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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漣漪五感敏銳到極致, 還能隱隱感受到那溢散的邪祟氣息, 還真就以為那手鐲里面的牛鬼蛇神掛了呢! 寒假而至, 白云悠悠,冷風飄飄。 漣漪想讓她男人快點到她碗里來,奈何悶sao又別扭的莫教授簡直想扭到天邊去, 每次約他都說沒空,撩他只會臉紅,然后叫她好好學習,簡直想下個位面再見算了。 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就在漣漪刻畫她的桃木劍的時候, 莫璿約她了。 約她了! 雖然是去看科技展。 漣漪掛斷電話的時候嘴角抽了抽, 果然這智障在哪個位面, 再怎么變,還是一如既往的悶sao, 之前漣漪天天撩他, 他死擰著, 因為這段世間漣漪忙著習道法的事,有些時日沒撩他了,然后他又心慌慌, 繼而又陷入自我糾結中,心里的小人天人交戰,然后又舔著臉巴巴地找上來。 簡直萌賤萌賤的! 漣漪打扮了一番,顯得青春活潑,朝氣蓬勃,介于她的霉神屬性,漣漪還是帶了把匕首,以及她從黑網淘來的搶,還有一大把的符箓,墨線,以及她剛制好的桃木劍和銅錢劍,全副武裝之后,她才敢出門。 估計只有莫璿這樣憑實力單身的人才會約女孩子去看科技展,但是自己看上的男人,跪著也要陪他一起看科技展。 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 科技展在會展中心舉行,會展中心前是一片廣場,莫璿站在噴泉池旁等她,天氣很冷,天空都有些灰蒙蒙的,而他穿著藏青死的呢子大衣,頎長清雋,不染塵埃,漣漪覺得他就是這天地間唯一的風景。 漣漪勾了勾唇角,像久未歸家的孩子,奔向了久違的懷抱。 莫璿看著歡快奔向他的嬌俏少女,只覺得歲月靜好,有種千樹萬樹梨花開之感。 然而,莫教授從來不知道浪漫為何物,他看著站定在前面的漣漪,半天憋出了一句:“因為你最近不務正業,癡迷于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所以老師決定帶你來科技館,希望你以后堅信科學,抵制迷信!” 說完,莫璿莫名不敢看漣漪越來越黑的臉色,眼神不自覺撇開,耳尖卻悄悄紅了,不知為何,今天挺冷的,而身后的噴泉噴灑,點點寒氣撲面,但是他卻覺得熱得厲害,連心都漸漸guntang。 漣漪:“……”她差點就沒忍住收了這磨人的小妖精! “老師,你再這樣你會失去我的!”漣漪咬牙切齒!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br> “所以,你是想做我爸爸嗎?” 莫璿:“……”他臉色一黑,表示并不是很想! 漣漪忽然詭異地笑了一下,眉眼彎彎的,像一只狡猾的狐貍,語氣輕佻魅惑地說道:“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狈凑鞘裁磦恜y的最帶感了。 莫璿看著眼前這只勾得他心癢癢的‘狐貍精’,左手握拳抵在唇上,咳嗽了一下以此掩飾一下自己慌亂的心,他低著頭,漣漪清晰可見他緋紅的眼角。 “咳,我們還是去看展覽吧?!彬嚨?,他很認真地看著漣漪,一本正經地說:“還有,我并不是很想當你爸爸?!闭f完,就徑直走了,背脊僵直,有些倉皇失措,漣漪不置可否笑笑,抬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起進了展覽會,莫璿時不時看向身旁的漣漪,在漣漪看過去的時候,又撇開頭,裝作很認真地看展覽,或者目視前方巋然不動。 漣漪:“……” “前面有化學實驗展,還有今天莫克斯教授會在這里演講,你好好學習……” “還有,這世上是沒有鬼神,沒有魑魅魍魎的,你就別瞎折騰了……” 一路上莫璿就是一種看法輪功邪教信徒的眼神看著漣漪,然后用一種勸迷途羔羊回頭是岸的語氣,對她語重心長地循循善誘。 漣漪:“……” 她覺得這世上要不是有她,這廝覺得能憑實力單身到世界盡頭。 漣漪一個頭兩個大,她忽然轉身定定看著莫璿,莫璿看著她火光跳躍的眼眸,循循教導卡在喉嚨,然后被他默默咽了回去。 漣漪一把抓過莫璿的手,帶他去了拐角的走廊,這里比較偏,離大廳遠,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而莫璿看著少女纖細白皙的手抓著他的手,柔軟的觸感,細膩得讓他有種背脊發麻的感覺,他故作矜持,裝模作樣的掙扎了一下下就放棄了,覺得這展覽館很悶熱,他有點呼吸不暢。 漣漪回頭就看到了莫教授蕩漾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將他的手攤開,從包里拿出她的朱砂筆,就著他的手掌就刻畫了起來,鮮紅的朱砂,在他白皙的手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目得詭異。 “你干嘛?畫什么?”莫璿認出了這是朱砂,看著垂頭認真作畫的女子,嘴角一抽,這一言不合就神棍的是什么屬性?! 漣漪回了一個迷之眼神,“我要顛覆你的世界觀?!?/br> 莫璿:“……” 漣漪在莫璿的手上刻畫一個符紋,是驅鬼邪的,接著又一陣搗鼓,在莫璿眼里就是,她從包里取出了一些不知道裝著什么液體的瓶瓶罐罐,調和了一會兒,然后就讓他當眼藥水滴進眼里…… 莫璿:“……”難道顛覆他的世界觀就是讓他瞎?! 這是漣漪用牛眼淚,無根水已經其他的一些藥水調配的,是可以讓人短時間內擁有陰陽眼的藥水。 在漣漪的yin威之下,莫璿還是英勇赴死般滴了藥水,不知為何,他對眼前的少女是一種由心而生,深入骨髓的信任,哪怕前方是萬丈懸崖,只有她想,那么他就跳。 然后莫璿就被徹底顛覆了世界觀,還是如大夏傾塌,碎成了渣渣再也拼不起來的那種! 漣漪像一個蠱惑眾生的邪教教徒,又像一個傳銷組織的大媽在洗腦般,直接讓莫璿的最后的信仰從渣變成了齏粉。 “你看,那個帶血的還未成型的嬰兒,是莫克斯教授情婦的孩子,因為是墮胎的,形成怨靈,隱晦之氣太重所以不能投胎。因為是莫克斯教授讓墮的胎,所以他才會纏著莫克斯教授?!?/br> 莫璿看著在臺上侃侃而談意氣風發的莫克斯教授,又看著那詭異又弱小的rou塊在他的褲腿上爬的樣子,粘稠的血液滴在地上,霎時凝結,黑紅色的,某些甚至能清晰聽到那滴滴答答的聲音和聞到那腥臭腐朽的味道,莫名覺得這展覽館很冷。 “還有,你那個七孔流血的大叔,他是科學家陳玄紹的助手,事實上陳玄紹在新宿杯獲獎的作品是他畢生的心血,被陳玄紹奪了,他是被毒死的?!?/br> 莫璿是認識陳玄紹的,平時只覺得這人愛投機取巧且好大喜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卑劣的人,那男子不只七竅流血,身體都是拼接的,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站著,詭異可怖,莫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