敢殺我?殺了我,你的身份可就暴露咯~~”烏恩奇聞言,停下了全身的動作,平靜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我說的確是鬼話,也許只有鬼能聽得懂,旭日干是個有血有rou的人,自然還聽不見我說的哪些話,難道你就真的這麼想把他變成一個鬼麼?”少年臉上已沒有了剛才戲謔的表情,一字一句仿佛正扎進烏恩奇的心里。男子的氣息有些開始不穩起來:“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我們什麼也不想干,你對一個親了你一下的人都會毫不留情的要了他的命,那對一個得到了你的人,又占有了你的心的人,為什麼不干脆將他千刀萬剮呢?你是在害怕,還是在猶豫,或者說你根本就是不忍心?”赫爾莫的話語在烏恩奇的耳畔大肆作響,男子竟只能站在原地,說不出來一句話。為什麼在他決定拋棄對旭日干的感情和愧疚的時候,卻突然又出現了這一個人來動搖他的心?可他已經別無選擇了啊,再次猶豫,再次愧疚,只會讓他變得更加的脆弱和痛苦!這一切的一切,他已經受夠了,真的已經受夠了,難道他就不能自私一回?沒有人能夠知道當他聽見白易說出“回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