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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搶新禾,你現在也有自己的家庭,不是么?” 姚佳年并不理會,見林米陽賴在她車里不肯下去,姚佳年無法,只好拿出手機,剛按下一個數字,林米陽卻突然一把將她的手機搶了過去。 姚佳年微微有些惱:“林米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表現得太急,太橫沖直撞,讓姚佳年有些不知所措,這不是她認識的林米陽。 林米陽奪走了姚佳年的手機,卻不再纏著姚佳年說些什么,反倒神魂落魄地靠著椅背,然后雙手掩面輕輕哭了起來,不一會兒,眼淚便沾濕她的指縫:“佳年,你不懂,我現在一無所有,什么都沒了,我不能再失去新禾?!?/br> 她的這副情狀落在姚佳年眼里,只讓姚佳年覺得她此刻有些瘋癲,這樣反常的林米陽讓姚佳年隱隱有些害怕。 更加不愿讓她靠近,姚佳年不去管顧哭泣中的林米陽,她轉而下了車,往有人的地方走去,一人突然擋在她身前,伸手搭在她肩頭,阻止了她前進的步子。 姚佳年詫異抬頭看向那人:“周近遠?” 周近遠低頭看著姚佳年,笑著露出一口白牙:“你也太沒用了,斗不過人,干脆連車都不要了?” 姚佳年還沉浸在“周近遠突然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這一疑惑中,聽周近遠這么說,下意識地回了個“什么?” 周近遠往她車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坐在你車里的那個女人?!?/br> 姚佳年明白過來,有些微窘,看樣子周近遠不是突然冒出來的,而是已經“觀戰”了一會兒,想到這里,她臉頰暈開一些紅,說道:“才不是,我沒不要車?!?/br> “那你下車干嘛?”周近遠仍舊保持著將手掌覆在姚佳年肩頭上的姿勢,模樣倒像是親切大哥哥在安慰年紀meimei一般。 姚佳年回答:“下車跟路人借手機打電話,我手機被她搶走了?!?/br> “打電話給季沉?”周近遠脫口問出。 姚佳年搖了搖頭:“打電話報警?!?/br> 周近遠撲哧一聲笑出來:“姚佳年,你可真行?!彼牧伺囊涯甑母觳?,將手從她身上拿開,并不作出親昵的動作,說道:“走,哥哥給你出頭去?!?/br> …… 解決了林米陽,姚佳年和周近遠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 “她是你什么人?”周近遠問她,“看那架勢,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欺負了她,把人給惹急了呢?!?/br> “高中同學?!币涯旰攘艘恍】诳Х?,抬頭看周近遠,“對了,你也來看畫展么?上次也偶然遇到,還真是巧?!?/br> 周近遠笑笑,卻并沒正面回答姚佳年的問題,反而糾結于林米陽,說道:“是你高中同學,那應該也是我高中校友??此L得還不錯,怎么我沒印象呢?” 他只是隨口開玩笑一說,沒想到姚佳年還像模像樣地給他分析:“我們高中美女多唄,你們幾個天天被漂亮女生圍著,圍成一圈又一圈,自然看不到圈外的?!?/br> 后半句話姚佳年沒說:陸顏站在圈子最中心,被你們四個圍著。 周近遠笑笑:“誰說的?我對你就有印象?!?/br> “我?”姚佳年不太相信,那時候的她嬰兒肥,相貌普通,掉進人群就會被淹沒,知道周近遠有些油腔滑調,便不拿他的話當真,說道,“當時我胖吧?” “那必須不胖??!”周近遠一本正經,“我當時就覺得這姑娘真乖巧,越看越討喜,沒成想最后竟然被季沉娶回家當了媳婦?!?/br> 姚佳年被周近遠逗笑,不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她低頭看了下手表:“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做晚飯,先走了?!?/br> 說著站起身來,周近遠也跟著站起來,想說一句“我送你”,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吞了進去,只點了點頭:“路上小心?!?/br> 姚佳年走后,周近遠一個人站在原地,咖啡館的落地大玻璃窗襯得他背影有些落寞。 出息!他心里微微自嘲。 …… 姚佳年沒想到的是,季沉竟然先她一步回了公寓。 她開門進去,驚訝地看到季沉穿著休閑的居家衣褲,像模像樣地圍著她平時做飯時穿的圍裙,一本正經地在廚房忙活著。 那情景怪異得很。 “你在做什么?”站在廚房門口,姚佳年看向一手拿鍋鏟,正在炒菜的季沉問道。 他若無其事地看了她一眼:“做你此刻正看到的事?!彼坪跸訔壱涯甏篌@小怪,季沉一邊將炒菜倒進菜碟,一邊又說道:“我幾年前學過廚藝,你忘了?” 當年他們結婚差不多快兩年時間,感情還很好,不像初期的陌生,也不像現在的別扭和怪異,卻也不是一般新婚夫妻如膠似漆的情感,那個時候,他們的關系更像是要好的……室友? 至于季沉那時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學習廚藝,姚佳年還記得很清楚,季沉當年只是單純地想要證明,證明他的廚藝比吳嫂的精湛——在一次她大贊吳嫂廚藝了得之后。 那會兒的季沉可比現在討喜得多,姚佳年不覺在心中嘆了口氣。 第22章 chapter22 【22】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桌美食佳肴已成型。 因季沉這般給她一種溫良家庭婦男的感覺,與他平日里矜傲的態度判若兩人,所以姚佳年一時有些難以消化,不自覺更加拘謹起來。 她像是被丟入到完全陌生環境里的新鮮人人,不知如何應對自處。 安靜地吃飯,連菜都很少夾。 季沉像是注意到姚佳年的不自在,他主動給姚佳年夾了幾次菜,漫不經心地說道:“多吃點,當做幾年前那樣?!?/br> 姚佳年微微打量起季沉來,見他并沒看她,專心地進食,她便也漸漸移開了目光,盯著碗里顆粒飽滿的白米粒,姚佳年若有所思。 她是不知道季沉為何突然間會這樣,近年來,她越發不懂他,不懂他的時好時壞,忽近忽遠,可她卻清楚地知道,無論季沉是否真的能若無其事地變回到幾年前的模樣,可她卻無法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年以來的冷漠、疏遠,發生的種種,在她心里都是一道逾越不過的坎,是個不會消去的疙瘩。 雖然明白這點,可姚佳年還是點了下頭:“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