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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村外砌了一圈圍墻,每日有人看守,村子里的氣氛也不同于以前。村里的小家伙們也全被看了起來不準再上山,小孩子忘性大,黑虎也將自己寶貝著拿回來的東西給忘到了腦后,每日在村頭跟著大人鍛煉身體,看來那日對他的影響不小。正在此時,平靜了幾個月的山村再次迎來了sao動,一隊騎著高頭大馬,身著銀色鎧甲的兵士踏著飛揚的塵土停在了村口。為首之人極為霸道,將村中老老少少盡皆聚集到了村口。“聽說幾月前此處突現異象,可有此事?”那人□□的馬打了個響鼻,前蹄高高揚起,嚇得幾個小家伙躲在大人身后直哆嗦。這群人都是見過血的,他們身上的殺氣不是幾個小孩子能抵擋的。在這幾人到來之時范樂就發現了,只是沒想到似乎是沖著他來的。他考慮著要不要暫時躲一下,因為他能感覺到這群人中有一個并非凡人,雖然修為不高,但對現在的他來說也有些麻煩。“就是這里嗎?”正在范樂猶豫的時候對方已經帶著人馬一腳踹開了房門。首先走進屋內的是一行人中唯一身著長袍的中年人,他瞇縫著眼掃視一圈很快鎖定了墻角不起眼的箱子,手一揚,箱子里的衣物就飛散開來,露出底部奇異的頭骨。中年人眼神狂熱地上前幾步就將頭骨攥在手中:“哈哈哈!太好了,找到了,終于找到了!如此濃厚的靈氣定能讓本座修為大增,到時候本座就能離開這片大陸,重回大世界!”范樂心中一動,沒想到這家伙打的是這個算盤。他原本的修為就比這人高上不少,再加上卓溫玉給他嵌的黑珠,這般濃郁的靈氣在其他修煉者眼中自然如同香餑餑一般。被人當成一只隨時可以咬上一口的饅頭不是什么開心的事,不過以他現在恢復的程度弄死這人不成問題,只是之后恢復的時間又要延長了。本來跟隨中年人的鎧甲人察覺到一絲不妙,厲聲道:“國師何出此言,此次國師前來難道不是為了陛下尋找天降異象時所落下的祥瑞之物嗎?”“嗤,陛下?一個凡人罷了?!敝心耆藵M臉不屑,他若不是重傷無意間來到這個沒有靈氣的凡人世界,修為不足無法離去又怎么會當一個區區國師,要他向一個凡人效忠,簡直可笑至極。“對陛下不敬,即使你是國師也留你不得!”鎧甲人眼露殺意,自從這狗屁國師來到居延國后,將朝堂攪得一團混亂不說,還將陛下唬得團團轉,更糟蹋了國都不少美貌女子,他縱有萬般怨憎,卻因對方深得陛下信任而毫無辦法,本想趁著這次機會除了此人,沒想到他自己將把柄送了上來。村民們見狀早已退得遠遠的,現在也沒人理會他們。利劍出鞘,殺意凜然,那中年人卻絲毫沒有懼怕,眼中嘲諷不減,袖口卻飛出一柄巴掌大的黑幡,幡上鬼影繚繞,黑氣森然,伴隨著耳邊凄厲的嘶吼,屋內頓時亂作一團。范樂趁此機會掙脫中年人的控制撞開屋頂迅速飛離。中年人怒吼一聲,沒想到此物竟然有靈,不過這樣更好,他修的本就是陰毒的法子,若是得了這寶物之靈加以煉制,即使在回到原來的世界也再無一人可與他匹敵!范樂速度很快,中年人皺了皺眉,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因為沒有靈氣他的力量一直在減少,這樣下去很可能追不上。他兩眼一掃瞥見已經退到村口的一眾村民,嘴角泛起嗜血的笑容:“今天就用你們來祭旗吧,這是你們的榮幸!”血色霧氣從另一桿旗子上蔓延開來,就要將驚恐的村民卷入其中化作養分。突然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原來是范樂察覺到中年人的意圖立時調轉,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不想見到這群無辜的凡人因他的緣故死于非命。血霧在金光下如冰雪消融,可見這金光非同一般。“竟然隱含一股佛力!”中年人瞪大了眼,再次仔細打量這怪異的頭骨。這頭骨雖然形狀與其他別無二致,卻不顯半分陰森,有著一種圣潔之感,這說明這頭骨生前定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佛者。中年人想到這里更加激動,顫抖的眼神幾乎將范樂盯出洞來。“你要護著他們就護到底吧!”中年人似乎將范樂當作了那位佛者的殘存意識,馬上更換目標,以襲擊村民來牽制范樂的行動。不得不說他雖然猜錯了,但卻同樣給范樂造成了麻煩。范樂此時尚未恢復,最怕的就是這種持久戰,一邊護著村民一邊還要與中年人周旋極大的消耗了他的力量,金色的護罩越來越小,其上的光芒也愈加淡薄。“哈哈哈!”中年人似乎見到結果就在眼前猖狂地大笑。砰——一聲巨響,范樂被氣浪直接掀飛,被他護在身后的一眾村民也重重地倒飛出去,幸好有他的護罩緩沖了一下,一個個雖然都暈過去了卻沒什么大礙,只是輕微擦傷。而處在沖擊正中央的村子則只見一片煙塵,剛才還在叫囂的中年人連一點聲息都未傳出。范樂咕嚕嚕滾了幾圈不敢有什么大得動靜,因為他感覺到煙塵中散發出的恐怖氣息比之一元道尊幾人也不差了,難道是他們追過來了?煙塵散去,半個村子已經成了一個大坑,一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的男人倚靠在坑邊,看起來頗為悠閑,而他腳下踩著一團灰白的光團。光團不停掙扎卻怎么也逃脫不了,男人似乎覺得煩,腳尖碾了碾,光團發出一聲慘叫消失無蹤。“喲!小家伙,難得有緣,喝一杯怎么樣?”男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人頭大的酒壇,沖著范樂笑得春花燦爛,半點都看不出來幾秒鐘之前他就這樣輕描淡寫讓一個人魂飛魄散。范樂:呵呵……☆、第84章辣個神經病繁華的酒樓里,一個男人以絕對的姿態占據了二樓的一角,離他最近的客人至少都隔了一桌,而這人還大大咧咧一手搭在窗邊,一手抱著酒壇,兩只腳明晃晃地放在另一條凳子上,那姿勢就像是在自己家,不過二樓的學子們紛紛表示,即使是在自家他們也絕不會做出此等有辱斯文之事。男人身邊還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看著嫩生生的,一身素白的僧衣,發如檀木,皓腕上纏著一圈佛珠,神色淡漠,讓人只一眼便想到深山古剎中縹緲的禪音。只是古怪得是這少年眉心還有一顆漆黑得珠子,看上一眼仿佛魂兒都被吸了去似的。不過皮相再如何好看也掩蓋不了這就是兩怪人的事實。酒樓老板嘆了口氣,這兩人往那一坐,周圍一圈都沒客人敢坐,想著白花花的銀子離自己遠去,老板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