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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辰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5-03-04 18:18:40 看穿一切機智夾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5-03-04 18:05:56 傅良辰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4 17:43:39 向前看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04 16:17:43 感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么么噠! ☆、討個公道 楚清音正坐在桌前。她面色依然很差,卻并未施粉脂以作遮掩,而是素凈著一張臉,不曾妝飾半分。平時插著滿頭珠翠,眼下卻只挽個類似男子的髻,簡單插了根玉簪上去。她穿著鵝黃色長裙,裙邊本是蓋到腳面的,可現在卻因為雙腿交疊的坐姿而短出一截,露出雪白的羅襪,腳尖挑著的繡花鞋還在一翹一翹的。 畢竟是初作女兒身,秦景陽雖然牢記著他的新身份,行為舉止上卻仍不自主地由著自己從前的習慣??匆姵醋诖粽谋砬?,他這才反應過來這副姿勢對于女子來說有多么不雅,暗罵一聲踩好鞋子站起身來,強迫自己扯出來一個笑:“父親來了?請坐吧!” “大病初愈,還是你坐吧?!背醋诨猩窳似滩耪一刈约旱穆曇?,又做出關懷的樣子說道。 “哦?!鼻鼐瓣桙c點頭,從善如流地坐下了。 楚敬宗:“……” 秦景陽看見他那副難以形容的復雜表情,心里不禁有些快意,被迫喊爹的憋屈氣總算散了幾分。于是裝傻充愣、佯裝無辜地問道:“父親找我有事?” 面前人確實是自己的次女,但又好像不再是從前那個老實懦弱的孩子。毫無來由地,楚敬宗突然覺得心中沒底,略微尷尬地輕咳一聲,道:“也無甚要緊事。只是聽說你終于醒了,回來看看而已?!?/br> 秦景陽當然不信他的鬼話,不冷不熱地應了句:“父親日理萬機,難得還能惦記著我?!?/br> 他自覺這話沒什么別的意思,但聽在楚敬宗耳里,卻像是在諷刺自己平日的裝聾作啞。當下就有點不快,也打消了籠絡一下父女感情的念頭,直入主題:“你這番受苦了。為父已處置了那兩個刁仆,也將你四妹狠狠訓斥了一頓,罰她半年月錢,外加禁足一個月。她年紀最小,平日被寵得有些驕縱,手底下不知輕重。你是jiejie,若和她斤斤計較,傳出去難免會被笑話小家子氣。依為父看,這件事便就此揭過吧?!?/br> 秦景陽聽著,氣得幾乎要笑出聲來。為了自己,也為這可憐的楚二姑娘。倘若聽見這些的是楚清音原主,只怕再委曲求全的一顆心,也要被生生凍成寒冰了。 半年零花外加禁足一個月,你親生女兒的一條性命,便只值這點分量。楚敬宗啊楚敬宗,你這心都偏到漠北去了,堂堂太子妃,竟也能這般作踐!你是太愛你那不成器的小女兒了,還是太不將本王與大周皇族放在眼里了? “父親此言,倒像是在警告我莫要得理不饒人,借機生事?!彪p眉一軒,秦景陽毫不畏懼地對上楚敬宗的目光,“我被四妹害得險些喪命,難道連討些補償的權利都沒有?” 作為小輩,這話說得堪稱刺耳,楚敬宗不禁皺眉,板起臉來訓斥:“怎么和為父說話呢?從前你是最乖巧省心的,怎么現在也學會了胡攪蠻纏!” 秦景陽輕笑了聲,低頭摸了摸抱在懷里的小手爐,慢悠悠道:“不錯,你從來都對我不聞不問,自然覺得我最是省心??晌宜览锾由髤s明白了一個理,越是這樣省心,你就越是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要求的也不多,就讓楚沅音自己也跳進池塘里嘗嘗冰水的滋味,隨后到祠堂跪上個五天五夜,不許吃東西也不許睡覺。等熬得那驕傲心氣兒都沒了,再來我這拈花樓,做小伏低地請求原諒,若是我心情好,便大慈大悲地放她一馬?!彼痤^,笑靨如花地對上楚敬宗難看至極的臉色,“父親覺得如何?” “你!你這個逆女!”楚敬宗聽他字字如刀,覺得這不肖女兒對自己毫無尊敬,對meimei也是滿心惡毒,惱怒之下忍不住高高揚起手來,作勢要打。 “您可看準,往死里打,千萬別偏了!”好像是嫌他被氣得還不夠,秦景陽也站起身,側著臉湊到跟前,“十五日后納征之禮,若是這巴掌印還在,咱們楚家成了京師笑柄不提,連帶著天家也要狠狠地丟面子!” 楚清音生得細皮嫩rou,若是挨上一耳光,這印子說不定還真能留個十天半月。這句話一陣見血,直直戳中了楚敬宗的死xue,當下手臂僵在那兒,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氣勢瞬間就矮了一截。 要這巴掌真就不管不顧地打下去了,本王倒還敬你是條漢子。秦景陽心下輕藐,罔顧楚敬宗窘迫的神情,如勝利者一般昂首挺胸地轉過身去,回到桌邊坐下?!案赣H有時間大發雷霆,不如考慮一下剛才的提議。我如今已二十歲,過了可退婚的年紀,除非我死,不然是坐定了這太子妃的位置。若父親執意要袒護小妹,哪怕將我囚禁或殺掉、放棄這樁婚事也在所不惜,那我也無話可說了?!?/br> 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楚敬宗慢慢放下手,素來意氣風發的大周丞相,此時竟是有些委頓頹喪。許久他才出聲,口氣又放軟幾分,居然低聲下氣了起來:“為父知道你心中委屈。但沅兒與你是同氣連枝的姐妹,不過是受了jian人蠱惑,才險些釀成禍事,難道你就真的忍心嗎?” “父親莫非忘了,我和小妹可不是一母同胞?!鼻鼐瓣柼糁旖?,眼中卻不見任何溫度。 楚敬宗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咬牙切齒了半晌,終于恨恨地一甩袖子:“罷罷罷,就依你!可你也要與我約定好了,只要沅兒照你所說的去做,今后你便不能再以此事為難她半分!” “女兒自然說話算話?!笨磥沓湟粼谀阈睦?,也是比不過富貴權勢嘛。秦景陽嘲諷地想,卻因楚敬宗低頭而心情大好,連“女兒”的自稱都毫不介意地順口跑了出來。 楚敬宗憋著一肚子火,不想再看她半眼,氣哼哼地拂袖而去。 屋子里便只剩下了秦景陽。聽著楚敬宗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遠處,他這才開口道:“人都走了還聽什么壁角?進來!” 映玉與馮媽應聲推門而入。兩人臉上都滿是敬畏神色,看著秦景陽的目光中帶著十二分的小心。方才在外面她們可是聽得分明,連四姑娘都不敢和相爺面對面地頂嘴,二姑娘做到了不說,還成功地將相爺氣跑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廢話我也不多說,自己掂量著辦?!背逡舻纳眢w畢竟虛弱,秦景陽撐著桌沿費力地支起身來,映玉此時變得特有眼力價,連忙過去攙扶著他朝床邊走?!艾F在我要歇息了,給我在外面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