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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只認得京墨一人了。 京墨又是擔心又是心疼,卻又沒有辦法。張啟山的脈象診不出毛病,就沒法對陣下藥,她們三個急得不行,卻也只能用溫和的補藥養著他的身體。 京墨更是想到了那天張啟山對齊鐵嘴說的話,“壓住他的不是物而是人”,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八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找來這里。 “啟山,別寫了,來阿墨這里喝藥好不好?”京墨端著藥碗,蹲在正在地上亂寫亂畫的張啟山身邊,溫聲哄著他。 現在,京墨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照顧一個敏感的大小孩一樣,不敢大聲,不敢亂動他,就怕驚著他。 張啟山剛醒的那天,她只不過因為他不愿喝藥,到處亂跑,撞著了他自己,她一時沒忍住,呵斥了他一句“你能不能不鬧了”,結果,張啟山就好像被嚇著了一般,整整一天都沒再靠近她身邊,也不許別人靠近他,自己一個人蹲在角落亂寫亂畫,飯不吃,藥不喝,急壞了一家人。 京墨心里后悔,一直蹲在他不遠處哄著他,跟他道歉,張啟山沒搭理她,她就陪在他身邊一整天,連吃飯都沒離開。 到了晚上,京墨實在是蹲得腿麻,想站起來活動活動,結果她剛起身,張啟山卻誤以為她要走,急忙轉身抱住她,讓她一下子沒站穩,硬生生被他撲倒在地。 沒想到,倒下的一瞬間,張啟山卻下意識地護住了她的頭——一只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京墨沒受傷,反倒是張啟山疼得悶哼了一聲。 京墨嚇了一跳,想起身看看他的手,張啟山這貨卻死死抱著她,讓京墨沒磕死,卻差點被他的重量壓死。 好說歹說讓他起來了,人又開始“發瘋”,繼續亂寫亂畫,就是不讓京墨上藥,卻也不要京墨離開。 因為房間有限,一個房內只有三張床。為了照顧張啟山,三個女孩子跟張啟山睡一間房:羅寒京墨擠一張床,莫測和張啟山各一張床。 張啟山折騰了京墨一天還不夠,晚上睡覺時,還把人家羅寒趕下床,自己抱著京墨睡。羅寒睜大眼睛,瞪著張啟山不知道說什么好,莫測忍著笑把羅寒拉走。因為另一張床張啟山睡過了,羅寒也不好去睡,只好跟莫測擠一張。 打從那一天后,羅寒和莫測對張啟山敬而遠之,除了檢查外,不靠近張啟山,就怕再驚著他,京墨只好自己當保姆,還要忍著羅寒和莫測偶爾的“看笑話”。 用羅寒的話說,就是“雖然我們知道,佛爺他這個樣子,我們不該笑,這樣太不道德,太不仁義了,但看到阿墨你和他的相處......噗!對不起,我沒忍??!”。 京墨想起來這幾天是怎么過得,就哭笑不得,張啟山好好的時候,她怎么不知道他還有別扭傲嬌又粘人的一面!說好的霸道總裁呢?說好的強勢王道呢? 莫測照常在住處外轉悠,一是為了不讓外人隨意靠近,二也是為了接應張副官他們。沒想到,還真讓她等到了。 張副官和齊鐵嘴問她佛爺怎么樣了,夫人到沒到。莫測一想起這些天那些層出不窮的狀況,以及京墨和佛爺的互動,頓時表情有些意味不明的古怪。她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先帶著他們兩人去找京墨。 恰好,京墨在哄著張啟山喝藥,這一幕,正好讓來的張副官和齊鐵嘴看見。 “就像你們看到的樣子,佛......姐夫他現在雖然醒了,但神志不清,只認得京墨姐一人,平時就是亂寫亂畫,不輕易讓他人靠近?!蹦獪y看張副官和齊鐵嘴詫異的表情,憂心地解釋,“姐夫他明明身體漸漸好轉,但為什么精神卻有問題,我們三個醫生,誰也查不出問題,京墨姐說,很可能和礦山有關?!?/br> 京墨看見張副官他們來了,心里頓時松一口氣,雖然二爺不在,但既然他們已經來這里了,那二爺也不會是危險的了。 不過,她面前還有個不愿喝藥的“大寶寶”,所以她沒有過去,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他們來了。 第55章 會和 等京墨哄好張啟山,這才有功夫坐下來,細細詢問張副官他們的情況。 張副官仔細述說這一路上的經歷。原來,二爺不慎被抓后,陸建勛試圖屈打成招,但二爺不予理會。在張副官和齊鐵嘴想辦法營救二爺的時候,卻是霍三娘提前一步,將二爺救了出來,并且一路上照顧二爺。 張副官他們為了趕路,也為了二爺安全,并沒有將二爺帶在身邊,而是繼續讓霍三娘保護二爺。 京墨聽到這里,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單從一個女子的角度來講,她是佩服也心疼三娘的,但感情這種事,冷暖自知,二爺一心于丫頭,夫妻倆琴瑟和鳴,三娘如此情不能自己,于她自己,是種痛苦,也是種負擔;于二爺,是種負累,是個麻煩。 正應了那句話:汝之蜜糖,彼之□□。 張副官對這件事也是不能做什么評論,只好繼續講下去,說他和齊鐵嘴如何取得白喬寨的信任,進而得到她們在這里的消息。 京墨挑挑眉,沒想到她們如此謹慎,外人依舊能知道她們的消息,好在白喬寨不是什么多管閑事的,只是恰好她們在的這個地方是白喬寨附近的地盤,故而會知道她們這批外人的存在,否則,走漏了風聲,引來了那群狼,那又是個麻煩。 沒過多久,二爺便也到了這里和她們匯合,京墨也知道了一些事。好消息是,有了大吐司時懷嬋的藥,二爺的身體明顯好轉,壞消息就是,經過京墨三個醫生的判斷,這藥對張啟山作用不大,雖說能調理張啟山的身體,但對他清醒作用不大。 京墨隱隱感覺,張啟山清醒不過來,或許是什么東西觸動了他的心魔,除非有刺激讓他自行醒來,否則,外界的藥物對他都沒有什么很大的希望。 京墨將自己的這個猜想告訴了二爺和齊鐵嘴,他們二人也表示有這種可能。 “二爺和佛爺都是從礦山出來以后成這樣的,我想,佛爺現在清醒不過來,或許是與礦山的東西有關?!?/br> 齊鐵嘴跟二爺討論時這樣說道。京墨在一邊靜靜聽著,心里卻是一沉。 “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不可能再下礦山了,就算是礦山里的東西對佛爺有影響,我們現在也不能冒險?!?/br> 二爺冷靜地分析,所說的,也正是京墨所想的。 他們現在每走一步都要三思而后行,張啟山,已經經不起意外了。 京墨想不出什么,只好不斷回憶那些天她和張啟山之間的對話,興許會有什么線索。 “我記得,啟山曾跟我說過,二爺從礦山墓冢中拿出的青銅碎片,與他身上的窮奇相似,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齊鐵嘴和二爺驚訝地對視一眼,隨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