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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之常人要多“,南嘉木低聲開口,”這人,便是擁有三陰之體?!?/br>擁有三陰之體卻沒修煉,體內陰氣越積越多卻無法排除,只會導致女子身體越來越虛弱,往往活不過成年。不過三陰之體若是修煉,卻會較之普通修士進階更快。擁有三陰之體的男子女子都是很好的雙修對象或者爐鼎,往往受修士追捧或捕捉,因此擁有三陰之體的修士,不是成為宗門重要弟子,便是成為修士后院爐鼎。院中女子運氣顯然不好,沒遇上正修宗門,先遇上了南廷,只能困囿于后院之中,將修煉出的陰元源源不斷地供給南廷。那侍妾經過南嘉木身旁之際,南嘉木控制著簪子插入那侍妾的發髻之上,未驚動那侍妾半分。隨后,他拉著葉赟緊隨其后。葉赟挑眉,問道:“你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有種預感,我會發現一件大事?!卑l現南廷故意寵愛侍妾爐鼎的秘密。南嘉木之前不敢輕舉妄動,怕驚動南廷,不過此次擁有謝娘娘給他的符箓丹藥,南嘉木起了心思要一探明白。月上中天,南廷院中一直沒有動靜,葉赟與南嘉木藏在院外樹上,正捧著一枚小鏡子瞧。小鏡子里顯示的正是南廷屋內情況,此時南廷并未進屋,屋里只有那些侍妾爐鼎正彼此大眼瞪小眼。屋內安靜可聞針落,顯然這些人都被調教過,本分得緊。“吱呀”一聲門開,南廷從門外走進。“來了?!蹦霞文緦W⒌囟⒅R子,一眨不眨。葉赟奇異地盯著南嘉木,雖然早知南嘉木君子皮下不太正經,但沒料到他這般不正經,父親辦事的現場也要監看?作者有話要說: 葉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南嘉木,先偷我小衣,后觀看自家父親辦事。南嘉木:我不是,我沒有,我委屈。葉赟:別人辦事有什么好看的,自己辦事才好看。拖走,辦之。第21章“南廷”秘密屋子中這些人見到南廷進來,很自覺地并排躺在床上。南廷伸手一拂,那數名侍妾爐鼎昏睡了過去。南嘉木緊盯著鏡面,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角度。葉赟在旁也緊盯著,只待鏡面出現不和諧內容就遮住南嘉木雙眼。葉赟料想中的脫衣解帶沒發生,鏡中南廷立于床邊,伸出右手成爪狀。他的衣袂無風自動,他的眸子冰冷機械,他伸著右手一動不動,隨即鏡面影像有些不穩,似是攝影符正在受那狂風罡氣的攻擊,搖搖欲碎。搖搖不穩之中,南嘉木眼尖的瞧見,有陰元順著一股看不見的吸力納入南廷掌心,成流成股,源源不斷。隨即,鏡面影像破碎,南嘉木與那黑簪斷掉聯系。南嘉木收好鏡子,與葉赟低聲道:“法器碎了?!?/br>法器是插在侍妾發髻之上,并不在那股吸力的正中央,可是這不過余尾之威,依舊能使之破碎,難怪以前他瞧那些人皆著法衣,無環飾的進入南廷院中。南嘉木挑選這個侍妾,則是因為她最為愛美,偶爾會佩戴發簪之類的進去,所以此次依舊佩戴發飾,其他人不會懷疑什么。噬生蟲在法器破裂的瞬間便鉆進侍妾的發間藏住,因為這噬生蟲被南嘉木煉化,為南嘉木所掌控,并不會如之前那般見生氣而吞食。南嘉木控制著噬生蟲從侍妾發間而下,藏在衣服之下慢慢接近南廷。只是噬生蟲剛經過上丹田之處,便被一股大力朝上吸去,噬生蟲完全無法抵抗這股吸力,迅疾而快速的混在陰元中往上而去。不過眨眼間,噬生蟲便撞到南廷掌心之中,瞬間一股陰冷從噬生蟲身上順著契約蔓延至南嘉木心頭。南嘉木心一跳,只道不妙,當機立斷斬斷了與噬生蟲的聯系,一拉葉赟,“走?!?/br>兩人身上有三階隱身符,按理說非金丹修士無法識破,可是南嘉木直覺一個勁的叫囂著危險危險,這種叫囂甚至影響到他身體,讓他額頭一跳一跳的刺痛著,讓他完全無法忽視。葉赟不明所以,但也瞧出南嘉木的急切,當即將南嘉木打橫抱起,隱藏于夜色之中。他身上衣裳上符箓激活,兩人身影在這無聲之夜中愈發渺茫。忽然葉赟聽得一聲“悶哼”,低頭往懷中瞧去,只見南嘉木死咬下唇雙眉緊皺,似在忍受什么難以承擔的痛楚,葉赟心一揪,關切的問道:“怎么了,你沒事吧?”南嘉木完全聽不清葉赟再說什么,他耳中腦中有“嘭——”的巨響叩擊,猶如山石轟烈海潮洶涌,整個天地驟然從白日進入半夜,黑黢黢的壓沉沉的仿若末日。那是噬生蟲的死亡之音,亦是南廷對他這主人的警戒之意。南廷不知噬生蟲主人是誰,卻能順著契約反噬于其身。南嘉木分明果決的斷了契約,可是南廷依舊能順著契約殘留給他一個教訓,南廷實力絕對不止筑基。南嘉木痛到將近麻木,除了揪著葉赟的衣裳,什么都不能做。他想催促葉赟快走,可是神情恍惚中仿若這一切皆是臆想,空茫茫的猶如夢中。葉赟凝眉,抱著南嘉木跑得更快了。南嘉木從那極致的空白中扯回一分神智,見葉赟正往聽雪院跑,忙又揪住葉赟衣袖,費勁道:“聽、聽松院?!?/br>南嘉木的聲音很細微,像是哼哼之聲,不仔細聽還真難聽清楚他在說什么,葉赟湊過耳,本來要沖進聽雪院的腳步一拐,落入旁邊聽松院。“閣,最高層?!蹦霞文纠^續費力開口,目光死死的盯著那藏在樹梢之后只剩下尖尖角的閣頂。葉赟腳步未停,繞過假山湖泊,激活衣上飛行符,朝那高閣飛去。葉赟與南嘉木剛藏進閣樓之中,南廷便出現在聽松院外。夜色中南廷身影鬼魅不定,像是一縷清風,瞧不見捕捉不到。南嘉木望向閣樓中那張畫像,一指距離畫像最遠的角落,“去那?!?/br>葉赟抱著南嘉木放到那角落處,南嘉木神識一掃,取出一陣盤,之后激活陣盤,將兩人身形隱藏起來。直至此時,南嘉木才敢松口氣,軟耷耷的倚靠在葉赟肩膀之上。葉赟取出療養神識的藥,喂了南嘉木一顆,自己吞了一顆,正欲開口說話,頂樓內又進了一人。葉赟瞬間將所有的話吞了下去,手中捏著一把玉符,緊盯著南廷。南廷四處掃視了一眼,目光落到南嘉木所在角落。他的目光寒涼刺骨,即便隔著陣法,葉赟依舊能感覺到那目光的可怕之處。在這樣的目光下,葉赟覺得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武器盯住,有種隨時都會性命不保的危機感。若說之前的南廷目光中毫無感情,還能以其修煉無情道來解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