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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百年的任務他不是已經完成了嗎!誰能告訴他是誰特么把他凍在這里180°仰望天空都做不到的!他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大卸八塊!【系統我覺得你需要解釋一下】【叮,宿主身中奪魄針,此針可吞噬魂魄,男主為了拯救宿主便將宿主冰封于此】【好像還有一件事】范樂心中怒火陡升,他記得在穿過光幕的一瞬,系統說什么強制修正,然后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將本來沖著許憶去的幾根奪魄針全部擋下。以許憶對他的救命之恩他并非不愿意這樣做,但自愿和強迫是兩回事,他沒想到系統竟然能不顧他本人的意愿強行cao控這具身體。范樂心中第一次泛起深深的寒冷,他突然想到,雖然這系統名叫金手指制造系統,但從之前的種種行為來看,都是圍繞著男主進行的,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但卻能預料到下一次若男主再有意料之外的危險系統必將再次強制他為男主擋下。系統沉默了一會兒。【叮,剛才只是突發意外情況,為了保證主角的存在阻止世界崩塌,系統與世界意志溝通之后讓宿主作為媒介,奪魄針的傷害已由系統承受,宿主不會受到任何傷害?!?/br>【鑒于此次行為的突然性及危險性,系統在此表示歉意,并作為獎勵提前開放任務所用外殼的身份挑選功能?!?/br>【由于此次屬于違規cao作,系統將進行鎖定檢查修復,修復時間不定但并不會影響任務發放】【最后提醒宿主……】系統的聲音突然加快。【系統修復期間將失去危險保護功能,宿請主注意rou身可以損毀但魂魄決不能有失……】最后幾聲嘶啞之后,系統的聲音徹底消失,范樂腦海中也像空了什么似的。他打開系統面板查看了一下,功能都沒有收到影響,只是再次嘗試呼喚系統之后卻沒有得到回應。系統最后一句沒有說完,但他聯系現在的情況卻能推斷出來,系統給的rou身損毀之后對他本身影響不大,但若是靈魂在這些世界中受到損傷,恐怕很難復原,因為他本就是以靈魂進入這些世界,而在修真界中偏偏就有專門針對靈魂的手段。看來還是他之前太過大意了。被控制rou身這件事相比起來范樂現在倒是不怎么在意了,因為即使當時系統給他選擇,恐怕也是相同的結果。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即便過程不盡相同,但結果卻是一致。不過……他現在要怎么離開??!身上還掛著一個任務,這樣被冰封在這里,猴年馬月才能傷痊愈啊混蛋!難不成真要被封上個百年!范樂戳開自己的血條,還剩下20不到,但幸運的在于沒有繼續掉,看來這冰也不是沒有效果。與此同時,一道加密的信息被發了出去。【不明入侵物載體已尋到,詳細數據解密傳送中】……好不容易把自己甩上冰層的銀魚原地擺了兩下尾巴,見范樂居然沒看見它,又氣鼓鼓咚的一聲躍回水中。這片靜謐的空間再無一點聲響,就如同之前經歷的無數年一樣。孤獨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曾經多少次一個人度過漫漫長夜的范樂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但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這兩個簡簡單單的字所包含的恐懼,孤獨的恐懼。一成不變的黑色,一成不變的感覺。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也動彈不了哪怕一根手指,周圍也沒有一個人哪怕一點生命,就像天地間只剩下他一個人。只剩下他一個人,被困在著死水一般的牢籠中。所幸他還有系統,范樂開始每天瘋狂的翻著系統,一點點讀著任務提示的每一個字,甚至資料區一個個枯燥無味詞語他也看得如獲至寶,只有在腦海中他才能“看到”,系統綠色清新的面板幾乎成了他的救贖。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亦或其實不過一瞬……終于在他覺得意識昏沉模糊似乎自己又重新成為一個游魂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手掌扶上了他的臉。這于他而言guntang的溫度瞬間將他從迷蒙中喚醒。他努力想睜開眼,但卻紋絲不動。他感覺到那個人靜靜躺在他身邊,他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真實的溫度,這讓他覺得自己還活著。他感覺到那人將手攬在他腰間,然后將頭埋在他胸前。“小樂,我昨天終于抓到了血魔尊,但是他告訴我他也無法解除奪魄針的作用?!?/br>“他說奪魄針的材料是無意間發現的,我去那個地方找了,可是沒有任何發現。他騙了我,所以我把他魂魄抽了出來投入地心烈火中,燒灼了七七四十九天才魂飛魄散……”“但是小樂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救你的,乖乖在這里等我……”范樂覺得這聲音很耳熟,他生銹的大腦開始運轉,然后慢慢想起來,原來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許憶。原來他已經強大到將那個血魔尊捏在鼓掌之間,看來離他們一起在林中喝酒吃rou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許憶并沒有多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在遺跡中留了幾天便離開了。范樂感受到漸漸消失的溫度想伸手去挽留去無能為力,但那人卻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思似的,又返回來輕輕在他耳邊道:“別擔心,睡一覺,我很快就回來了……”面對許憶離去之后重新恢復死寂的空間,范樂查看了一下生命值,發現在緩緩回升,已經漲回30了。隨后他又繼續放任自己陷入沉眠,這是他選擇的對抗黑暗和孤獨的最好的辦法。又過了不知多久,許憶再次來到了。“下個月就要和明月宗對上了,他們背后竟然是其他大陸的強者。不過我不會輸的,明月宗內說不得有能救你的辦法,再不濟我將那另一個大陸的強者抓了,再去其他大陸為你尋方法,天下之大,我總能救你的……”“祝福我……小樂……”一次又一次的離去,一次又一次的歸來,無論多遠,無論多久,許憶都始終記得回來這個地方。范樂也在這無數次的等待中學會了在離開的時候懷抱著期待,然后下次一醒轉便能再次迎接他的歸來。不知不覺中,許憶于他就像是世間最毒的藥,飲過一口便再也戒不掉,只能放縱自己徹底沉溺……“小樂,我已經踏遍了三千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但是還是沒有找到能救你的方法,你會不會怨我太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