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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聶家,其他的家族也沒能抵抗長生的誘惑,端看行事激烈與否了。 顧醒與妻子伉儷情深,后來經過他的一番探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聶家,當時年輕氣盛的顧醒一人獨闖了聶家的大本營,與聶家同樣修真的人戰得昏天黑地,這是兩大家族底蘊的對轟,奈何他一人之力對付聶家不過是以卵擊石,最后不敵被抓,他就成了聶家的實驗品,他修為盡廢,長年的折磨甚至讓他成為了一具有血無rou的干尸,但是他一直不信他妻子就這么死了,他被顧家營救出來之后,又多方探尋,得知他妻子是與許曦的父母等人在望仙城中和聶家人激斗的時候失蹤的,聶家也沒有他們的下落,顧醒就一直為了這個信念活到了至今,說是茍延殘喘也不為過。 而雷諾的故事就比較簡單,他是為了他們吸血鬼皇爵而來,吸血鬼已經幾近滅絕,西方血獵強悍且猖狂,對吸血鬼更是毫不留情地屠殺,他們皇爵的倒下更是雪上加霜,雷諾作為東方修真的愛好者,在一次機緣巧合中得到了一本望仙城志,得知了飄零葉此物,想要為其皇爵續命,他的意志和責任堅定不已,看樣子就是要和顧醒死磕也絕不退讓的節奏。 漣漪愁苦地皺了皺沒有的眉毛,茫然地看向顧淵,顧淵神色倒是很平靜,一副置身事外,管他天崩與地裂的架勢。 漣漪四處打量著這冰室,這里并不大,卻豎立了五根冰柱,與冰館是同樣的材質,沒有雕刻,光滑如鏡子,中間的冰棺被圍在其中,一切都很正常,按照風水與修真的道義陣法學來說都很合理。但是漣漪的目力驚人,她還是發現了其中一根柱子的中端被利刃劃下的一道淺淺的刻痕。 “嗯——”漣漪連忙指揮顧淵上前看,眾人看清這道刻痕時都是錯愕非常,這種冰材可是連顧淵的血鳴都無法切割的,到底是誰有如此本事能在這里留下痕跡,隨即他們在此處又查探了一番,發現這里明顯有戰斗過的痕跡,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昭示著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人曾到達過這里。 “到底是誰,能躲得過那些冰星蟲上來這里,莫非他們也有個神通廣大的rou球?”小楓嘖嘖出聲。 “也許這里有別的入口,不需要經過冰星蟲的領地的,這冰室總會有出口,說不定對方就是從出口直接進來的呢!”許曦道。 確實,那些鋪天蓋地的冰星蟲像燒不盡的野草,春風吹又生的,但是自從他們上到最頂層后,它們就不曾出沒了。 “我們公平競爭,各憑本事?!庇^察了一陣后,雷諾出聲道,很平靜但又鏗鏘有力,眾人都是第一次從不靠譜的他面上看到如此正色。 “好!” 劍拔弩張的氣氛凝結了空氣,屢屢寒氣從冰層中滲出,刻入骨髓,凍結呼吸。 “嗯——”漣漪指了指許曦,又指了指那把冰藍巨劍,意思不言而喻。有了漣漪的打斷,雷諾和顧醒的決斗也被打斷。 許曦妹紙有些錯愕,“rou球,你是要我去拔了那把劍?”rou球也太看得起她了吧?這劍是她在這望仙城中覺得最恐怖的東西,哪怕她覺得這是件寶貝,甚至對她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漣漪點點頭。 出于對rou球的信任,許曦毫不猶豫地上前,一個帥氣的翻身就躍上了棺材板兒,她停頓了下,還是毅然決然地握向了那把巨劍的劍柄。 在她的手觸及那冰藍色的劍時,絲絲霧氣縈繞出,不用靠近就能感受到那森冷入骨的寒氣,許曦妹紙的手瞬間凍得青紫,像血液都凝固了一般,許曦的連也是青灰一片,甚至眉梢都起了淡淡的冰霜。 這一幕著實讓大家都捏了一把汗,但是許曦妹紙依舊一聲不吭,連臉色都沒變一下,漣漪嘖嘖感嘆:又是一個修真女強文的女主角喲! 她身上的冰霜越來越多,凝而不散的寒氣像要將她冰封,她的姿勢愈來愈僵硬,只有她堅毅的眼和始終在頑強發力的手還在動,否則便與雕像無異。那劍還真就被她拔出了幾分,可是就這么幾分,拔出的同時,那寒氣讓他們幾人都不自主地后退了幾步,而于此同時,比劍拔出的速度更快的是許曦妹紙被冰封的速度。 她的手從指尖到手腕,瞬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凌,連冰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那冰居然和這座冰山的冰層無異,剔透澄澈,像一碰就碎,許曦的血rou骨骼都好似被同化般,隱匿在冰中。 “啊——”許曦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 “小曦?!毙鹘辜钡卮蠛耙宦暰拖胍獩_上前,被漣漪一爪子攔住了,他回頭雙目赤紅地看向漣漪,“你沒看到她的狀況嗎?為什么要叫她去冒這個險?”他因為憤怒,語氣里的不滿再明顯不過。 聽這質問的語氣,漣漪沒說什么,顧淵卻沉下了眸子,“照你這么說,是rou球害了她?她這么聽話rou球讓她去死她會去嗎?自己的選擇就該自己承擔,想得到一樣東西還不想冒險?你還想rou球處處給你們出謀劃策,排除艱險?” 顧淵容不得別人說rou球的一句不是,小楓也知道自己是口不擇言,他與小曦青梅竹馬,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是生與死的羈絆,看見她面臨這般險境,那面焦慮不安。 漣漪知道小楓是關心則亂,沒有與他計較,只是固執地拉著他不讓他上前,小楓反抗的力氣,對漣漪來說簡直是撓癢癢,被這么一直拽著,本就心急如焚的小楓真的有些惱了:“放開我,你沒聽到小曦在呼痛嗎?” “你能救她?”顧淵冷冷問道,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森冷。 這句話比這無盡冰巖還要寒冷,像萬年玄冰將他掩埋,寒氣冷卻了他的熱血,他的頭腦清醒了,氣息卻萎靡了,有點頹喪和挫敗,低著頭,不知想什么。 許曦妹紙的哀嚎在這冰室里回蕩不絕,很快她就連哀嚎都不能,冰瞬速綿延,將她凍成了冰雕,她像被隱匿了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冰雕如明鏡般,若不是有個人形在那兒,幾乎要與冰巖融為一體。 這一幕讓小楓雙目赤紅,一直沒心沒肺的他卻在此刻留下了眼淚,泣不成聲,悲愴不甘,痛苦怨憤,聲聲呼喚著許曦的名字,聲音里夾雜著自責和nongnong的愧疚。 漣漪有些無語地一巴掌拍到他的腦袋上,“嗯——”沒死呢,你號喪???!可惜小楓聽不懂熊語,依舊哭得跟死了娘似的。 那冰雕就矗立在那兒,四周靜謐無聲,只有那把冰藍色的劍依舊幽幽地散發著寒氣,一縷縷輕煙悠遠神秘,牽引著他們,也勒緊著他們的心。 半晌沒有動靜,就連雷諾都忍不住轉頭問漣漪,“rou球,你確定她沒事的吧?” 漣漪翻了白眼,沒有回答,這把劍就是許曦的金手指,不經一番徹骨寒,怎能將寶劍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