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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中國,竟然也有堪比國際一流大都會的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燈,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走在市區內,明亮的路燈下,三三兩兩的簇擁著悠閑的行人。這些行人中,有很多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然而哪怕已經是后半夜了,她們的神情依然非常放松,這種放松不是裝出來的,看得出來,她們甚至不是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而在外面歡笑著流連。這是她們的常態!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國家的人,敢拍著胸脯說,年輕的小姑娘可以在深夜自由而安全的走在外面,不用擔心會有什么人突然把你拖走施以傷害?然而,中國可以。并不是說這種傷害的案例一點都沒有,可因為那都是極個別的,所以大環境下,人們就是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在外面閑晃。所謂家門口無風景,對身在其中,早已習慣了的國人來說,這有什么值得說的嗎?可對那些根本難以想象這一點的國家來說,就是這種漫不經心的常態,簡直太令人艷羨了!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第一次了解了中國。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因為這場別開生面的開幕式,在激動,在沸騰,在徹夜難眠。他們是在觀眾的角度下,享受到了一場視覺盛宴。而朱子墨他們一群苦逼,則是在工作的角度下,累死累活、提心吊膽的撐完了這一場漫長的表演。的確是“撐”完的,心理壓力大??!能不大嗎?這要是出了一點岔子,都是一場噩夢!全程不敢放下一點心來,所以到了最后,付出的心力簡直大的嚇人。于是朱導演在開幕式徹底落下帷幕的時候,徹底累癱了。他還是年輕人呢,像國師這樣的“老人家”,那感覺就更酸爽了。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底的青黑色簡直就要破體而出……可惜還是不能退場,因為現場的各種表演用的道具、攝像機、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統統需要拆除掉。畢竟明天上午,體育館就要用于正式比賽了!都是價值高昂的東西,不盯著一點可不行,要是全交給工人拆除,壞了算誰的?讓朱導演稍微有些安慰的是,十二點剛過,沈平章就過來陪他了。理由是現成的:“我剛剛就在現場觀眾席上??!看完開幕式太激動了,所以過來陪著兄弟堅持到最后,有問題嗎?”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朱導演像得了軟骨病一樣依靠在沈平章身上,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第226章風平浪靜時最適合作死~折騰到后半夜三點多鐘,朱子墨才迷瞪著朦朧的雙眼坐車回家。等到了家,已經四點多鐘了,感覺很快天就亮了。朱子墨把座椅放平,早已經睡的不知今夕何夕了,沈平章心疼他,根本沒有把他叫醒,直接打橫抱起回家了,而這么大的動靜,朱子墨依然沒有醒來,只不過是貓咪一樣的在沈平章的懷里蹭了蹭。相愛這么多年,彼此的氣味早已熟悉入骨,連本能都不會產生防御機制了。先把朱導演放到床上,然后沈平章去浴室放了一缸溫水,里面加了有舒緩神經作用的精油,然后小心的給朱子墨把衣服脫光,放了進去。這溫度剛剛好,有一點點燙,但漂浮在里面實在太令人感到愜意了!朱子墨手腳滑動了一下,他眼睛睜開了一道縫,正好看到沈平章在溫柔的沖他笑,于是他也回了一個懶洋洋的笑臉,又將眼睛閉上了。要洗澡也是你來幫我洗,我只管睡覺就好!沒錯,朱導演腦子里就是這樣無賴的邏輯思維,而且大概真的是太累了,他迷迷糊糊的還真沒徹底醒來過。沈平章也進了浴缸,坐在朱導演的后面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邊任勞任怨的幫他洗澡,一邊聽著他歡快又規律的打呼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輕地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個小蠢貨……”朱導演不耐煩的躲開了。一個澡洗了快半個小時,沈平章把已經洗干凈的朱導演撈了出來,扯下浴巾裹好——剛回來的時候還汗津津的朱導演此時香香白白,輕飄飄的如在云端。“晚安寶貝,做個好夢?!贝昂煂訉永?,才不管外面已經蒙蒙亮了呢,沈平章心滿意足的抱著自家小蠢貨,幾分鐘都沒用,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朱導演睜開眼睛之后,就用虛弱至極的小嗓音,顫抖著說道:“餓……”難得腦子犯病,醒來之后就跟喝了蜜一樣看著朱導演好久好久,只覺得越看越英俊的沈平章:“……”這是什么神展開??!他本來還想第一時間給朱子墨一個甜蜜的早安吻!沒想到的是,畫風一下子就從浪漫的偶像劇,變成苦情的鄉土劇了。認命的爬起來,沈平章穿上室內拖鞋往外走:“等著,給你去做好吃的?!?/br>“嗯,”完全不知道自己破壞了什么的朱導演還在虛弱的賣蠢,“我要吃蝦仁兒海鮮粥……還有糖心煎蛋……還有培根三明治……還有……”已經受不了他的小顫音的沈平章無情的把門關上了。朱導演跟冤死鬼一樣黏在床上,還在徒勞的抗議著:“果然是久病床前無孝子……大難臨頭各自飛……”幸好沈平章把門關上聽不見他在那里胡說了,不然朱導演就等著餓死好了。十幾分鐘之后,苦逼的沈平章上來把依然黏在床上的朱導演挖起來,抱下樓。“粥還沒有熬好,你先吃點東西墊墊?!币槐P色澤動人,香氣襲人的食物擺放在朱導演面前。朱導演眼睛噌的就亮了,餓死鬼投胎一樣就要撲上去吃。沈平章突然想起來什么,攔住,問道:“你是不是還沒刷牙?”朱導演艱難的翻了個白眼:“都什么時候了……這種小事就讓他隨風……”沈平章特別鐵面無情,又把朱導演扛到了洗漱間,一邊忍著他的白眼,一邊替他把牙刷好了。朱導演嚶嚶嚶嚶的又被扛了回來。這下可以吃了吧?他又抖抖索索的伸爪子了。沈平章看他這模樣又愛又恨,就跟大貓看見線團一樣,那種手癢、就是想上去撥弄撥弄的感覺……“在吃之前,你是不是得做點什么,來表示你對我的謝意?”他殘忍的又一次把盤子挪開了。朱導演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猶豫了一下,然后特別忍辱負重的抬起頭,嘴巴嘟成花瓣狀:“么么噠~”……終于吃上飯了,也是不容易。不過等吃完飯后,朱導演依然一副中風后遺癥的樣子,據他自己陳述,這就是元氣大傷,沒有幾天的緩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