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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屁股已示懲戒。 “三哥哥莫打我!”湛蓮叫一聲。 二人突地不吱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說啊?!卑肷?,湛煊凝視著湛蓮道。 “說什么?” 湛煊輕笑,平日這么機靈一人兒,哪里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不是后者,不就是前者了么?他摩挲她的小手,聲音低了一分,“說你要嫁給朕?!?/br> “哥哥瘋了!”湛蓮驚呼,沒想到他竟真說出了這般瘋狂之語。 “朕沒瘋?!?/br> “你我是兄妹!” “你我是義兄妹?!?/br> “三哥哥!”他明知道不是的! 湛煊幽幽嘆息,坐直了身子與湛蓮對視,“蓮花兒,你如今是全雅憐,是朕的義妹康樂公主,嫁給朕,無人敢說一個不好,如此,朕能名正言順地寵你一輩子,愛護你一輩子,你一輩子也能在哥哥身邊,這樣不好么?” “天理人倫,人間正道,哥哥都忘得一干二凈了么?” “朕若是在這兒親了你,寧安宮的進來,你說他們會驚恐萬分,還是笑著與你道喜?” “哥哥……唔?!?/br> 湛蓮一時不察,紅唇又被掠奪。她瞪大雙眼,腦袋倒后便要叫人,湛煊捂住她的嘴,微笑低語,“蓮花兒,朕會等到你心甘情愿,只是這會兒叫出來,可就由不得你了?!?/br> 湛蓮立刻住了嘴,他說得沒錯,她叫人進來看見這一幕,是無論如何也洗不清了。她開始無聲掙扎。 湛煊站起來摟緊了她,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沙啞道:“乖心肝,朕不做什么,只親一親你……”再不親她,他真快被饞瘋了。 “哥哥不行……” 湛煊弓身,偏頭輕啄她微翹的紅唇,湛蓮立刻緊閉了眼,也抿緊了唇。 湛煊并不急躁,他慢條斯理地親著她柔嫩的唇瓣,四唇相碰發出羞人的聲音,他樂此不彼,親了一回又一回,越親越重,越親滯留越久。湛蓮憋紅了臉,下意識地咬緊牙關。 “蓮花兒,張開嘴兒?!闭快淤N著她的唇兒誘哄。 湛蓮想搖頭,腦袋卻被扣住不能轉動。 湛煊半闔雙眸,注視著她可愛的模樣輕笑兩聲,再次親上她,卻將大舌探出滑過她香甜的唇瓣,似在為她抹口膏似的來回慢慢舔弄,湛蓮低泣一聲,再受不住張開了紅潤的嘴唇。 湛煊將舌探了進去,用力吮舔一回。湛蓮渾身輕顫,心腸一狠,用力咬了一口。 湛煊吃痛,退了出來,湛蓮看見那上頭染了鮮紅,她小心肝一跳,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嘴里還發狠道:“哥哥再來,我就咬斷你的舌頭?!?/br> 他蓮花兒狠得下心咬他。湛煊這會兒邪病真犯了,“你若心狠,咬斷了便是?!闭f著又不由分說傾身,再次密密封住她的唇。 湛蓮嘗到血腥味,哪里還敢再咬,惟有任他為所欲為。 好半晌,湛蓮被湛煊暫且親了個夠,他放開她時,湛蓮已然腿軟了,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湛煊滿足地凝視她嬌艷欲滴的紅顏,道:“你瞧,你不嫌棄哥哥親你?!?/br> 湛蓮隔日逃似的出了宮。 康樂公主府坐落在皇宮東面,原是前朝親王府,湛煊登基前也曾在這兒住了一段時日,后一直擱置,只有幾個奴才在里頭日常打掃。湛煊策封湛蓮為康樂公主時,便將這王府一同賜給她。 這里頭包括門頭“公主府”三個大字,里頭的亭臺樓閣大小牌匾,除了兩個是湛煊哄著她寫的,其他的全是湛煊在行宮里御筆親寫,叫人拿來掛上的。雖知湛蓮在此住不長久,但里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閣,全都按了湛蓮的喜好,就連奴才下人,個個都是樣貌端正的。 名叫順和的太監大管家驕傲地向公主主子推介這公主府的美麗,湛蓮自是滿意的,思及這后頭三哥哥的心意,頗為感動,但想起哥哥的瘋病,又不免皺眉。 王府頗大,前后轉了一圈,湛蓮已累了,她在后院賞蓮的清水閣中稍作歇息,命人將先住進來的三個小客人叫來。 不一會兒,湛蓮的三個表弟妹就送到了她的面前。 下人們哄著三個娃兒下跪,黃寶貴大女兒黃大妮領著meimei黃二妮順從跪下,黃子杰說他是侯爺不跪別人,還拿腳踹大妮兒,“你跪什么跪!” 大妮兒不慎,被他踹倒在地。 湛蓮頓時怒喝,“你做什么欺負meimei!”真是反了天了,現下都時興哥哥欺負meimei是么! 丫頭們忙將大妮兒扶起,大妮兒也不哭,湛蓮叫她們到身邊坐了,對著底下猶瞪眼的黃子杰道:“做哥哥就該愛護meimei,你這算什么好漢?” “她不是我meimei,她是下人生的?!秉S子杰道。 大妮兒的生母是黃寶貴的通房丫頭,生了大妮兒后被抬了姨娘,因而黃子杰有此一說。 湛蓮氣得笑了,“連meimei也不認,長大了也定不是好人,拉了出去,打他十大板子?!?/br> 喜芳慌了,“主子,黃少爺還小,若是十板子打下去,不殘了也是半死啊?!?/br> 湛蓮對她使了個眼色,喜芳這才會意住了嘴。 黃子杰一聽害怕了,“你不能打我,我是侯爺,我是侯爺!” 兩個太監哪里理會,一左一右架著黃子杰就往外走。黃子杰蹬著腿扯著嗓子大叫,卻發現這府里的奴才不似對他惟命是從的侯府奴才,個個理也不理他。 四歲的二妮兒嚇得哭了起來,“哥哥,哥哥……” 湛蓮將她抱了過來,為她擦了眼淚,“別擔心,jiejie只教訓教訓你哥哥?!眒eimei全都是好的,哥哥全都不識好歹。 下人們在蓮池旁架了刑臺,將黃子杰壓了上去,一人拿來八尺高的刑板,黃子杰見過那板子,爹爹年前還拿那板子將一個姨娘活活打死,那會兒他還不停拍手叫好,這會兒知道板子要落到自己身上,像那姨娘一樣皮開rou綻,頓時嚇破了膽,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湛蓮并不理會,冷聲道:“打!” 下人掌握了力道,一板子下去,雖比平時輕了五分,但對一八歲小娃兒,也是夠他受的了,黃子杰嚎啕大哭,含糊不清地說著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 湛蓮見達到了目的,叫人將他抬下來,叫到面前冷冷問道:“你以后還欺負meimei么?” “不、不欺負了……”黃子杰一把鼻涕一把淚。 “還改不改了那亂踢人的毛???” “改,改……”嬌生慣養的黃子杰被這一板子就打怕了。 湛蓮這才叫他坐下。 黃子杰還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小心翼翼地坐下,還不停抽泣。 大妮兒走下去,將自己的手帕遞給哥哥。黃子杰見著親人,兩眼又淚汪一片,抱著大妮兒的腰又大哭起來。 大妮兒反而僵住了。 湛蓮冷哼一聲,叫他欺負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