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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可若是同嫡或者同庶,則科舉名列在前的可多分。類似的規定還有很多,這還是殷羨為了避免觸及這兒的律法而惡補朝廷法規而得知的。天知道那些規定有多少米的裹腳布那樣臭長,反正等他看完的時候再也不想看第二遍。殷羨將桌上那張紙遞給掌柜,“明兒找人寫個大紅橫幅,就照著上面寫?!?/br>掌柜低頭一看,瞬間了然。第三天,酒樓的大門口掛上了一張大紅橫幅,外面還有伙計喊叫,吸引了不少人來參觀,其中大多數都是作士女打扮。“賽詩會,得獎者當天免單,且贈文房四寶一套?!庇腥四盍顺鰜?。明白了這消息后,不少人躍躍欲試,畢竟這個賽事會對她們有利無害,好了不僅有利,還能揚名,輸了也無傷大雅,她們又有什么理由不參加呢?而還有的人則是沖著新菜式來的,因為今天正是這酒樓每月推出新菜的時間。于是,今天酒樓爆滿,座無虛席,熱鬧聲一陣蓋過一陣,氣得對面有人砸了好幾個茶杯。殷羨沒有在這事上多想,因為他回家去了。自從酒樓開張到現在,他就回過幾次家,其余時間都睡在樓里,因為真的太忙了。坐上回村的牛車,他忽然有一股想唱回村的誘惑的沖動,一陣惡寒后,他緊了緊衣服打算閉眼瞇一會兒。天漸漸冷了,他也添了幾件衣服,再加上他從未忘記的偽胸,倒也不怕別人多看。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想清靜地休息,老天卻偏不讓。“唉,你說那孩子怎么就這么命苦啊……”語氣中慢慢的可惜。“誰知道呢,不過我說啊,既然都已經那么苦了,又作什么輕生呢?好好的不好嗎?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边@人輕嘆了口氣。殷羨瞌睡散了幾分,這是有人死了?自殺?心頭忽然閃過一絲恐懼無無措。生長在紅旗下,他前世雖有不少艱難,但從未遇到過絕境,更別說,這種生死選擇了。對于生命,他向來是敬畏且珍惜的,可現在,他周圍有人自殺了?殷羨一瞬間有點兒懵,懵完之后瞌睡全跑了,渾身一冷。“誰死了?”他的聲音很輕。“羨娘不知道?”有人下意識一問,接著又恍然大悟,“也對,羨娘有好些天沒回村了,想來沒聽說也正常?!?/br>她頓了頓,才緩緩開口,“我們剛才說的啊,是玉哥兒,你應該還記得吧?”殷羨一擰眉,他當然記得,竟然是他嗎?怎么會呢?玉哥兒給殷羨記憶里的印象還是那個瘦瘦小小的,有點可愛,也有點害羞的小孩兒,是的,是小孩兒,明明快十八了,卻還沒人十五六大的孩子。他死了?他怎么死的?怎么會死呢?“還不是那王家人給害的!”一道怒聲令他驚醒,這才發現他無意識地把自己想的話給說出來了。那人一臉氣憤,“王家那群狗娘養的,根本沒把玉哥兒當成是人!”她氣得雙目通紅,一想到那個乖巧可愛的男孩兒最后落到這樣的下場,她就滿心悲憤,曾經她還想過納了玉哥兒,正夫不行,好歹也能做個側夫,誰知那劉家的老女人心太黑,竟然獅子大開口,別說她沒那么多錢,就算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傾家蕩產花那么多錢來娶一個側夫,最后只能無奈放棄。誰曾想這還不到兩年,那個曾令她心動過的人就沒了!“被換到王家后,玉哥兒的日子和在劉家沒什么區別,這倒也沒什么,反正那么多年那孩子都熬過來了,可壞就壞在那孩子……有身子了!”一位中年女子哀嘆道。殷羨一愣,明白過來有身子的意思就是懷孕了。過了這么些日子,他已經能平靜地面對這個世界男人生子的事,只要不是他自己生就好。“懷孕了又如何?那王家人不應該對他更好,照顧他嗎?”他問。“屁,那王家根本沒將玉哥兒當人!懷孕了又如何,該做的事還是要做,還挨的罵還是要挨,該挨的打依舊多不了!”那人怒道,片刻后,輕嘆一聲,“或許正因為這樣,玉哥兒那孩子才真正醒悟過來,開始慢慢改變,想要保護肚子里的孩子,可王家那女人卻依舊對他非打即罵,一夜里,在床上折磨了玉哥兒好幾個時辰,完了后還將人扔到院子里,天冷了,吹了一夜的風,加上之前的折騰,孩子就沒了?!?/br>之后她不說殷羨也猜得到,可他不想去想什么,想的越多,就越覺得悲哀與茫然,前者是對玉哥兒,而后者,卻是對自己。第25章閉關鎖國“可恨那王家的,一個好好的人沒了,他們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也不怕九泉之下玉哥兒的鬼魂會不會來找他們索命!”殷羨神色微動,在經歷了死而復生這樣神奇的事情后,他是有點相信了鬼神這東西的,只是,即便真的鬼神,它們也定是被束縛著的,否則這世上根本不會有那么多狼心狗肺的混賬還好好的活著。人鬼終究殊途,在人世間的事,也只能由人自己解決,而官府、律法,就是約束世界,約束人的機構和規則,可當它們都偏向于作惡的那一方呢?當約束的本身扭曲了,那這個世界也沒有什么公平正義可言了。若是殷羨穿的是個女的,他或許還不會想這么多,甚至還可能會覺得這個世界的福利真好,可他不是。他的男人,并且還是一個偽裝成女人的男人。如果他的身份能夠隱藏一輩子,那他就是平安的,可同樣,他也是提心吊膽的,可若是他被人知道自己是男人,那這個罪名,欺官,大說欺君。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有了躲到深山老林隱姓埋名一輩子的想法,拋棄原主和自己身上的責任和麻煩,拋棄一切。可也只是一瞬,就被他否決了,他不想那么窩窩囊囊地躲一輩子,太憋屈了。左右他這條命也是撿來的,就算是他現在立刻就死了,那也是他賺了。殷羨啊殷羨,你可千萬要挺住,別給自己那個世界的男人們丟臉!回到村里,路過郝仁家的時候瞧見她家正在曬棉被,殷羨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忘記買了保暖的衣被。不過索性現在也不是太寒冷,下次進城后再買也不晚。“羨娘回來啦?晚上來我家吃飯?”郝仁笑問。“不了嬸子,家里還有客人?!币罅w拒絕道,雖然說他和秀哥兒沒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樣,他總覺得有點兒不得勁兒,也不好意思再蹭人家的飯菜,即便對方是好意。回到家里,卻發現里面沒人,他四處找了找都沒看見,想來應該是出去砍柴了。他家又沒種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