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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蕭禾四處打量了一下,沒人。他坐在柔軟的被褥上,開始深思。為什么他的上顎會那么敏感?被樊深親一下,簡直像觸電一般。蕭禾挺好奇的,自己下了床,洗漱了之后,偷偷用手指自己碰了一下。好像也沒什么特殊的???可為什么昨晚……一想起來,他的身體就有點熱,然后更好奇了。手指換了個地方,模仿著樊深的動作碰觸,驀地摸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凸起之后,一陣電流直溜溜穿過,蕭禾差點沒腿軟到底。而正在這時,洗手間門開。蕭禾透過鏡子,和樊深對視了。樊深一怔,但很快他的眸子就變深變熱。他的蕭禾雙目濕潤,面色緋紅,空蕩蕩地穿著他的t恤,毫不設防,但卻誘人到了極點。“我來幫你?!彼彶阶呓?。蕭禾心里咯噔一聲,剛想解釋一下,可惜……說什么都沒用了。因為他已經被吻住了。直到烈日當空,蕭禾才離開了洗手間。這下他是徹底不好奇了,簡直是要死要死了,這絕對是上天降下來的巨大惡意。再這樣下去,他真會被玩死的!十分非常特別不滿地睡了一覺,等到下午三四點鐘,蕭禾才猛地想起,還得去寫生!他昨天才和艾爾約好了,今天就不去了,簡直是作死??!心里一驚,生怕艾爾報復性地去見樊深,蕭禾便不敢耽擱分毫。好在樊深已經出門,估計短時間內不可能回來,他抽出一個小時去花園,時間充裕。拿好畫板,蕭禾匆匆出了屋。來到昨天那片薔薇園,他一眼就看到了立于花叢中的艾爾。蕭禾走過去和他打了聲招呼:“抱歉,我來晚了?!?/br>“沒事,”艾爾微笑看他,“我也剛過來?!?/br>蕭禾松了口氣,那還好。雖說答應了每天來和他聊天,但其實蕭禾并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但好在艾爾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兩人說了沒幾句話,艾爾便提出:“不用在意我,你畫吧?!?/br>蕭禾樂得如此,也沒再寒暄,握住筆,開始描繪昨天未完的作品。艾爾站在他身后,視線毫無顧忌地落在他身上。黑發青年穿了件寬松的t恤,不怎么合身,很明顯,不是他的衣服。因為大了,所以領口也略微開了些,他從上而下看過去,恰好能看到他線條很美的脖頸和秀氣的鎖骨,以及……那白皙肌膚上的點點紅色。那是什么,不言而喻。艾爾的眸色微深,嘴角輕輕上揚,可心情卻很糟糕。因為昨天的約定,他從清晨起就在此處徘徊,一直等到了現在。他為了能再見見他,愿意等上一整個白天。但他,卻在和別的男人親熱。一個晚上不夠,他們竟然連白天都不肯放過。艾爾有自己的門路,他知道今天上午樊深沒有出屋。在做什么,根本不用想。年輕人,真是放縱啊。不過說起來,如果讓他擁有他,他也不想放開他。可惜,他不屬于他。艾爾微微斂眉,腦中徘徊著屬下查到的信息。雖然樊深遮掩的很好,但也只能瞞過去無心人,有心探查的話,漏洞太多,輕易就能查明。理論上來說,蕭禾是樊深的養父,這個漂亮的男人養大了那個早該死去的孩子,卻在身份暴露之后,成了他的禁臠。哪怕沒有血緣關系,但養育之恩,就該如此來報答嗎?更不要提,他們之前可是完完全全的父子關系。對自己的父親抱有這樣的感情,樊深那小子也真不是個普通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日日守著他,夜夜看著他,能忍了十多年年,也不容易。至少他才見了他一面,就忍不住了。如果可以,他真想無所顧忌地將他推倒在畫板上,在著艷麗的薔薇花下,讓他的身體綻放出更加美麗的色澤。只可惜,時機不夠。現在動手,他沒準能得到他一次,可之后卻只能遠望了。他得等,等一切成熟,將他真正搶過來。一個小時,轉瞬即逝。蕭禾的作品沒完成,但時間不早了,他也該回去了。說起來,他還挺不好意思的,說好了要陪艾爾說話,結果……他完全把他忘到腦后了。但艾爾卻絲毫不介意:“沒關系,我喜歡這樣?!?/br>蕭禾笑了笑。艾爾又說道:“回去吧,明天我還在這?!?/br>蕭禾說道:“好的,再見?!?/br>他起身要離開,可因為昨晚太過度,這會兒又坐久了,腳下微軟。艾爾眸色一沉,旋即斂眉,遮住眼底的情緒,只輕輕將畫板向前推了一下。蕭禾本就站不穩,驀地有了阻礙物,更是身形一晃,眼看著要摔倒了,艾爾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蕭禾想謝他,但腰上劇烈一痛,他臉上不禁泛白。艾爾將他扶起,歉聲道:“沒把握好力道,傷著你了吧?”蕭禾腰上被他握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他也沒法生氣,畢竟艾爾也是為了扶他,只能……自認倒霉了!同艾爾道別,蕭禾回了屋子,掀起衣服一看,頓時呲了呲牙。他右腰處有一大塊烏青,他自己看著,都滲人的很。一想到樊深就快回來了,他又有些著急,這傷可千萬不能讓他看見了。只可惜,他怕什么就來什么。雖然兩人一上午都膩在了浴室里,但吃過晚飯后,樊深還是將手探了進來。蕭禾想遮掩都遮掩不住,樊深一眼就看到了那塊烏青。白皙的腰桿上,那一團烏色,有些刺目了。第38章Chapter38意識到樊深的視線落在那兒,蕭禾心頭猛地一跳。但好在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沒慌沒亂,只倒吸了一口氣,低聲道:“疼?!?/br>樊深盯著那兒,緩聲問道:“怎么弄的?”蕭禾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說:“在花園的時候坐太久了,猛地起身沒站穩,撞到了畫板上?!?/br>畫板的邊邊角角厚實且堅硬,真的沒留意撞上去,造成一塊烏青是很容易的事。樊深眸子閃了閃。蕭禾生怕他起疑,于是又說道:“你昨晚別折騰的那么狠,我也不至于坐那么一會兒就站不穩了?!?/br>這話是在埋怨,但因為他柔軟的聲音卻又讓這其中添了些其他的味道。其實在他們發生關系之前,蕭禾對待樊深的態度,向來是自在隨心,想怎樣就怎樣。尤其在樊深長大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