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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能遇到,卻被陰險小人遇到了的……“未婚妻”。果真是,再也沒有緣分。當初,埃迪將屬于未婚妻的項鏈戴在胸前,任由那蠢貨搶走,或多或少,也是存著物歸原主的心思。大概也真的物歸原主了。想到這里,他心思復雜之余,竟是感覺,心頭僅剩的那一點點芥蒂,已然煙消云散。從這一刻起,埃迪終于徹底地放下了他未曾謀面、也注定無法再見面的“妻子”。在被迫又要繼續的未來的旅途里,想來,沒了最重的這層束縛的他,可以活得更加自由吧……停。廢話說了這么多,讓埃迪心情不好的真正原因,還沒有開始提及。所以說。死了一次,活了過來,忽略中間興許數都數不過來的巨大跨度,如今醒來的他,毫無疑問,還是人類最強的男人。然而,“最強”是體現在實力方面,而不是……——外表。曾經,人類最強的男人一米八五身高腿長,還有最完美的強健身軀,光是站在那里,不需要說話,就能用凌厲宛若寒冰的氣勢震懾全場,幾乎沒有人敢直視他的雙眼。現在,不過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一米八五……就縮水縮到連一米都沒有了!發現這個慘痛事實的埃迪:“我特么——”不……不行。連驚愕與憤怒的罵聲都受到如今的矮小身體影響,變成了讓埃迪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奶聲奶氣。別說“氣勢”了,他現在就算擺出一個勃然大怒的表情,都毫無“恐怖”可言。“……”“……老子真想讓那個蠢貨再死一遍,可惡?!?/br>硬生生縮水到慘不忍睹的地步,埃迪看了一眼自己又軟又rou的手掌,沒有明顯表情的臉上終于浮起了一絲陰翳。他用這么一只標準人類幼崽的爪子扯了扯自己也跟著短了很長一截的頭發,頓了半晌,轉而扣住了自己的脖子。一點點收緊,但是,并沒有達到窒息的程度。埃迪還不打算才活過來就又把自己弄死——更何況能力回來了,不再轉移的話,他想死也死不了——這個舉動只是為了確認。很快就摸到了,那個東西果然還在。雖是一直都仿佛不存在一般毫無存在感,但從烏魯克時期就留在那里,經歷死亡和復活,居然也沒有消除掉。“哼?!?/br>無視掉還是透著幼稚氣息的聲音,埃迪輕哼過后,也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了。他此刻最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身高不對,外貌不對,嘴里的牙齒磨了磨,好像也有些不對勁。于是,他張嘴,皺著眉頭,伸手往嘴里一摸——“……”靠。他還多出了四顆分布上下左右,讓本就接近于零的威懾力進一步下跌的尖牙。俗稱——虎牙。……天草四郎時貞拉開木門,端著熱水盆,步子還沒來得及往里跨,就一眼望見了和室內的情景。榻榻米上有些微血跡。雖然不多,零散的幾滴似是在他開門之時才剛剛落下,但也足以讓他在看到的第一時間愣住,然后——毫不猶豫地丟下水盆,快步跑來。“受傷了嗎稍等,我這就為你治療!”他的速度還真是快,徑直跑過來,就要來到背對著他不知在做什么的“救命恩人”的身邊——嗯,是救命恩人沒錯。那時的記憶還清晰地保留在他的腦海中,天草知道,把快要溺水窒息的他從河底帶回到岸上,救了他一命的人,就是此刻映入眼中的銀發男孩兒。所以,在發現地面有血跡之時,他才會那么緊張。緊張地丟下水盆,緊張地沖過來,緊張地想要為不知哪里受傷的孩子治療——然而,天草還沒有碰到他,腳下就莫名地一滑。“咦怎——嗚??!”砰!下一刻,便是某個冒冒失失的少年很倒霉地滑出了一米開外,然后砰嗵摔了個結結實實。摔得七葷八素,有好一陣都歪歪扭扭地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地上……怎么會有……冰……”這便是倒地不起的少年半晌后發出的困惑之聲。對啊,造成他冷不防一下踩滑摔倒的根本原因,就是仿若憑空而生的冰霜。除了先前讓少年一下子怔住的血跡,木制的地板上并沒有水漬。然而,天草不知道的是,在他奔跑過來的期間,那幾滴鮮紅的血水竟在頃刻之間變了顏色,并且迅速擴散開來,形成了覆蓋地板的面積頗大的一片冰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的他才因此滑倒。終于,這驚天動地的碰撞聲,以及隨后響起的帶著明顯痛楚的念叨聲,將本來不打算搭理他的某個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了。“…………”埃迪正在做實驗。復活沒過多久,他就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存在著古怪的異常。異常并不明顯,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隱蔽,若是一不留神,很容易就會被忽略過去。而埃迪在這方面的感應無比敏銳,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是,那一絲微弱的突兀感滑過心頭,就被他捕獲到了。有異常也不算奇怪,畢竟他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異常出在哪里才是麻煩,所以,得趕緊找出來才行。埃迪就直接動手了。落到地板上的那些血自然就是他的。他對自己也毫不留情,劃破手腕,盯著涌出的赤色血液看了看,沒有發現不對,那下一步,就準備取出自己的心頭血再看看。——只不過,“下一步”還沒來得及開始,就被迫中斷了。埃迪的眉微不可見地挑了挑,回頭往身后望了一眼。一個扎著黑色長馬尾的小鬼趴在距離他沒多遠的地方,掙扎著抬起來的額頭上,赫然冒了一個新鮮磕出來的大包。視線猝然間對上了。小鬼用琥珀色的眼睛望著他,眼里似乎浮出了好奇……不,除了好奇,還有更柔軟的東西。好像是“關心”。明明不算匆忙的前一次,他們這才算是第一次正式打上照面??墒?,這個才重重地摔了一跤的黑發少年卻用力撐起了身子,跪坐在地上,似是頗為羞澀地沖他歉意一笑:“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把你嚇到啦?!?/br>在發現“年幼的孩子”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盯著自己——其實看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眼睛——天草連忙往前挪了挪。一下子,就穩穩地抓住了那“孩子”還在流血的左手。“雖然還是個半吊子,但我,其實會一點治愈詛咒的魔術……”“不要怕,來,一會兒就好了哦?!?/br>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