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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這滋味除了爽,還是爽?!?/br> 回眸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11 21:34:17 回眸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11 21:33:39 回眸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11 21:30:54 回眸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11 21:28:53 龍柒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5-03-08 08:22:28 我是一只郭烏鴉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7 14:39:25 我是一只郭烏鴉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7 14:39:20 我是一只郭烏鴉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7 14:39:13 十點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7 00:29:12 謝謝大家的霸王票!愛你們!么么噠! ☆、苦rou計 卯時二刻。天剛蒙蒙亮,整座皇城都被籠罩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東方的啟明星亮得耀眼。 毓德門外,文武百官已來了大半,各自按照班序位次站成四列。距離開啟宮門的時間還有一刻鐘,不少位置相近的官員都湊在一起,借助手中笏板的遮掩交頭接耳。 隊伍末尾,有三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襄王今日要來參加早朝呢,昨晚連夜向宮中遞的信兒?!?/br> “不是說他昨日剛醒?” “攝政王素來行事低調,怎么這次如此大張旗鼓?!?/br> “依我猜啊,”最先挑起話頭的那人看了一眼兩位同僚,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這是在向徐公示威呢。這幾日徐公在朝上所說的那些話,你們難道以為當真半點都沒傳入襄王耳中?” 他所說的徐公便是三公之一,御史大夫徐元朗。其余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俱是了然。 當今朝中重臣,自攝政王秦景陽以降,有左丞相楚敬宗、右丞相鄭之棟輔佐,又有御史大夫徐元朗監察百官,太尉陳廷安統領軍權。在皇帝秦煜陽不能理政的情況下,這五位大員便是立于大周權力中心最高點的人。其中,秦景陽因為身份特殊而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之上,陳廷安與其親近,徐元朗又與其不和,左右相居中,并不隨意表露態度,正是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對峙局面。 “諸如‘以退為進、施苦rou計’之類言論,著實是太過刺耳了?!钡诙€說話的人心有戚戚,“襄王監國四年,既不獨擅專權,又不羅織黨羽,盡職盡責,眾人有目共睹,卻妄遭此等子虛烏有的揣測,真是不該。還好圣上英明,不曾偏聽偏信?!?/br> “我百思不得其解,徐公和襄王到底哪兒來的這么大仇?”第三人道。 “翟兄這便不知了?!钡谝蝗肃偷?,“在徐公眼中看來,這可都是襄王收攏人心的手段呢。你們道他為何這般忌憚襄王?他的那位嫡長媳與王皇后同為鹿陽侯之女,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這老兒,可是在怕襄王斷了他兒子將來的榮華富貴哩!” “趙兄慎言!”第二人聽他說得露骨,連忙告誡。趙姓官員警醒,回頭暗暗掃視過去,見前面人似乎沒有在意這邊的,這才放心。卻也不敢再隨意議論,背過身去剛要在隊伍里站好,余光卻瞥見有一架四人抬的肩輿向這邊走來,瞬間眼睛一亮,低聲道:“來了!” 那一行人漸漸接近宮門。其余官員也陸續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人群中頓時涌起一陣細小的sao動。 攝政王當真如同傳聞中所說的那般,在清醒后的第二日便來上朝了。不過往日都是騎馬,今日卻改為坐轎,看來當真是傷勢未愈。 肩輿在隊列后幾步開外停下,四名轎夫齊齊單膝跪地,跟在轎旁的小太監伸手將簾子撥到一邊。一人自轎廂中緩步而出,頭戴三梁進賢冠,身著玄色打底、赭色為邊的親王朝服,腳踏麒麟紋烏絲履。腰間懸佩綬,行則相擊而鳴。面如冠玉,身若勁松,豐神俊朗,氣宇軒昂。目光凜如電,不怒自生威,正是監國親王秦景陽。 眾官員悄悄去看他氣色,果然比平時差了幾分。心中各有想法,表面上卻是異口同聲地行禮道:“拜見襄王?!?/br> 看著一群正部級往上的大佬們這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前世只是個小小屁民的楚清音心里簡直是爽飛了。但她也沒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繃住臉,學著秦景陽平日的樣子,矜持地一抬手道:“諸位不必多禮?!?/br> 眾人又是恭維一番,這才讓開道路。眾目睽睽之下,楚清音緩步而行,看似從容不迫,實則胸中惴惴,手心冒汗。 兩刻鐘前,她還躺在楚二姑娘閨房中的那張雕花繡床上,睡得天昏地暗,誰料下一瞬已是穿戴整齊,睜著眼站在一架低調奢華的轎子旁邊。失去控制的身體向著一旁歪倒,所幸在摔跤之前被人穩穩扶住,楚清音滿心感激地一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目前最不想見到的一張臉。 最糟糕的早晨,不外如是。 “若是今日朝會后,有襄王精神萎靡、駕前失儀的的傳聞自宮中流出,你便自己掂量著辦吧?!背袒绽滹`颼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縈繞,楚清音不禁一個激靈,將后背又挺直了些。 就這樣一路走到了最前面。有四人站在那里,聽他腳步聲近,也都轉過身來。為首二人穿戴基本相同,一個是便宜爹左相楚敬宗,另一個須髯雪白、仙風道骨的老者則是右相鄭之棟。楚敬宗后面那人年過五十,生得魁偉英武,頭戴武弁大冠,乃太尉陳廷安。最后一人已逾花甲,身形枯瘦,雙肩微微佝僂,頭戴獬豸法冠,便是御史大夫徐元朗了。 古語有云人不可貌相,楚清音對此向來信服,可今天一見了徐元朗,腦海中卻油然而生出“相由心生”這四個字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秦景陽的影響,她總覺得這位重臣面相刻薄,投過來的視線格外不善,好像在隨時等著揪住自己的錯處。 盡管無法得知秦景陽的內心想法,但單純從記憶中襄王的言行上分析,楚清音也不難看出,他對徐元朗又厭惡又戒備,隱隱還有些不屑。在來時的路上她已決定見招拆招、隨機應變,故而也不去特別針對,只是向四人簡單一拱手,道:“鄭公,徐公,陳公,楚相?!?/br> 這稱呼也有講究。楚敬宗是在秦煜陽登基后才被從地方調入京師、進而擢拔為相的,年紀最輕,資歷也最淺。其余三人則是當年先帝在時便身居高位,特別是鄭之棟,為相數十載,已是三朝元老。秦景陽雖然貴為親王,但在他們面前也只能執晚輩禮,以“公”敬稱之。 鄭之棟笑呵呵地點頭:“見襄王無礙,老朽便放心了。正所謂禍兮福所倚,此番可令秦庶人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