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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亞希伯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盤食物,亞希伯恩本人還沒什么反應,范樂登時就毛了。臥槽你這什么眼神什么態度,勞資的男人也敢覬覦,相不相信哥分分鐘把你扎成篩子。范樂完全沒注意到他已經悄悄將某人劃入了自己所有物的范疇。亞希伯恩見到范樂的反應心中偷樂,看來他這段時間裝乖賣好是對的,對寶貝兒這種就應該軟硬兼施,硬的時候得拿鞭子抽著,軟的時候得用棉花糖哄著。就在范樂瞪著眼睛準備挽袖子開扎的時候耶利米卻突然一頭栽倒下去。這是什么幺蛾子?☆、第77章辣個狂犬病耶利米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倒下去了,范樂不認為他是真的死了,現在的耶利米已經轉化為血族,就算真的死亡也不會像這樣還留下完整的身體。范樂食指一扣沖著耶利米的方向直接來了幾發,只聽得子彈入rou的聲音,耶利米的身體竟然隨之粉碎,然后……進入了桑古尼瑞的體內。亞希伯恩身形一動馬上回到范樂身邊將他擋在身后,神色凝重。只見本來應該已經死亡的桑古尼瑞的四肢竟然開始抽動,最后站了起來。他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那笑容的弧度和耶利米一模一樣,但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威脅感比之剛才卻是強大了不止一點半點。“這是你的能力?融合?”范樂很確定現在這個桑古尼瑞的殼子里的一定是耶利米。“不錯?!鄙9拍崛稹蛘哒f耶利米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對自己現在的力量顯然十分滿意,他眼中都是狂熱之色,“神圣的力量加上血族的力量,就用你來測試一下吧,也算是作為老鄉的我送給你的最后的禮物!”范樂瞳孔微縮,亞希伯恩已經抱住他瞬間離開原地,但耶利米的融合之力除了能將兩者的力量加以融合,竟然還能提高本身的力量,因此現在的他速度竟然比亞希伯恩快上一籌。轉瞬之間亞希伯恩背上就多出了幾道血痕,而這傷口上還被附加了凈化之力,讓傷口無法復原的同時還不斷侵蝕著亞希伯恩的血rou。范樂被亞希伯恩抱在懷中重重摔了出去,穆爾長老等人見狀想要沖過來幫忙卻被亞希伯恩一個手勢制止了,現在的他們過來除了送死沒有其他作用。亞希伯恩傷口上的凈化之力范樂暫時沒辦法祛除,只能范樂先給他塞了一粒療傷藥吊著。亞希伯恩額頭冒著冷汗,背后的傷口生疼,但在范樂塞給他藥的時候還挑逗地舔了一下范樂的手指,結果招來一記狠掐。范樂翻了個白眼,這個不分場合的牲口!比起他們兩人的狼狽,耶利米此時就像是勝利的王者邁著高傲的步伐走到兩人身前,他眼神中帶著厭惡和輕蔑:“你們兩人還真是情深意重!”“多謝夸獎!”亞希伯恩眉毛一挑直接在范樂唇邊烙下一個吻,臉皮之厚令人發指。融合后的耶利米不再像之前一樣隱忍,就沖著亞希伯恩這句話,踹飛出去十米都是他客氣了。范樂捂臉,讓你個牲口在人家孤家寡人面前嘚瑟秀恩愛。秀恩愛這種行為是雙方的,亞希伯恩被踹飛了接下來自然就輪到他了。范樂被耶利米抓住脖子拎了起來,對方指甲上附著的凈化之力在接觸到皮膚的時候發出滋滋的響聲,就像是放在guntang鐵板上的肥rou。遠處的亞希伯恩倒是想爬起來,但耶利米那一腳實在太重,脊椎斷了還想爬起來除非你是神。“血族的身體也能融合神圣之力,看來你的能力還挺逆天的?!北豢ㄗ〔弊幼匀徊粫娣?,范樂現在只慶幸自己不是人類不用呼吸,不然別說說話了,現在還能蹬腿兒就不錯了,“你教廷的這具身體也是這樣得來的吧!”見范樂還能這么冷靜和自己談話,耶利米對這個老鄉的評價又高了一些。他現在已經勝券在握,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當初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已經殘破了,后來被這個叫做耶利米的撿了回去,我本以為自己得到了救贖?!币椎哪樕下冻鲆荒ǔ爸S,“可是沒想到他不過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身為教廷之人卻渴望著如同吸血鬼一般的長生,他不想舍棄自己人類的身份卻又想遠離死亡,因此在私底下做了不少試驗。為了避免被察覺,他用來做實驗的人都是一些不引人注意的流浪漢?!?/br>“在他手中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天一睜眼都會有人死去?!币渍f著激動起來,手上也越發地用力,范樂懷疑自己脖子會被掐斷。“我本以為會像其他人一樣死在他手中,卻沒想到老天終究待我不??!那禽獸為了所為的不老不死一直在飲用人血,直到那天他喝下了我的血?!币仔Φ糜行┡で?,“他喝了我的血之后,我的能力終于覺醒了!我控制他,殺了他,然后取代了他!”范樂垂下眸子看著耶利米皮膚上慢慢冒出來的一些小紅點臉色微微一動,不過瘋狂中的耶利米并沒有察覺。“當你們體內擁有同一種血液的時候你就能控制對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范樂繼續腦洞大開,同時也是在引開耶利米的注意力。“你的確很聰明,如果不是選錯了陣營我相信我們會合作得很好!”耶利米臉上露出狠色,“可惜,你一開始就選擇錯了!”他五指用力就要把范樂的脖子掐斷。“可惜,我不這么認為!”范樂手中突然出現一個黑色圓錘,搶在耶利米出手之前就對著對方的臉連著呼了好幾下。耶利米猝不及防在被砸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只是這么短短一瞬范樂就已經抓緊機會掙脫溜走了。感謝強制眩暈,因為耶利米是boss,為了避免miss他還砸了好幾下以確認能夠觸發效果。“可惡!”耶利米憤怒至極,沖著范樂沖去。范樂回到亞希伯恩身邊用腳尖在某只牲口斷掉的脊椎上輕輕踩了一下,感受著腳下身體猛然緊繃才大發慈悲又給某人塞了幾粒藥,這次某人沒有敢再調、戲了。眼看著耶利米臨近,亞希伯恩伸手一撈將范樂壓在身下,啞著聲音道:“還沒好嗎?”范樂扒著某人的肩膀瞅了一眼:“可以了!”三步之外,耶利米半跪著神色痛苦,他全身的皮膚布滿了一塊塊駭人的血斑,斑痕處的皮膚迅速潰爛,看上去一片血rou模糊。“你對我做了什么?”耶利米咬牙切齒地抬起頭,他臉上也是一片血跡,看上去猶如惡鬼。“沒什么,只不過在亞希伯恩的血里下了點東西,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