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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腎移植給了他得了尿毒癥的母親??墒?,他允了她婚姻,卻始終不給她愛情。 結婚那天夜里,林暮琛連他們的婚房也沒進,就連夜動身去了美國。一別便是三年。 她在廟中遇見的那個老和尚告訴她,只要努力,兩個人那斷了的紅線總能連上??墒?,時至今日,她覺得自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她是真的累。 這夜,黎落不知想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當第二日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半開著的木窗屋里的時候,黎落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身側的床鋪早已空了,她從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外裳不知何時被,只留下一身潔白的中衣。 黎落趿著鞋子下了床,剛走到門口,便看見院中那個忙碌的身影。 慕容璟燁聽見屋門口的動靜,循聲朝黎落望去:“醒了?趕緊洗漱一下,過來用早膳?!?/br> 他的臉上不知何時蹭了些黑,遠遠望去,竟有些滑稽。 院中的小桌上,擺著幾樣可口的小菜。 黎落抬起頭來看他:“這些都是你做的?” 慕容璟燁從鼻孔里發出一個“嗯”字,面上有些傲嬌。 他見黎落站在門口不動,又端著銅盆走到水甕邊舀了半盆涼水。 很奇怪,他明明是皇上,九五至尊,做起這些事來竟然有些輕車熟路。 “過來洗臉?!?/br> 他朝黎落招招手。 黎落乖巧的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水盆端著進了屋。 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聽話的自己。那她就聽話給他看,只有這樣。才能讓墨子然和云錦的日子好過一些。 想到這,黎落稍微振作起精神,從那涼水里撈起的手帕擰干,擦了擦臉。 刺骨的涼意在碰到她皮膚的那一刻,她猛地一個激靈,睡意頓無。 “怎么直接用涼水洗了臉?” 慕容璟燁端著一瓢冒著熱氣的熱水走進來,倒進她洗過臉的水盆中,“再重新用溫水洗一下?!?/br> 黎落便很順從地重新洗了一次臉。 慕容璟燁見她這么聽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個微笑:“走,去用早膳?!?/br> 他拉起她的手,走到院中的矮桌旁坐下。 黎落坐在桌前,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眼睛望向他:“其實你不必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若你想讓我隨你進宮,我照做便是?!?/br> 慕容璟燁夾菜的手驀地一頓,繼而他又若無其事地將菜夾到她的碗里:“吃飯!” 黎落見他沒有回應,自己便也不再應聲,低頭吃起飯來。 “等用過早膳之后,咱們搬到隔壁的院子里吧,這個院子沒有樹,夏天在外面吃飯會很熱?!?/br> 黎落聞言,手一頓,正要夾到碗里的菜掉在了腳邊。 “其實沒必要……” 許是意識到她要說什么,慕容璟燁未待她說完,又繼續開口道:“就這么說定了,等吃完飯,我讓蘇玄影帶幾個人過來搬?!?/br> 黎落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他葫蘆里究竟賣得什么藥了。他所想要的,不過是想將她禁在身邊罷了,可是卻為何又做這些? 一頓早飯,在兩個人的沉默中吃完了。 “今天是我做的飯,所以,你來洗碗?!?/br> 說罷,慕容璟燁起身進屋去批奏折了。 黎落神色復雜地朝屋中望了一眼,便開始收拾起桌上的碗筷來…… ——分界線—— 云影苑中的某棵大樹上,云棉懶懶地窩在蘇玄影的懷中,百聊無賴地玩著自己的手指。 “那主子和錦兒姐還會回宮嗎?” 蘇玄影一邊卷起她垂在后背的一縷頭發著,一邊答道:“看這個情況,應該會回來?!?/br> 聽他這么說,云棉眼睛頓時一亮,朝著蘇玄影露出一個的微笑:“太好了,我又可以和主子還有錦兒姐團聚了?!?/br> 說著,竟有些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 “哼!想得美!”蘇玄影將手臂伸至她的腰間,猛地一用力,她的身子便緊緊地與他貼到了一起,“等你主子回來之時,就是皇上為你我賜婚之日?!?/br> 云棉小臉頓時一紅,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懷抱:“反正我又沒說要嫁給你?!?/br> 云棉本來是坐在蘇玄影懷中的,經過她這么一掙扎,蘇玄影身體的某處不自覺地發生了變化。 他收緊手臂,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聲音瞬間變得有些暗?。骸皠e動!” 云棉本來是掙扎著的,但是忽然感覺到身體某個活躍起來的東西正隔著兩人的衣裳抵著她,她瞬間嚇得不敢再亂動彈。 可是,兩人就這個姿勢靜止了許久,那個東西卻始終不肯低下頭去。 “蘇玄影?!?/br> “嗯?!?/br> 蘇玄影憋得著實厲害,十月的天氣,他的額頭上竟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子沁出皮膚,說著他的臉頰滑進云棉的脖子里。 “你能不能把那玩意拿開?” 云棉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這火是被你挑起來的,你得負責滅火……” 蘇玄影微微朝上頂了頂。 云棉心中一驚,險些從樹上掉下去。 “可是……可是……”云棉一張小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可是我們還沒有成親?!?/br> 她低著頭,輕輕咬著唇。 蘇玄影扳過她的臉,對著自己,滿臉凝重地問道:“云棉,你相信我嗎?” 云棉愣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蘇玄影難受的厲害,他的身體緊緊地繃著,每一寸皮膚都如同被火燒過一般。 云錦感受到他灼人的溫度,心中有些擔憂:“該怎么辦,蘇玄影?” 蘇玄影輕輕地在她腰間掐了一下,俯身吻上她的唇。 理智什么的,都去見鬼吧!她左右都是要嫁給他的,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關系。他真的已經忍了太久,若不是皇上遲遲不肯給他賜婚,他早就將她娶回家中了。 隔著一層衣裳,他的大掌沿著她身體的曲線不停地向上游走著。 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有的動作,都不過是跟著本能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