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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人眼睛沒事,那剛剛恐怕已經認出他了。認不出他,對他日后的行動也是利大于弊,若是一開始那人就知道自己就是當初在破廟毀了他清白的男人,怕是永遠也不會接受他。也好,徐徐圖之。只是……他好像一直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殷羨無語。一邊想事一邊往回走,這回算是明確了那人的身份,還摸到了對方的住處,收獲很不錯,只是他今天的好運好像還不止如此。看著走過去的一隊迎親隊伍,他認出了這就是方才弄得他差點兒摔倒的那一對,便隨口問了句旁邊的人,“大姐,這是誰家成親???這么大排場?”對方也是一臉喜色,好似成親的是她自己一樣,看得殷羨嘖嘖兩聲。“這你都不知道???這是舒御史家的小姐娶正夫,娶的可是尹家小公子,這可是女才郎貌的一對??!瞧見沒?這迎親的隊伍路過時還往地上撒錢,這是讓我們沾沾喜氣嘞!”女人笑得開心,顯然很高興。可殷羨卻因為這段話怔住了,“你說的尹家,可是尹編修家?”“是啊?!?/br>殷羨心中微動,隨后吊兒郎當笑了笑,“尹家和舒家什么時候定了親的?我怎得不知道?”“你真是太孤陋寡聞了,尹家和舒家本就從小定親,不過這定的是尹家大公子,誰知這位大公子是個沒福氣的,就在兩家開始商量婚事之前,那位尹家大公子就身染重病,沒幾天就去了,這舒家倒也沒有出爾反爾,一個人沒了,舒家也并沒有怪罪,只是這成親的人,就從大少爺變成了二少爺?!?/br>對方滔滔不絕,這讓殷羨覺得,自己就算不問,這人怕是也會主動說。聽完,殷羨一直皺著眉,直到聽完才冷笑一聲,呵,原來如此。原主擋了人家路,所以對方這才無論如何都要除掉他。只可惜,他是這么好除掉的嗎?第19章八卦閑言暫且按下尹舒兩家的事不說,殷羨緊趕慢趕終于沒有錯過回村的牛車,家里還有個病人,他也不好撒手不管。殷羨總覺得女人這種生物,即便世界不同,有些地方還是異曲同工的。因為不自在,也為了不露出馬腳,他坐車的次數都是很少的,結果回回坐一次就要聽一車的閑話,等到下車的時候耳邊沒聲音都還反應不過來。今兒也沒例外,一車的大老娘們跟著比誰聲音大誰知道的東西家的閑事兒多似的,直聽得他后悔怎么就沒帶棉花這種神物,一拍腦袋,這才想起這兒根本沒有棉花這種東西。“誒?劉金鳳怎么不在?要不要停下等等她?”有人驚道。身邊一人拉住她,嘴里嫌棄道,“等什么等,人家這會兒估計在哪個銷金窩逍遙呢,哪兒還想著回家!”“她有錢?她女兒不是傷了腿嗎?上回還到我家借錢來著?!绷硪蝗嗽尞悊?。“你借給她了?”“沒呢,我家有幾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閑錢借給她?!?/br>“沒借就好,看她那模樣,借了錢也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br>“那她怎么有錢去找樂子?”有人把話題繞了回來。“你們是不知道,劉金鳳女兒不是和人打架傷了腿嗎?她傷的重,人家也傷的不輕,本來定的親也被退了,眼看就要官配,臨時找不到娶夫的人選,就跟劉金鳳家商量了換親?!?/br>“換親?!”驚呼的可不止一個人,就連殷羨都轉過頭來看著她們,聽了一耳朵,不單是因為“換親”那個陌生的詞,還因為人家口中的“熟人”。“可不是?劉金鳳那心里窄得只剩自己,聽見能不花錢的事兒忙不迭就答應了,半句條件都沒談,兩家一談妥,第二天就將人送了?!?/br>“那家人急著娶夫,劉金鳳家又不著急,她家女兒才十五六歲,可還有好幾年呢,怎么就答應了?”不怪人這么問,在這兒,能換親的人家,怕都是家境差不多的,換的人估計才貌也不怎么樣,不然誰不會找個條件好點兒的兒媳?就算做夫侍怕也比這換親好。“誰讓她女兒傷了腿呢?現在家里又沒錢治,能不能把腿治好都還不好說,日后娶夫也有礙,比起以后花聘禮娶個人回來,還不如現在換親,好歹一分錢不花就能換個女婿進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人,從沒將玉哥兒放在心上,能換利益就巴不得脫手,又哪會替他考慮?!?/br>在這里,換親其實是件很掉面子的,基本就是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的人才會干的事兒,哪怕家里沒有余錢做嫁妝,也會帶上一床棉被兩身衣裳,可換親嫁出去的兒子可是什么都不會帶的,就一個人過去就行了,甚至連酒席都不用擺,在婆家的地位也就比買來的下人高不了多少。也就是因為換親不用花錢,劉金鳳才答應地這么干脆,既然不用攢錢給女兒娶夫郎了,夫郎有了指望,這下女兒的腿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劉金鳳就立馬拿了家里攢的給女兒娶夫的錢到城里好好放松了下,因為家里一連串的事兒,她都好久沒來這兒找樂子了,這才想夜不歸宿。后面的話也沒什么干貨了,殷羨默默扭過了耳朵,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小男孩兒,這才過了多久時間,竟然滄海桑田,都嫁作人夫了。那孩子是歡喜的嗎?殷羨想都不想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可他是心甘情愿的嗎?殷羨卻不敢下定論了。這個世界制度或許和華夏古代有詫異,可最終的效果卻是殊途同歸,□□,壓制,無論是從國家法規還是社會道德,總有太多像大山一樣壓著人的東西。孝道,就是其中之一。從年輕到年老,從生到死,甚至有人到死都沒能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什么過了一輩子沉苦的日子。他們自己都看不清,他一個外人,有憑什么指手畫腳呢?聽得了這一消息,殷羨什么也沒做,也沒什么可以做,只是默默在心里劃掉了那個名字。等回到家里,推開門,入眼的就是那個昨天剛被他收留的人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畫面。殷羨皺眉,“就你這身子,還用冷水洗衣服?是不想下半輩子好過了是吧?!”他心里有氣,他前腳剛救回來的人,背后就自己糟踐自己。君顏面一白,“我……我沒,我燒的熱水……”他說話支支吾吾,生怕殷羨嫌棄他用熱水洗衣服浪費柴火。殷羨往廚房一看,確實有白煙,便也沒再說什么,他倒也明白對方寄人籬下的心思和感覺,左右他們也不是很熟,有些話他不會逾矩。轉身去廚房做了簡單的飯菜,端給對方一份,卻在離開的時候被人叫住了。“仙……”迫于殷羨的眼神壓力,君顏總算記得改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