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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美妙的事,對別人來說,卻是另一場幻想。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加殘忍的嗎?樊深閉了閉眼,心中最后的一絲火苗也徹底熄滅了。他的心里果然是連一點兒他都沒有的。父子父子,為什么他們要是父子!樊深捏住照片的手不受控制得用力捏住那幅畫,聲音在努力的壓制下才能顯得平穩鎮定:“爸,這幅畫能給我嗎?”蕭禾一怔。樊深沒看他,只低聲道:“她是我的母親,我雖然不記得了,但也總該有個紀念在身邊?!?/br>這是沒錯的,蕭禾回神后立馬說道:“行,你收著吧,以后有時間我可以多畫一些以前的她,到時候你可以都留著?!?/br>樊深的心臟一滯,但很快他就說道:“不必了?!?/br>蕭禾疑惑地看向他。樊深抬頭,和他對視:“我不想你太傷心,她已經離開了,相信你畫她一次,都是在回憶一次,那感覺不好?!?/br>沒想到他會這么說,蕭禾這一瞬間竟沒出息的紅了眼眶。因為完全被說中了心事。他每一次畫艾爾,所回憶的都是過往的甜蜜,可畫完之后,看著毫無生機的圖畫,他又要無比清晰地面對現實。面對這個他已經失去了他的現實。可是卻又停不下來。不畫會失落,畫了會絕望,周而復始,找不到盡頭。其實蕭禾很慶幸,幸虧他有了小樊深,如果他直接回到了現實中,恐怕會被這種絕望給徹底擊潰,從此一蹶不振。眼看著他臉色白皙,眼眶微紅,樊深又止不住心疼他。他起身,繞過餐桌,環住了他。“爸,沒事,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br>兒子的懷抱寬闊而溫暖,蕭禾心中有些欣慰,同時又有些淡淡地苦澀。樊深長大了,他成長的很好,他是不是也快要離開了?失去了艾爾,再離開樊深,蕭禾忽然間有些害怕,害怕那個本該是現實的現實。因為心底的恐懼,蕭禾開口,說了句不太適宜的話:“我們今晚一起睡,好不好?”他很懷念樊深小的時候,那時候他時時刻刻都粘著他,晚上睡覺會枕著他的胳膊,會抱著他,會用小小的身體給他莫大的溫暖。那時候他雖然還是失眠,但卻不至于睜著眼到凌晨兩三點鐘。可自從樊深長大了,和他分了床,他就再也沒法輕易入睡了。天黑了,他就會止不住的回憶,停不下的思念,然后合不了眼。如果是以前,他不會提這樣的要求。可蕭禾有種直覺,他的任務可能快要完成了,他要離開了,所以……讓他任性一次吧。樊深抱著他的手一緊,半響,他低聲道:“好?!?/br>第32章Chapter32樊深這么輕松就同意了,蕭禾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人沒變老,但其實心老了吧。像個害怕孤單的老人一樣。早飯之后,蕭禾還有活動,所以得準備離開。樊深也沒什么事,提出了開車送他。蕭禾覺得自己有個這么優秀的兒子是件倍兒驕傲的事,所以利索地點頭,樂意之極。兩人驅車前往活動中心,雖然是從特殊通道進了主會場,但也被眼前的火爆場面給震了震。人真不少,雖然只是年會,但網站經營了這么多年,人氣還是非常爆的。蕭禾今年有個與粉絲的見面會,一時間還有點兒緊張。他說到底就是個宅男,雖然會畫會寫,但卻不像明星那般,是個公眾人物,所以還真有些局促和緊張。不過很快他就放開了,因為見面會不止他一人,他那幾個好友也都坐在了旁邊。有他們陪伴,他輕松多了。又是簽名,又是拍照,這一折騰竟然也到了中午。樊深來給蕭禾送了杯水,竟一下子引爆了全場。按理說他們網站的妹子很少,但奇怪的是蕭禾的粉絲里妹子十分多,多到讓他的幾位基友都羨慕嫉妒恨。而樊深一出現,妹子們更是尖叫連連了。蕭禾對此還是挺適應的,自家兒子長得實在太帥,鮮少有姑娘看見不心動的。但他這次卻是猜錯了,只見剛才還溫柔可愛的姑娘們,一個個兩眼發光,迫不及待地舉手問道:“蕭大大!蕭大大!這是您的戀人嗎?您果然是有男朋友的對嗎!”這話語中掩藏的興奮簡直是顯而易見??!蕭禾:“……”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雖然他真是個gay(已經十分自我認可了),但他和樊深可是純粹的父子關系。“他是我兒子啦?!笔捄虩o奈的解釋。但這句話沒壓下輿論,反而爆發了更大的尖叫聲:“天吶!父子!父子!父子!現實中的父子!”蕭禾尚且不知她們的引申含義,還在微笑點頭:“對,我們是父子?!?/br>他這話一出,換來了一陣陣壓抑中的倒吸冷氣聲。蕭禾沒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但萌萌噠的粉絲們卻開始表白了:“蕭大大,我們愛你,愛你,愛你,永遠愛你!”蕭禾:“……”他果然是個gay吧,怎么感覺和妹子們溝通就這么難呢,完全不理解她們的興奮點在哪兒??!一整天的活動做下來,也的確是夠累的,蕭禾婉拒了好友們的夜間項目,早早和樊深回了酒店。今晚沒喝酒,只是有些累,蕭禾先去沖涼,出來后正好和樊深遇上。十八歲的少年已經發育的極好了,一米八五的個子,結識但卻并不過分膨脹的胸膛,以及那天生優美的腹部線條……蕭禾看了看,真有點羨慕。他是萬年的白斬雞,可樊深卻一直都這么性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蕭禾一邊穿睡衣,一邊說:“小時候你有陣子特別喜歡穿我的衣服,現在好了……你再穿我衣服估計要撐壞?!?/br>樊深一怔,略微回憶了一下,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了。那時候他剛和蕭禾分床,每晚都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徹夜不眠,年少沖動,似是只要聞到他的氣息就能滿足。所以他才會拿走他的衣服。想想這樣的荒唐事他做了不少,可是……他的父親卻一點兒都沒發現。他該慶幸,還是該悲哀?樊深也分不清了。說好了一起睡,那就真的一起睡。蕭禾靠在樊深旁邊,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甚至還因為夜晚空調開得兇了,而不自覺地往樊深身邊貼。樊深稍微伸開胳膊,他便窩了進來,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得像貓兒一般舒坦。可惜,他卻別想睡了。周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