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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合理,開口問道,“用兩具假人替代元嬰修士,陣法還能不能起作用?”葉赟搖頭,又點頭。南嘉木瞧得糊涂,以眼神催促葉赟說得更明白一些。“能啟動,但是不會起作用?!比~赟開口道:“反倒會因為能量無處吸收而爆炸?!?/br>南嘉木側目,葉赟面無表情,并不像開玩笑。“再做六個傀儡,將這些修士全部替換掉,如此依舊是完整的陰陽八分陣,只是能量不足,不足以成功?!比~赟開口道。南嘉木心中有了數,動作麻利地將取出礦石開始制作傀儡,而葉赟則破開堅冰,將里邊的修士解救出來。這些中了星云花、迷魂花、入夢草、忘機木等迷魂靈植的藥性,陷入沉睡之中無法醒來,直至南嘉木以傀儡替代完成之后,這些修士被葉赟臨到山洞一角,依舊昏迷不醒。葉赟在每人身上寫下個隱字,開始探尋這處密洞。他們沒試圖破那神魂結界,那樣暴露的風險太大,而是又折回岔道之內,準備瞧瞧其他幾條岔道都通向何處。不過兩人還沒動作,神魂結界中先出來了兩人,幸好南嘉木與葉赟身上的隱身符箓一直沒解,不然會被兩人捉個正著。這兩人都是相熟之人,一人是齊燁書之父齊程,一人是引兩人進來的年輕人。之前年輕人將兩人扔到正南正北冰封之后,進入神魂結界之中向齊程匯報情況。洞府之內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鑲嵌在墻壁之上,地面上鋪滿著月白玉,其上靈氣逸散,令人十分舒適。洞府正東擺放著一張軟塌,軟塌之上鋪著四階妖獸飛天虎皮,飛天虎皮靈氣充沛,出手溫軟,是不可多得的珍寶,這還不止,軟塌之側是真鱗木煉制的小桌,小桌之上擺放著八百年蚌珠煉制的蘊酒壺,洞府之內,處處都是珍品,無處不奢華。年輕修士目光落到軟塌之上臥著吸云吐霧的元嬰修士,心中酸溜溜地想:真是有福氣,攀上個女人,就能活得這般精致奢侈,且修為也蹭蹭蹭地上漲。他長得不比齊程差,資質也比齊程好,結果齊程已經是元嬰,而他還只是金丹,對此年輕修士一邊妒忌,一邊微妙地瞧他不起。不過目前還需要哄著他,年輕修士收斂自身全部情緒,上前恭敬道:“大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晚輩按您的吩咐,故意露出一點破綻,那些自大的元嬰修士明知前邊有危險,卻都跟著晚輩回來。目前八位元嬰修士已經就位,只待時機,便可啟動陣法,讓大人心想事成?!?/br>齊程將煙氣吞下,拿開煙斗笑道:“都是我戀人的計謀?!彼麩煻分械臒熃z是金葉煙片,富含靈氣,燃燒之時將靈氣釋放而出,因靈氣太過充沛,形成煙云繚繞之相。這種煙絲十分珍貴,產量非常少,十年未必都能收割一頁,因為這種煙片,與其說在吸煙,不如說是在吸靈氣。年輕修士目光落到齊程的煙斗之上,心底的嫉妒快要溢出來,為什么齊程那么好命呢,什么珍貴資源他只要張張腿便能獲得,而他累死累活都未必能夠見一面。“顏子涵!”齊程喊了幾句年輕人名字,見他沒有回應,厲聲又喊一遍,齊程注意到顏子涵的目光被煙斗吸引,心下對顏子涵愈發輕視,連金葉煙片都這般貪婪,這般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是丟臉。齊程用煙斗瞧瞧顏子涵的頭,道:“還不在前帶路,要我請你嗎?”顏子涵回過神,忙面露恐慌之色,“不敢不敢,您請您請?!鳖佔雍龀龉Ь粗畱B,轉身在前方帶路。只是他剛轉身,面色誠惶誠恐之色已然斂去,露出個嬌俏的笑。不過曇花一現,顏子涵又恢復溫和無害的模樣。他帶著齊程出了洞府,一邊走一邊朝齊程開口:“大人,您瞧,都是元嬰修士?!?/br>齊程目光在八位元嬰修士面上繞過一圈,目光落到其中一位面上,笑道:“這不是我那好師弟水月老祖么,怎么命這般不好,也被捉來了?!?/br>顏子涵在旁賠笑道:“命再好的修士,遇上大人,都命不好了,大人可是天生好命?!?/br>齊程用煙斗指指他,笑道:“就你會說話?!?/br>顏子涵笑了笑,依舊謙卑。齊程心情很好,笑道:“萬事俱備,只待月圓了?!?/br>顏子涵笑道:“恭喜大人得償所愿?!?/br>齊程心情很好的拐進右首第一條岔道,顏子涵緊隨其后,南嘉木與葉赟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岔道通行規律依舊是“一化三,三逢九,九歸一”,不過只走了三次,拐入第九條岔道之后,便又到了一處寬敞的山洞。山洞之內一人正靠墻而坐,他身旁有一人正枕著他的大腿,陷入昏迷之中。那靠墻而坐的是齊燁書,昏迷是聞衍。齊程在齊燁書身前站定,垂眸掃視了齊燁書一眼,眼底閃過不耐之色,道:“你依舊不給那老妖婆發傳訊?”齊燁書眼底閃過譏諷之意,淡淡道:“你又不是不知,她對我是什么態度。她對我不聞不問的,我哪有她的傳訊符?!?/br>“你別耍什么花腔,你以為我會信?”齊程冷淡地開口:“若非因為你,那老妖婆早就與我解除了道侶關系,她面上不顯,對你卻是看重的。你在這般推諉,你這情兒的性命還要不要?”他目光落到聞衍面上,“我不會拿你怎么樣,至于你的情兒,中了星云花毒,沒有解藥可不會清醒過來。你莫非想看著他就這樣暈迷著,直至死亡?”“我沒有她的通訊玉符,這是實話?!饼R燁書面若死灰,雙目直愣愣地的盯著前方,卻毫無焦點,“若他死了,我陪他一道而去,轉世之后又是一對仙侶?!?/br>“你在威脅我?”齊程冷笑:“你看看,你試試威脅到我?!?/br>齊燁書徹底閉了嘴,不再說話。他當然知道威脅不到他,這人心有多硬,他已經見識道。這人可是瞧見柳如章對他下殺手,都不會多嘴一句、阻攔一下的狠人。在他心底,他的爹已經死了。齊程見齊燁書這般不合作的模樣,冷笑一聲,朝里邊山洞走去。他倒是要看看,誰更耐不住,聞衍沉睡得足夠久,再不解毒,便會在睡夢中無知無覺地死去。他就不信,等聞衍快死了,齊燁書還會那么嘴硬。山洞之中,柳如章閉著眼正在泡溫泉,聽得動靜,偏頭朝洞門口瞧去。齊程邁步走向溫泉邊緣,朝柳如章笑喚道:“柳郎?!?/br>柳如章溫潤一笑,“齊郎,你怎么來了?!彼焐焓?,將齊程從岸上拉了下來,齊程沒有抵抗,順從著柳如章的力道倒入溫泉之中。側坐在柳如章身上之后,齊程雙手環抱柳如章的脖頸,道:“柳郎,陰陽八方陣已經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