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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猜測,那處地方禁制與陣法重重,便算你尋到那地,也進不去。所以首先,你得尋個能不驚動人的破解陣法與禁制的法寶;其次你得準備好隱身隱氣以及傳送之物,一有不對便趕緊離開,以免引起聞府的警覺;最后,尋到那困守之地?!?/br>“至于如何尋到那困守之地,”南嘉木先將自己從張哥那偷聽到的信息說了,“所以,你得先查清聞府哪個活兒靈石最高,以及這活多由新入府修士所接,我猜那活兒不會是飼養妖獸這種名字,而是其他的?!?/br>“跟著那新修士,總能找到那關押妖獸前輩之處。此時,你應沉住心,留神觀察。若能知道他如何進出陣法更好,若是不能,記住那個地方,準備周全再探。切記,不可打草驚蛇,機會只有一次?!?/br>聞衍點頭,心中對南嘉木充滿感激之意。南嘉木望望日頭,朝兩人告辭。今日葉赟“病?!?,他得早些過去。聞衍也齊燁書沒留他,雖然齊燁書很想讓南嘉木留下來幫忙,可是他瞧見南嘉木這些天一直往外跑,可能在處理什么事情,因此他緊閉了雙嘴,只能不舍得望著南嘉木離去。南嘉木出了聞府,又遇見了趙妍。趙妍等著聞府小巷之側,瞧見南嘉木雙目一亮,忙小跑了過來。南嘉木等在那處,開口打了聲招呼:“趙道友?!?/br>趙妍在南嘉木面前站定,她雙手緊攥衣擺,秀眉似蹙,兩眼含水,緊張又焦急地望著南嘉木:“前輩,莊磬他不可能出聞府,我一直盯著,莊磬他沒出府。前輩,請你再繼續查查好嗎?”南嘉木猶豫,他要救葉赟,不太想管這閑事。瞧出南嘉木的遲疑,趙妍雙腿一軟,就想下跪祈求。而在她膝蓋微屈的瞬間,南嘉木心跳如鼓,有一股膽寒之氣從腳底竄起,讓他禁不住渾身冷汗涔涔。南嘉木還只初生一股莫名之意,身體自發地上前扶住趙妍,死死的攥緊她的手,扶直了她的身子。他后知后覺地預感到,不能讓趙妍下跪,不能受她這般大禮。南嘉木掌心冷汗濡濕了趙妍的肌膚,趙妍微微一愣,不解又哀愁地望著南嘉木。南嘉木手一松,后退好幾步,道:“失禮了,我會繼續查的?!闭f完后,南嘉木迅速離開此處,頗有種落荒而逃的味道。趙妍不明所以,卻又恍若有所思。直至走進春生閣葉赟所在的小院,那種心驚rou跳之感才慢慢退去,南嘉木伸手推開房門,坐到葉赟身側繼續發呆。他在想,剛才是怎么一回事。葉赟瞧見南嘉木本來很是高興,但瞧見南嘉木面色不對,也跟著緊張起來,莫非事情又起變故,或者南嘉木遇見麻煩了?葉赟本來覺得自己破解禁制速度不錯,此時卻覺太慢,不能將南嘉木抱在懷中安慰。他勉強依靠食指與中指慢慢挪移手臂,最終搭在南嘉木放在床邊的右手上。察覺到到手背上的溫熱,南嘉木回過神,見葉赟正望向自己,南嘉木精神一震,好話張口即來:“葉赟,你真不錯,手臂能移動了?你符文造詣這般高超,以后可不可以教教我?”“好?!比~赟眼中泛著笑,專注地望著南嘉木,道:“你遇見什么事了,剛進來那般凝重?”南嘉木將趙妍之事說了,他稍抬高下巴,疑惑道:“我在她下跪瞬間毛骨悚然,好似受了她這一禮會有大因果??墒俏覟橹奘?,還受不住練氣小修一禮?”“若她不是練氣小修,且性情狠辣呢?”葉赟猜測道:“如此她恢復修為之際,便會記住這侮辱,從而將你擊斃,以掀過這事。如是這般,你性命危矣,故而天道示警?!?/br>南嘉木聽他這話有異,斜著眼瞧葉赟,開口問道:“這話如何說?”“雪衣坊有一功法,進階元嬰須得化凡?!比~赟開口,“化凡之后若心境提升,自會修為回升,同時進階元嬰。若是化凡之后無所感悟,反倒因危險而強行恢復修為,則會大損根基,化凡失敗。之后,止步金丹,再無進階希望。這一功法,名為,取自鯉魚跳龍門之意。元嬰為龍門,跳過了海闊天空,之后進階速度較之同階之人要快,威力也很強大;若是跳不過,則永遠止步于此?!?/br>“這功法,很大膽?!蹦霞文军c評了下,也明白了葉赟的意思,“你是說,那趙妍可能是雪衣坊之人,她的功法是,此時她正是化凡之際?”“對?!比~赟贊同道,“還有一個,她并非化凡,只是她在偽裝,而你為天道所眷顧,故而有所警覺?!?/br>南嘉木點頭,他此時傾向于第一個猜測,化凡。若是偽裝,一個金丹元嬰修士不至于如此委屈自己。只是,南嘉木怪異地望向葉赟,雪衣坊這功法很奇特,應該是藏著掖著外人很難知道,葉赟怎么知道的?瞧出南嘉木的疑問,葉赟毫無保留地告訴他,“我父親,便是雪衣坊修士,也是化凡失敗之人?!?/br>葉赟思緒又回到家人被殺那日,母親父親在院中翻曬靈草,爺爺正給他講修真界的故事,他們一家如往日那般祥和愉快,卻不過眨瞬間一黑衣修士闖入,二話不說就朝父親攻擊而來。他爺爺緊緊抱著他,口吐二字:“金丹?!?/br>父親毫無修為,母親只有練氣之境,爺爺只有筑基,面對金丹修士如小雞崽一般,毫無反抗能力。他只能眼睜睜的望著母親護住父親而死,父親瀕死之際身上修為暴漲,反殺那黑衣修士。殺了黑衣修士之后,他父親徑直出了院門,直至半個時辰后才回來。回來后他將他母親用玉盒裝殮,對他爺爺說了自己的門派與功法,言他并非刻意隱瞞。之后他父親一路躲藏一邊將他與他爺爺送到人面佛前,隨即徹底消失不見。直至現在,葉赟也不知他父親是生是死,仇人是誰。“抱歉?!蹦霞文娟P切地望著葉赟,握了握他的手,給他安慰。“這么多年,我已調整好了心態,”葉赟沒在這事上多停留,繼續道:“我父親應該知道仇人是誰,也想一個人扛下所有事,所以他什么都沒說。他不希望我沉浸在仇恨之中?!?/br>南嘉木摸摸葉赟的頭發,對葉赟父親的做法沒發表意見,只是關注點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問道:“化凡后,還能陽元逆轉為陽精?”葉赟眼底帶笑:“我母親說,我是青鳥送給她與父親的禮物,是上天的恩賜。當年我母親與父親成親多年,忽有一日青鳥銜來一顆種子,這種子便是承嗣花。我是我母親與父親以精血灌溉承嗣花生出來的?!?/br>作者有話要說: 【賣萌小劇場】南嘉木:你是從花里蹦出來的?葉赟:……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