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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碧稍诒痪砝?,楚清音嚴肅地盯著他,“說吧,你這一天神神叨叨的到底在干什么?” “我哪有神神叨叨?!鼻鼐瓣栐诖策呑?,將她從被卷里解放出來,一邊卻又不住地抬頭,去看放在屋子一角的沙漏。楚清音也探過頭去一看,竟是馬上就要到一更天了。難道和身體轉換有什么關系? “咚!——咚!”,“咚!——咚!”,“咚!——咚!” 正說著,那邊梆子聲已經響了。然而屋子里的兩人,卻依舊還好端端的呆在自己的身體里。對視片刻,秦景陽撫掌大笑:“果真不出我所料!” “怎么回事?”楚清音一頭霧水,納悶地問。 “此事說來話長。昨日你走了之后,我便一直在考慮這個晝夜顛倒的問題?!鼻鼐瓣栂沧套痰?,“既然上次是洞房花燭夜后,規律發生了改變,那么若是在白天的時候再做一次,會不會還會恢復到原樣呢?我這么想著,試驗了一下,現在證明果然是正確的?!?/br> 原來你折騰一整天,就是為了這點破事,我還以為你是找到了什么可以永久恢復正常的方法了呢。楚清音想著,興致缺缺地捧場道:“恭喜?!?/br> 不料秦景陽突然湊近:“不僅如此,在摸清了規律之后,我還進一步發現了可以讓我們始終保持原樣的方法?!?/br> “真的?”楚清音訝然,“是什么?” “你難道沒有發現?每次你我行云|雨|之|事后,緊接著的晨昏相替之時便會維持現有的狀態,直至下一次才會交換?!鼻鼐瓣栆荒樥J真地道,“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早上做一次,晚上做一次,便可以一直保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清音大力踹下了床去,附贈一聲河東獅吼—— “想都別想??!” 作者有話要說: 阿笙猜對了~XDDDDD 楚二:無恥之徒,居心叵測!(╯‵□′)╯︵┻━┻ 王爺:我只是想要做我自己……(;ω;) 刀刀:你明明是想要“做”楚二……←_← 【預告——楚汐音:楚四成了太子妃。楚清音:給太子點蠟。秦景陽: 1?!?/br> ☆、做人莫要太自戀 盡管強行打消了襄王殿下不靠譜的想法,但是為了恢復到白天是本體的模式,楚清音和秦景陽晚上還是又滾了一圈床單。事后,兩人經過一番嚴肅認真團結活潑的討論,終于達成一致共識——盡量維持現狀,有了生理需求的時候就像這回一樣一天連著做兩次,或者是隔一天來一發,將不便降到最低。 至于誰來決定解決生理需求的頻率……襄王妃表示,為了自己的腰,這項大權是要一定要牢牢握在手里的。 經過這一陣雞飛狗跳之后,襄王府的生活總算又恢復到了日常。秦景陽白天大多數時間都呆在軍營,偶爾會休息一天,在家中陪陪楚清音。而楚清音就更清閑了,府中人口簡單用不著天天盯著,她的地位擺在那兒,又不需要時刻惦記著同旁人應酬交際,算下來每日也只用抽出一兩個時辰來處理一些雜事,之后便是吃飯睡覺發呆。隔三差五去都護府衙坐坐,或是將蘇婧柔請過來聊聊天,便已經算是較大的動靜了。 這樣混吃等死的日子過了能有大半個月,楚清音已經閑得要渾身長毛。她上輩子可是背個包就敢闖遍大江南北的人,但現在身份在這兒,不能隨便亂跑,古代的娛樂活動又乏善可陳,真是要憋出病來了。期間纏著秦景陽又換了一次,頂著鎮北王的殼子外出晃蕩了兩三天,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經此一事,楚清音不禁開始佩服起穿越里面的各位女主了。尤其是那些穿到禮教大防森嚴的社會當中的同胞們,又沒有她這樣的“女扮男裝”的完美外掛,究竟是怎么度過這無聊單一的一輩子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然而,總去撬秦景陽的墻角,顯然不是個辦法。問題還得從根本上解決,楚清音尋思著的找些作為自己也能去進行的活動。不料,她還沒等琢磨出個一二三來呢,府上就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兒。 這事兒說來倒也簡單。府上的馬夫錢伯已是年近花甲,管著廄里的百多匹駿馬也開始變得有心無力。正好他的大兒子在內地做小生意發了筆財,便想將老父接過去贍養。老人家辛勞一輩子,臨到頭來也想享享清福,就打算“辭職” 了。原本這事情是該找王府長史的,但程徽如今重心都在軍中,所以也就只能直接報到了楚清音這里。 錢伯只是雇工,并非家奴,工錢也是月結的,想要走也攔不??;更何況北周素來提倡孝道,兒子發達不忘雙親,這種事情也是該大力支持的。楚清音自然不會阻攔,痛快地終止了工契,又大方地給了錢伯一筆賞錢,當做是這些年來辛勞付出的酬謝。 錢伯得了錢,千恩萬謝地走了,倒給楚清音留了個難題。馬夫這個活,雖然算不上什么事關重大,但也是不可或缺的。尤其秦景陽養的那幾匹馬,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萬里挑一的名種,必須得找一個精通養馬的人來看護著。 這個下午,楚清音正考慮著要不要干脆在外面登一個招聘啟事,讓能人來毛遂自薦,便聽銀杏來報,說攬月有事求見。于是便道:“讓她進來?!?/br> “拜見王妃?!睌堅逻M得屋來,行禮道。她看上去精神頭比先前好了些,眉間也不再是原來那般蘊著輕愁的模樣,臉頰都微微豐潤了起來,基本恢復到了從前在左相府時的狀態。先前已得了張述的詳細匯報,楚清音將她的轉變看在眼里,心中也大致猜出了她要說什么事情,也不點破,只是道:“可是有事?” “婢子聽聞,王府中要尋一個新的馬夫來,頂替錢伯的位置?!睌堅碌椭^,聲音有些低,當中帶著些微膽怯,似是十分擔心自己的建議會被楚清音駁回,“婢子……認識一人,可勝任此職,想要……推薦給王妃?!?/br> “你所說的,便是住在城東的那個叫做陳追的青年罷?”楚清音盯著她看了半晌,冷不丁道。 攬月猛地抬頭,下意識退后了半步,臉色也一下子蒼白起來:“婢子有錯!”楚清音還沒等在說話,她竟是已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起頭來,“求王妃饒了婢子!” “起來說話,我又不是要斥責你。漠北不是京城,我也不是莊氏,沒那么多繁瑣苛刻的規矩?!背逡魺o奈地撫了撫額頭,“前些日子見你心神不屬,我確實派人暗中調查了一番,也知道了你與那陳追之間的事情。若是我要阻攔,當時一早便出手了,還何必需要等到你今天來自投羅網?” 聽她如此說,攬月才終于鎮定了下來,慢慢站起身?!版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