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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也不不好吝嗇,一份信息十中品靈石。若客人還有其他問題,可再來咨詢,到時只需說聲‘尋紅衣’即可。按照問題的嚴密程度,所花費靈石上品到中品靈石不等,絕對秘密超所花靈石?!?/br>莊凌點頭,“掌柜的,都說生意做長久買賣,你來我往才有更大利潤。更何況掌柜的你也說了,信譽第一,童叟無欺,所以,掌柜的咱們就物價問題應該談談……”莊凌并不直接跟掌柜的說砍價,而是先從生意經討論起,聽得掌柜的連連點頭,之后莊凌話鋒一拐,與他說價格的不合理性會損失多少潛在客戶,造成多大隱形損失等等,到最后,莊凌以十八中品靈石包下一月,以及附贈五行山脈基本信息。掌柜的給了莊凌一塊玉簡并一塊鑰匙,玉簡之中刻印著信息及地圖,鑰匙是他租包的小院鑰匙。莊凌接過,朝掌柜的道聲謝,并稱生意興隆。待莊凌走后,掌柜的還在琢磨著莊凌與他講的生意經,看能不能適用于他這小店,琢磨會,他恍然大悟,莊凌講得理論聽起來一套一套的挺有道理,卻全是廢話,根本沒說到點子上。他望著自己收下的十八中品靈石,以及滿面死灰的三啞,氣得肝疼。可是五行山脈便是如此,你能騙到人便是你的本事,你上當了便是自己修煉不精,怨不得他人。他若不是守著這間店,要遵循自己定的規矩,恨不得將莊凌三人捆了將損失補回來。估計這點莊凌也料到了,知道他不會拿他們怎么樣。不過他們還是太年輕,他不會拿他們怎么樣,出了這館中,掌柜的冷笑,拎起三啞去了后院。葉赟湊近南嘉木,傳音道:“莊道友口才出眾?!比~赟憶起當初,他是怎么在莊凌的忽悠下將玉符賤賣的,雖然也有他不好意思還價之故,但是若非莊凌,他也未必會賣。南嘉木笑笑,傳音道:“他以前有個諢號,叫‘莊套?!?,意為‘空口套牛獸’。四年前我與莊家幾個一道去布陽鎮外的山脈歷練,他瞧見人家獵殺的牛獸嘴饞,便耍嘴皮子跟那人稱兄道弟,最后那人硬是送了半只牛給他?!?/br>葉赟面上不顯,心底將莊凌打下個熟人印記,可暫時信任。只聽嘉木提起他的親昵態度,便知嘉木與他非常熟,少年情誼,赤子心性,毫無利益沾染,這樣的情誼難得可貴,不過未來變數太多,誰知經過世事后,對方會不會依舊看中這份情誼?親兄弟還有反目成仇的,何況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三人入了院子,將院中陣法激活,葉赟又布下個禁制后,才坐在一塊討論。玉簡中的介紹與三啞跟他們說的差不多類似,不過三啞依舊有所保留,比如五行山脈的一些潛規則?!澳闱七@個,德城不能著紅衣,著紅衣會被逮捕?!蹦霞文緦に剂藭?,發現好像這座城里,好似確實沒人穿紅衣。莊凌溫雅一笑,“這個有趣了,將心魔這般明令禁止,不知是對自己實力自信,還是這不過是個幌子?!?/br>越是禁止,越是在意,若真不在意反倒無所謂了。莊凌也便是這么一說,并沒多放在心上,繼續瞧其他的,“這個有趣,”南嘉木莊凌與葉赟將這些信息瞧完,心中有了數。“德城有四大舅爺,這四位舅爺仗著自家妹子在石德面前有臉,平素在德城并不低調,我們可先尋他們打探消息?!蹦霞文痉畔掠窈?,朝莊凌笑道:“若莊凝真如三啞所說頗受寵愛,這四人為了自己的地位,也會關注莊凝的下落?!?/br>莊凝點頭,“此法甚好,不過德城不似布陽鎮,我們三人最好別分開?!?/br>“不錯?!蹦霞文纠^續道:“這蘇安大舅爺好酒,實力卻最低,可先尋他入手?!?/br>莊凝回憶了下他的資料,覺得可以,“我這有千年份的百果酒,可謂誘餌?!?/br>南嘉木腦筋急轉,一道計謀已經形成,笑道:“有酒便行,包他上鉤?!?/br>三人出了小巷,直接去了城門口,他們進來之際,有低階修士在那拉客,或為托或為向導。南嘉木目光在那一群人掃視了一眼,朝莊凌使個顏色,目光落到其中一名十五六歲的練氣少年身上。莊凌朝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徑直朝那練氣士走去。葉赟瞧見這一幕,心中有些著酸,南嘉木與莊凌十幾年的默契與熟稔,是他短時間內達不到的,葉赟一時說不清對莊凌是妒是羨。他抿了抿唇,伸手扣住南嘉木的手掌,微微用點力,有勁但不痛。南嘉木好奇地瞅向葉赟,傳音道:“怎么了?”他以為葉赟有情況想要與他說。葉赟搖搖頭,卻沒松手。南嘉木見葉赟無事,也沒說話,與走回來的莊凌相視一眼,見莊凌朝他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南嘉木面色露出個淺淡的笑。三人沿著街道朝前走,莊凌與南嘉木傳音道:“蘇安在孤巷?!?/br>南嘉木點點頭,將莊凌與他的傳音說與葉赟。三人行不道半路,一條小巷中忽然冒出個人,隨即又退回小巷之中。正是之前莊凌接觸的練氣修士。莊凌腳步一轉,朝那小巷而去,南嘉木與葉赟更上。他們三人與全面練氣修士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像是盯上前邊少年的不軌之徒。而這,是為了保護那練氣士,不然那練氣士不敢帶路。最后那練氣士在一處掛著酒旗的店鋪前停了停,之后拔步快速離去。南嘉木三人沒管那練氣士,他們望著那酒旗,心知蘇安便在其中。酒肆不大,裝潢得也不富麗大方,頗有種像藏在深閨的農家女孩,樸實而素淡。酒肆之中有兩人正在喝酒,一人坐在角落一杯連著一杯的喝進去,好似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另一人躺在正堂桌子上,正抱著酒壇子打瞌睡。酒壇側擺,酒口朝著這人的嘴下,然而酒壇之中的酒卻沒半點漏出。躺在桌上的那人白面玉顏,長相頗為俊朗,只是身上陽元不足能瞧出這人的荒唐。他眼未睜開,忽而一張口,酒便從壇中在空中形成一座酒橋,橋的另一邊連入那人嘴中。他喝了個夠后,又繼續打瞌睡,在空中形成橋的酒水又重新落回壇中。莊凌邁步朝內走去,只是走到門口,卻發現自己進不去。他正狐疑,忽而聽得一道聲音在門口響起:“酒之清者為?”莊凌一愣,這是什么?“釀?!钡故悄霞文痉磻煲恍?,脫口而出。“酒之濁者?”“盎?!?/br>“‘酒,就也。所以就人之善惡也?!蹦堑缆曇袈湎逻@一句,良久未曾開口。莊凌伸手一摸,禁制還在。他望向南嘉木,南嘉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能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