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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何時都是那樣的充滿著自信和堅強,他們從不怕死,也絕不會退縮和放棄,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讓他們不惜犧牲一切,甚至心甘情愿的獻出自己的生命,那這個人必定就是旭日干。也許旭日干就是這樣一個特別的領袖,能讓所有人對他的忠誠都化為一股奮不顧身的力量,且成為湖梭一座不敗的鐵墻。隨著夜幕的降臨,門外起風了,很大的風,刮得窗戶和門板咯咯作響,烏恩奇嘴里嚼著羊rou,但心思卻已不在這滿桌的酒菜上,他朝旭日干微微使了一個眼色,只因旁桌人的一席談話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旁桌的一位大汗拍著桌子道:“他娘娘的!這次還真夠霉的,居然遇見了東瀛那幫賊娃子,現在手上的貨被他們搶了,我們還怎麼回去給老大交差!”另一個長須壯漢,也滿面焦慮道:“是??!如果這樣空手回去,不被老大剝了皮才怪!那幫挨千刀的東瀛武士,天池給他們穿金戴銀的,干嘛還要來搶我們的東西?!”“誒,我聽說他們經常在這一路搶別人的東西,倒不是為了錢財,而只是為了找樂子罷了,”又一個尖嘴猴腮的精悍男人說道,“那個叫櫻井十四郎的家夥,就是東瀛首領的兒子,從小頑劣成性,如今他老子被叛黨所殺,這小子又淪落異地,居然還這麼猖狂不羈,惹到咱們頭上來了!”第一個大汗喝下一大口酒道:“要不我們去天池找那什麼井什麼郎的把東西要回來,否則回去只有死路一條??!”精悍男人打了一下大汗的頭道:“你傻了是不是!東瀛那些家夥是好惹的麼?你又不是沒看見他們搶我們東西時用得那些邪魔妖法,明明在我抱在手中的東西,被他們輕輕蓋了一塊黑布,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真是撞鬼了!如果現在我們再去找他們,可能比回去死得還難看!”“是啊,雖然早就聽說東瀛武士身懷特技,可沒想到居然當真如此詭異,若不是我今日親眼看到,打死我也會不相信。誒誒,你們發現沒有,他們來的時候和離開的時候,我們周圍的沙地上居然沒有留下一點腳印,連絲絲痕跡都沒有!太邪門了!”長須壯漢點頭道:“的確如此,那樣快的速度,他們哪里還像人,簡直就是魔鬼?,F在的當務之急是我們還如何回去向老大交代,唉……”精悍男人道:“回去?我看我們不如干脆逃走好了,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命?!?/br>“我們能逃到哪里去?老大對我們有恩,就算他要我們的命,那也絕不能說一個不字。只是,我放不下我那一家老小……”“唉!誰說不是呢……”幾人紛紛嘆息,邊喝著酒邊對彼此安慰著。烏恩奇與旭日干聽到這里,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對那些神秘的東瀛武士總算有了一點模糊的概念,由此可見東瀛忍術的確有著超凡的能力,以前傳聞的那些種種看來并非是子虛烏有。湖梭收復天池本是輕而易舉,但如今卻多了這幾個東瀛武士,讓這一仗的成敗變得復雜而未知了起來。烏恩奇湊近旭日干認真的輕聲:“看來,我們得從長計議了,好好調查一下那個東瀛武士才行?!?/br>旭日干沈默的思考了一下,道:“從長計議不如速戰速決,你以為按照那些人的能力會讓我們調出任何蛛絲馬跡麼?”“那總不能就這樣冒然攻過去吧,我們對他們太不了解了?!?/br>“他們也不見得就了解我們,所以在這同一條平等線上,誰也占不了便宜,只有靠實力?!毙袢崭烧f著喝下一杯酒,又陷入了沈思中。“但……”烏恩奇還想反駁些什麼,但卻發現旭日干說的也的確很有道理,便一轉口鋒道,“要不我去問問那幾個倒霉鬼,看還能不能多知道些什麼?!?/br>旭日干看了烏恩奇一眼道:“不急,再看看情況?!?/br>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旁桌的幾人也只是在相互發著牢sao,再也沒有提及有關東瀛的任何信息,就在烏恩奇準備起身向那幾個人一問究竟的時候,酒館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寒冷的空氣和卷著沙塵的狂風瞬間朝所有人撲面而來,門外的黑暗中站著一個人影,衣著似乎有些奇怪,隨著一聲聲“叮嚀”作響,人影漸漸的走進了酒館,在明亮的光照下,眾人才看清楚來人竟是一位和尚,那“叮嚀”作響的正是他手中的法杖。這和尚似乎全不在意別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是靜靜的走到一旁靠著墻角的桌子邊坐下,然後著手取下戴在頭上的斗笠,一張驚擾萬世的絕美容顏在幽黃的燈光下呈現出來,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閉住了呼吸,從沒有人見過這般絕倫的臉龐,如此精致的五官,似乎就像佛祖座下的蓮花,散發著清高而優雅的清香,有一種說不出超凡脫俗,讓人似夢似醒,流云萬千,不知天上人間。年輕的僧人抬眸輕輕瞟了一眼周圍,那如桃花般的雙瞳瞬間顧盼生輝,只見他娥眉輕斂,唇不點而朱紅,皮膚更是如初生的嬰孩般稚嫩。他一手撥弄著一串佛珠,身上披戴的袈裟更是全部用金絲銀線織成,顯得是那樣尊貴,那樣金碧輝煌,將那年輕的僧人襯托的竟如真佛現實了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旭日干與烏恩奇看見此人也俱是頗為驚異,心想就算玄奘在世可能也就不過如此了吧。僧人看了一眼眾人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口說道:“老板,給我一壇酒,要最好的?!?/br>美妙如同福音一般的聲音落下,讓在場的都吃驚的一愣,酒館的老板似乎也嚇了一跳,癡癡的道:“這位小師父真是不好意思,小店里的酒都被這些個客官全包了?!?/br>老板說著指向旭日干他們,僧人又睜開眼看了看這邊,旭日干也象征性的對僧人微微點頭,隨之僧人閉上了眼,不再開口說半個字,似乎就像在等待著什麼,氣氛恢復了起初平靜,甚至更加平靜。沒有人能夠猜透這個和尚要酒來做什麼,難道是他自己要喝?那豈非此人是個酒rou和尚?不可能,這樣的推測實在讓人難以置信,如此潔而無暇的僧人怎麼會與酒這種世俗的凡物扯上瓜葛?就在眾人心里打著問號的同時,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只見剛才旁桌的幾人,醉意姍姍的走到年輕僧人的面前,相互交換了一下神色,其中一個便不懷好意的痞笑道:“喂,小和尚想喝酒是不是???沒關系,我們哥兒幾個可以請你喝,只要你把這袈裟袍子借給我們玩玩,你看怎麼樣???”話音未落,這幾人竟開始在僧人的身上動手動腳起來。對於這般無理的行為,年青的僧人既不反抗,也不掙扎,仍舊閉著雙目,面容上掛著慈善的微笑,嘴里細數著佛珠,好似全然未聽見剛才說的話。昂貴的袈裟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