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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陸文修,其實那不是咬吧?” 陸文修:“……” 方果:“你那天,不是在咬我的嘴吧?” 陸文修:“……” 方果:“哎,我看到學校里有個男生也對一個女生做了同樣的事,他們都說那兩個人是一對。陸文修,我們也是一對嘛?” 圣誕夜的街頭,雪花輕盈地飛落在行人肩頭,某位南光書院首席,六世家之一的未來家主,被稱為本世紀最有天賦的陣法師,遇到了人生中第一道難題。 陳阿姨發現,最近少公子的房間里好像多了個被陣術封印的小柜子,震驚地跑去找黎叔,“老黎老黎,少公子他,他房間里有個柜子,是被陣術封印的!” 黎叔正在把一個音響拆開研究,心不在焉地問:“嗯,怎么了?” 陳阿姨:“被陣術封印?。。?!那上面有少公子獨有的印記?。。?!” 黎叔:“是啊,怎……哎!” 陳阿姨一把將黎叔正在研究的音響搶走,黎叔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陳阿姨身上。 黎叔:“老陳你干嘛呀!” 陳阿姨斗雞一樣瞪著黎叔:“我說房間里有個柜子,是陣術封印的,那上面有少公子的印記!也就是說,那柜子是少公子親自封印的??!少公子!能使用陣法了??。?!” 黎叔這回終于反應過來,一拍腦門,“哎,對對對,有件事一直忘了和你說!少公子他的病,有轉機了……” 接下來黎叔就把陸文修如何發現病癥的緩解方法,又如何怕陳阿姨擔心沒敢告訴她的事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陳阿姨果然聽得淚流滿面,嘴里念叨著:“我就說嘛,我們老夫人和少公子都是那么好的人,怎么會讓少公子一輩子那樣呢!” 黎叔嘆氣,“哎,其實這也不算是根治,只能是維持,就像吃止痛藥一樣。果果總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陸家,留在少公子身邊吧?她總歸要長大離開的……” 陳阿姨將眼淚一抹,目光熠熠,“這有什么不能的!咱們就讓果果一輩子留在陸家!永遠永遠不要離開少公子,不就行了么!” 方果發現這幾天身邊所有人都怪怪的。 陸文修很奇怪,總是對她愛理不睬,好像看到她會長針眼一樣。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這樣了呢?圣誕節那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陳阿姨變得也很奇怪。雖然陳阿姨一直都對她很好,但是這幾天,有點好得過頭了。而且只要一看到她,陳阿姨那一張臉就會笑成一朵花,看方果哪兒哪兒都好,仿佛她是個金娃娃。 不過要說最奇怪的人,還是學校的肖老師了。 那天中午下課,方果正準備去食堂吃飯,肖老師卻忽然把她叫到辦公室,一臉便秘地瞅了她半天,最后欲言又止地強塞給她兩罐子自己炒的咸菜。 然后有一天放學,肖老師又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非要拉著方果去自己家補習英語,還說正好在她家吃晚飯。 方果她表示并不想去??! 最恐怖的是,肖老師還自以為趁著方果不注意,偷偷給她包里塞了個頭繩,是那種很貴的牌子,班里長頭發的女生幾乎人手一個,只有方果沒有,為此方果還被不少人奚落過,說她窮得連頭繩都買不起。 這樣突然熱情起來的肖老師實在是讓方果覺得心里毛毛的,所以這天放學肖老師又讓她去辦公室,她都想直接跑了算了。 但是面對肖老師,方果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的,只能垂頭喪氣地去英語辦公室報道。 辦公室里只有肖老師一個人,她見方果進來,先是給她倒了杯水,然后又問她吃不吃餅干,拉拉雜雜扯了半天,才終于深吸一口氣,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十分嚴肅地對方果道:“方果,老師十分感謝你的好意,但是這個錢,老師還是要還給你的,你給老師半年的時間好嗎,或者我們簽個分期付款的協議,付利息也沒關系的。這個寒假我會去外地的培訓機構代課,到時候會有一筆錢,總之,老師一定會盡快把錢還給你的!” 方果:“……” 此時方果心里只有一句話。 What are you 說啥咧?!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三更~ 抱歉昨晚直接睡死過去忘記了替換,本章留言抽20個送紅包,給大家鞠躬,么么噠~~ 第100章 Chapter100 方果又聽肖老師說了半天,才終于意識到,肖老師這是搞了個大烏龍,她收到了一份薰草,還以為是她送給她的,于是忙解釋:“老師,那個不是我免費寄給您的呀?!?/br> 肖老師一愣,“嗯?什么,什么意思?” 方果道:“是有人付了款的,如果那個人不是您的話,或許是您的親人或者朋友??傊皇俏颐赓M給您的啦?!?/br> 肖老師干瞪著眼,恍惚了一陣,然后忽然嗓子發澀地問:“能不能……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人的名字?!?/br> 方果點頭,一邊拿出手機,打開微博,“不過我只有那人的微博小號,名字是亂碼,好像沒什么意義的?!?/br> 肖老師卻堅持:“沒關系,給我看看?!?/br> 方果便點開和那個亂碼小號的聊天記錄,拿給肖老師看。 肖老師看了眼那人的ID,眼淚一瞬間就掉了下來,哽咽地捂住嘴。 那串在別人看來完全沒有意義的亂碼,只有肖老師認識,這是她小時候一直沒能解開的一道數獨游戲題目,普通的數獨游戲是填在表格里的,而這道題是利用字母表示數字在表格里的位置。 方果見肖老師哭了,覺得她應該是已經知道了送她薰草的人是誰,于是悄悄地離開了英語辦公室,臨走前還不忘關上了門。 肖老師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終于拿出手機,按下了一串號碼,又遲疑片刻,才撥通。電話那頭嘟嘟地響,響了很久沒人接,就在肖老師要掛斷手機時,電話突然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是有些蒼老的男聲。 肖老師不說話。 “……囡囡嗎?” 肖老師咬著嘴唇,千年活夜叉的臉上居然也顯出小女孩般的委屈,帶著哭腔叫了一聲:“爸……” 肖老師的父親當年是西南某地級市林業局的一個小官員,母親是林業大學的教授,三口之家本來非常幸福,后來在肖老師上大學那年,恩愛多年的父母忽然不知因為什么原因,大吵了一架,然后母親就離婚出走了,從此杳無音信。而肖老師父親不但沒有去找母親,反而因為正值事業上升期,一門心思扎進工作里。 后來肖父如愿調職進了市委,從此官運亨通,職位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忙,疏于和女兒交流。肖老師苦尋母親不得,便恨上了父親,再加上和丈夫談戀愛遭到父親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