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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去保護李隨風來得要緊。“我不想你們傷到風兒?!碧K文蔡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本來男男一起就并非正常規律,李隨風的身體又那么弱,夜羽恐怕還是個處男,司馬耀也只接觸過女人。蘇文蔡還真的不放心將李隨風交給這兩個人?;蛟S他有些多管閑事,或許時機還太早,但對于這個事情,他還就非插手不可。如果風兒是在上面的,當然是最好不過,可惜,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而且,他看著,風兒怎么也不會是在上面的那個。自己捧在手心的人,以后可能會被別的男人壓,想想還真的是很不甘心。蘇文蔡可不想到時候風兒被人傷到。帶他們來,自然也不是讓他們與別人去做,他們要是敢對不起風兒,不用風兒動手,首先他就宰了他們。有些事情,自己可以,但別人不行。他決不允許有人三心二意,辱沒了他家的風兒。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很讓人費解。即使還不太明白蘇文蔡的意思,夜羽和司馬耀還是立即定步,事關李隨風,他們當然要小心翼翼。“大廳這些就不用看了,惡心?!贝髲d這些不過是嫖、玩罷了,只有性,沒有愛,光是想想就厭煩。要學經驗,也是找那種真正相愛的人才行。因為是相愛的,舍不得對方受傷,才更想讓對方舒服,也才知道怎樣才能更舒服。蘇文蔡示意易辰帶路。這雖是自己的地盤,不過,經驗人選,是交由易辰來挑選的。司馬耀驚訝的盯著蘇文蔡猛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語中間接的意思,難道是……?夜羽反應也不慢,已經反應過來蘇文蔡帶他們到這里的用意。光是想想以后和風兒……,臉有些發燙。別看夜羽此刻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但內心的澎湃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夜羽和司馬耀被帶去了該去的地方。蘇文蔡自然不湊熱鬧。蘇文蔡才沒有那個功夫去學習這些,他并不需要。在床上,一向是別人伺候他,用不著他去伺候別人。至于別人疼痛與否,舒服與否,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他沒那個心神去在乎別人。俱樂部的客房是有區別的,普通的,特殊的。而此刻,蘇文蔡自己一人呆在某間特殊的客房內。在他抽完一根煙的時候,易辰從外面進來。沙發上的蘇文蔡沉寂了近幾秒,才冷冷開口,“人帶去了?”“是,那一對很相愛,沒有問題,也不敢藏私?!?/br>“過來”易辰聽話的走近。“我有多久沒碰過你?”反正這個時間閑著也是閑著。“987天”易辰認真回答。光是這么一個問題,就已經有了感覺,或許是禁欲太久,或許是太敏感,或許的或許……“你記得到是清楚?!闭f不清楚自己是個什么心情,蔑視,諷刺,不屑,或者是本該如此?他的奴隸,不就該只活在他的權威下嗎,的確很正常,渴望他的碰觸不也是很正常。就是太正常了,才有些不耐吧,他從來都不缺奴隸,可偏偏讓這個不算太好的奴隸跟隨了五十年之久。易辰此刻的頭是低的不能再低了,絲毫不敢抬頭。“是不是久的忘記規矩了?”“沒有”主人的規矩他不敢有絲毫違抗。主人面前,奴隸沒有資格站著,衣服也是不需要的。平時出去辦事的時候也就罷了,此時此刻,他是真的不敢有半點遲疑。三下五除二,易辰乖乖的脫光衣服,雙腿一曲,跪倒在蘇文蔡面前。“呵,我還以為你早忘得一干二凈?!碧脹]有碰過的東西,現在看到,心里冒出一絲新鮮感。玩具嘛,新的當然好,舊的也有舊的功用。一絲不掛反而令身上的乳環閃亮的發光,脖子上的項圈似乎也戴了很久,這么想來,應該是從來沒有摘掉過的吧。至于那所謂的貞cao帶,除了不能正常性一交之外,還是可以正常方便的。果然,這才是他的奴隸該有的狀態。平時可能是他的奴隸藏的太好了,絲毫沒有注意過,一身正裝下是這么一副模樣。似乎是他很久以前規定的吧,還真是很久遠了,遠的自己都不記得了。“這里自己偷偷用過嗎?”壓上易辰的小易辰,蘇文蔡的一支腳在上面踩了踩,力道并不重,他暫時還不想弄壞了自己的玩具。“沒有”壓抑著冒出兩個字。就是想用,也得能用才行。更何況,他并不想冒犯主人的規定。從何時起,他的身體已經敏感到如此地步,疼痛也絲毫抑制不住快感的襲來。“你確定?那為什么你下面已經開始流淚了?”“請主人懲罰?!?/br>“跟著”蘇文蔡終于從沙發上起身,撇棄了之前的不耐,此刻還真的有些閑情了。若是不出所料,房間內的調教室應該是應有盡有。這種高檔的特殊俱樂部,該有的東西自然會有,不該有的也不一定就真的沒有。此刻的易辰,不再是外面能干的精英人士,他只是一個奴隸,僅屬于蘇文蔡一個人的奴隸。蘇文蔡說是什么,他就是什么。說是狗,他就是狗。說是奴隸,他只是奴隸。說是玩具,他不過是個玩具。無論是什么,他都只是屬于蘇文蔡一個人的。灌腸、鞭打、滴蠟,調教……,無所謂殘忍不殘忍,就算蘇文蔡是個變態,易辰也已然成為了一個變態,心甘情愿的以這種方式來拉近兩人的距離。即使只是單方面的愛情,但這確實已經存在著了,想忘忘不掉、想戒戒不了的一種毒。從一開始的被迫,到如今的心甘情愿,經歷的種種都已經是過去時,他,只記得現在時態的心甘情愿。無論他在蘇文蔡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他都無悔。就算病態好了,他心甘情愿,他覺得幸福。只要讓自己幸福就好,他又沒有破壞世界和平,又沒有傷害其他的人。他只不過是以另類的方式讓自己幸福罷了。自己的幸福,別人無法插手。這是屬于他自己的事情。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無法評判,不需評判。第一百七十五章:零號壹號對于蘇文蔡的無所顧忌,對于他的滋潤生活相比,在另外某個房間的兩人就有些狼狽了。夜羽和司馬耀都已經戴上了面具,誰叫司馬耀是個公眾人物。這種事情,還是能藏就藏的好。免得惹出更多的事事非非。夜羽的視線移開了床上表演的一對人,而是投向了司馬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