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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第44章嘉木顯威南嘉木瞅著這人,有些眼熟,很像齊燁書那拎不清的爹。并非南嘉木見過齊燁書的爹齊程,而是因為齊燁書與這人的眉眼及臉部輪廓有幾分類似,且這人又是姓齊又是元嬰修士,南嘉木很難不往這上猜。南嘉木對齊燁書的爹感官并不太好,一個不了解兒子本性,寧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個兒兒子的爹,很難讓南嘉木產生好感,這說明對方并不是個合格的父親。此時齊程開口搭腔,南嘉木對他印象更降一層。場上這局面,聰明些的會選擇明哲保身,不插手進來,要么默不作聲不表明立場,要么兩不相幫開口打圓場,似這元嬰修士這般‘耿直’,且開口便是斥責,未免太不明智。當然,南嘉木知道天寶在前,他們并不會打起來,頂多刷刷嘴皮子,假模假樣對峙一番,但無故樹敵,非智者所為。“四腳無毛生物,也配說綱常?”朱紅嗤笑:“癡長年歲不漲腦子,算什么前輩?”齊程皺眉,心中對朱紅充滿不喜,“朱小友過了。道陡且長,元嬰不過剛入道門,謙遜才能走得長久?!?/br>他搭腔不過是瞧不得朱紅身為后輩對前輩不敬,若人人都似朱紅這般隨意頂撞,他們這些老牌元嬰的里子面子還要不要?而且,朱紅讓他想起他宗門后進修士水月老祖。水月老祖剛進階元嬰便張狂得不行,不僅拒絕他的牽婚,更是給他沒臉,之后相遇往往不給他面子,與他極為不對付。因此,瞧見與水月老祖相似的朱紅,他心中厭惡止不住。朱紅心知兩人不會聯手對付自己,不僅是為這天寶,更是因著他倆彼此不信任。既然他倆不會聯手伏擊于她,單人她怕什么,因此聽得齊程的話,朱紅似是想起什么趣事,笑道:“似前輩這般,為了復活愛侶,在道侶面前謙遜卑膝么”“無知毒婦你胡說什么!”齊程暴怒,手中忽而出現一丹鼎,丹鼎漆黑質實,上刻各種渾厚古樸的符文,其下還有綠色的天火幽幽燒著。“天寶!”朱紅大喝一聲,滿意地見齊程身形一僵,怒氣暫歇。她目光落到丹鼎之下的天火之上,贊道:“靈夜老祖果真大方,連木中火都舍得給?!?/br>所謂天火,即是天地間自然蘊育出的火種,比如木中火,比如石中火。不過縱然同為天火,天火之中也有個高低品質之分,像齊程鼎下的木中火,在天火中也能排得上名,且是最適合丹師的一種火。由此可見靈夜老祖對他的寵愛。齊程強忍住怒氣將丹鼎收回,他目光朝下一瞥,見下邊元嬰依舊打得火熱,碧色玉瑗依舊停在半空之中不動,又收回目光,陰測測地望向朱紅:“希望你的實力能配上你的嘴硬?!?/br>“不勞道友費心?!敝旒t冷笑,“道友還是多cao心自己吧,靈夜老祖即將化神,不知會不會不舍于你,帶你一道上路?!?/br>南嘉木聽到此處心思一動,再次抬頭瞧了齊程一眼。齊程心中怒火不止,正好抓住南嘉木的視線,拿朱紅無法,又捉住南嘉木的錯處,當即冷笑道:“南道友便是這般教導后輩的?直視元嬰面顏,還有沒有規矩?!?/br>聽得齊程的話語,南世鳴老神在在地開口:“我這侄孫還小,齊道友何必與小輩計較,平白讓人看了笑話?!?/br>南世鳴若有所指。顯然南世鳴認為齊程與朱紅計較,有失風度。齊程聽了這話迅速冷靜,好似之前的暴怒皆是假的一般。他定定地盯著南世鳴,目光又落到南嘉木身上,笑道:“南道友這是要放棄了?”南世鳴確實歇了去爭奪天寶的心思,南嘉木在此,萬不能出現任何意外??墒撬麤]傻到將自己的弱點說出來,只笑道:“天寶在前,誰不想爭,齊道友這話差了?!?/br>齊程瞇眼望向南嘉木,意味莫名的笑了笑,“甚好,天寶在前,誰不想爭?只是爭時難免術法失了準頭,這點南道友該有體會。到時若是誰準頭不對唐突了令侄孫,還請南道友多加見諒?!?/br>甄隱一直望著葉赟,葉赟也望向甄隱,之前石賢說自己與甄隱有八分相似,他只當石賢夸大之語,此時見了真人,才知石賢并未夸大。可是葉赟能夠肯定,這人并不是他父親。他的父親面容更為柔和,身形更為瘦削,且渾身充滿書卷氣,而眼前這人面容冷硬,性格冷漠,身軀健碩。葉赟琢磨著,這人怕是他父親那邊的親屬,只是當年他父親什么都沒說,葉赟拿不準他父親那邊親人的態度。此時面對甄隱,葉赟思索了會,決定還是當陌生人處。因此,與甄隱對視了會,便移開了視線。他目光落到石賢身上,垂下眼眸,閃過一絲戾氣。南嘉木伸手握住葉赟的手,朝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容。葉赟面色略微和緩,反手握住南嘉木的手。甄隱目光又落到兩人相交的手上,一直瞧不出什么情緒。直至此時聽到齊程的話,甄隱終于移開目光開口道,“齊道友若是準頭不好,我可替齊道友糾正糾正?!?/br>朱紅奚笑道:“齊前輩這是怕自己人老眼花,提前打聲招呼么?”見南世鳴與甄隱堅決維護兩位小輩,齊程心中有了底。排除了兩位最強對手,剩余的勁敵便是石賢,至于朱紅與其他三名元嬰初期修士,他并不放在眼中。到了元嬰這一階段,相差一個境界,實力天差地別,不似低階之際,還能借助外物追平。當然,他說的是普遍修士,不包括那些實力強勁的天之驕子。南嘉木聽得甄隱的話,心一動。他望向石賢,緩緩露出個溫煦的笑容,笑得很正直很可靠,令人如沐春風。石賢瞧見他這個笑容,心一慌,卻不知慌什么,難道這個小輩還能對他如何不成?南嘉木藏在南世鳴身后,徐徐開口道:“說來晚輩要感謝石前輩。若非石前輩瞧我道侶與甄前輩有三分相似,”“閉嘴!”石賢忽然暴喝出聲,他沒想南嘉木真敢將此事說出,他更沒料到,春生閣這般無用,連毫無反抗的瀕死之人都能讓他逃生。若非要守著天寶出世,他又怎會將此事交與外人處理?若是當初他沒那般心急,先隨便捉個散修行事,哪還有此時的后患。石賢陰冷地盯著南嘉木,道:“你可知‘禍從口出’之理?別平白因為口舌丟了性命?!?/br>南世鳴將南嘉木一藏,厲聲道:“你想與我南某不死不休?”石賢與南世鳴針鋒相對,對峙著好不退讓。南嘉木此時從南世鳴身側出來,繼續笑道:“若非前輩將我道侶擒住賣入那風塵之地,我與我道侶也不能遇上天寶出世這般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