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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冷靜下來思考。 “太巧了。我們剛接到北平的電報,說阿墨不日到達長沙,緊接著她所在的火車就出了事,還是那么恰好,就是她所在的車廂爆炸,這不奇怪嗎?” 張啟山雖是疑問,心里卻已經翻過無數的猜想,但不管是哪種,只要阿墨活著,他拼死也一定會把她救出來。 是,他后悔了。 他不會再想讓阿墨離開他了,哪怕他身邊再有危險,也不會了。 這次找到她以后,就把阿墨鎖在自己身邊。 張啟山腦海里翻來覆去,各種思緒紛飛,張副官早就離開去做準備了,二爺和齊鐵嘴還在思考剛才張啟山說的話。 “礦山的事,我們要盡快解決掉?!?/br> 雖然這句話感覺和京墨的事毫不相干,但二爺他們都懂張啟山的意思——只有長沙安全了,京墨才能安全。 沉默過后,張啟山只留了這句話,便去書房了。 早年喪父的痛苦他剛剛在心魔中“回味”過,就又有至親的愛人,在他的面前陷入生死危險中,如果不是這些年磨礪出的心性,如果不是還記得長沙一直被日本人覬覦著,張啟山怎么還會如此冷靜。 換做是早幾年的張啟山,還會這么冷靜自持嗎。 會心齋陷入了詭異的氣氛。 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表面的平靜,在這下面——或者說,在張啟山冷靜的面下——是波譎洶涌的瘋狂。 瘋狂于日本人對長沙的不軌行動,瘋狂于陸建勛的狼子野心,更瘋狂于,愛人的毫無音訊。 張副官下命令后,幾乎是每隔幾個時辰就要催一遍手下,如果不是還記得礦山的事未完,他都要自己跑去武漢了。 而就在這時,一位來客打破了這表面的平靜。 “貝勒爺?”齊鐵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貝勒爺怎么會跑到長沙來了,還是專門來找他們會心齋的。 “是,這是名帖?!睆埜惫侔咽种械拿f給張啟山。 即使知道現在在客廳坐著的是位高權重的貝勒爺,張啟山還是穩坐書房,神色不見變化。 “哦,對了,那位爺說,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佛爺,佛爺自會見他?!睆埜惫僬f著,又從口袋里小心地掏出一方手帕,遞給張啟山。 手帕是純白的,里面似乎包著什么東西。 張啟山挑挑眉,接過來打開后,瞬間變了臉。 二爺和齊鐵嘴湊上去看,發現手帕上,用朱砂畫了一朵花,里面包著的,是一對流光溢彩的耳墜。 “哎?這耳墜......”齊鐵嘴驚訝地叫出聲,但話還未完,張啟山已經攥著手帕跑出去了,張副官也顧不得齊鐵嘴說什么,趕緊跟了上去。 是的,那耳墜他們都認得,正是張啟山第一次送給京墨的首飾。當初京墨還覺得這是死人嘴里的玉石打成的,不愿戴,后來習慣了張啟山時不時送的這些東西,才接受了。 那還是張啟山親自選的玉石,花樣是二爺和丫頭幫忙挑的,是齊鐵嘴和張副官找的長沙城內最好的師傅打的。 齊鐵嘴邊和二爺追張啟山,邊想那些東西。手帕上的花一開始看很陌生,但仔細一想,那不就是嫂夫人身上的圖騰嘛!他們只見過一次,一時記不起來,但佛爺和嫂夫人朝夕相處,同床共枕,簡直不能更熟悉了好吧! “這東西,誰給你的?” 張啟山微喘著氣,剛踏進門檻,就迫不及待地問那坐在客廳喝茶的人。 此時的他,早已不顧那些禮數了。 張啟山以為自己這些天已經足夠冷靜了,但當知道了有關于京墨的消息時,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騙不了自己,也不想騙。 他想他的阿墨。 很想。 張啟山微紅著眼,直勾勾地盯著貝勒爺,緊隨其后的張副官見狀,趕緊站在張啟山身邊,生怕他控制不住會直接對貝勒爺無禮。 雖然在他心里,自家佛爺當然比貝勒爺重要,但現在這位貝勒爺手里還有夫人的消息,而且他們還處于陸建勛等人的暗處,不宜再出意外。 這位貝勒爺也是豪爽之人,張啟山雖有些失了禮數,但他卻毫不在意,反而站起身,迎向張啟山。 “近看,果然如小京墨說的一般,器宇軒昂,人中龍鳳?!必惱諣敶蛄苛艘幌聫垎⑸?,搖著扇子說道。但他的話里雖是夸獎,卻并沒有什么欣喜的意思,反而在見過張啟山之后,眸中更添哀傷。 “我要跟你道歉,我沒有保護好小京墨?!?/br> 張啟山聽到貝勒爺的話,知道他是認識京墨的,本來以為他會有什么有關于京墨的消息,但貝勒爺隨后的一句話,讓他心里剛升起的一點喜悅,頓時涼了下去。 “請你,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卑腠?,張啟山眉間閃過一絲痛苦,啞著嗓音請求道。 “這事,還要從北平說起......” 第74章 火車驚險一 京墨跟尹新月道別之后,帶著幾個聽奴和棍奴連夜趕往長沙。京墨就是在通往長沙的火車上,結識了貝勒爺。 起初,只是京墨不想待在包廂里,她覺得太悶了,而且,想起張啟山的她心思混亂,迫切希望找點事兒做,于是,她就帶著一個聽奴去了餐廳。 火車上的食物也僅夠飽腹,哪還能強求美味,更何況,京墨為了不吸引他人注意,并沒有要很昂貴的食物。 筷子一下下戳著米飯,京墨根本吃不下。 長途的客運本身就讓人無甚心情,食物又看著沒有食欲,京墨勉強吃個半飽,任憑聽奴勸說,也不肯再吃了。 在張家的時候,張啟山早出晚歸,基本上只有京墨一人是三餐都在張府吃,偶爾京墨也會自己下廚。張啟山熱衷于給她投食,家里的蔬果全是最新鮮的,還有些很難吃到的水果他也能弄來,如果京墨一個人或者和羅寒吃飯的話,一頓也就兩三道菜,說不上浪費,但基本上一個月內菜樣不帶重復的,毫不夸張地說,京墨吃的甚至比張啟山這個主人都要好。 “也難怪云小姐吃不下。我僅有的幾次隨小姐出遠門,坐火車都是自己帶著些點心,這些菜啊,別說是小姐,就是我們這些聽奴都看著沒有胃口?!弊诰┠磉叺穆犈贿吺帐白郎系娘埐?,一邊絮叨著。 走的時候,尹新月怕京墨路上無聊,特意挑了個性子活潑的聽奴跟著她。京墨聽著這小姑娘說話,心想新月還真是有先見之明,這一路上有個“小話嘮”陪她,確實不覺得無聊。 小姑娘說的話倒也不夸張,京墨在尹新月家住的幾天,見過她們的生活。尹新月是不會虧待下人的,更何況這些聽奴還基本上都是跟她一起長大的,她們的生活質量,比一般家庭的姑娘還要好。 就好像,賈府中的大丫鬟,見識禮數,絲毫不比低等貴族小姐差,自然,生活也是如此。 為了安全起見,京墨的打扮都是未成婚的小姐裝扮,也不讓身邊的人叫什么“張夫人”,統一叫“云小姐”。雖然是京墨讓改口的,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