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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領命去了。 坐在薛皓下手是二殿下薛修文,再往下是駙馬遺方宣。三殿下才十二歲,往后的殿下年歲更下,便排到了后面。 這皇家宴會,一人一個小案,一張精致的席子供人跪坐,每個人都有些距離。步妃把年歲相仿的二殿下和駙馬放在太子身邊,看似像是為太子考慮,怕他席上寂寞,其實這近些的都是同他不親近的,他更寂寞。 “太子哥哥,你怎么一點都不吃?”薛修文嬉皮笑臉的問,好像很親密的兄弟那樣。 薛皓淡淡道:“我受了風寒,沒有胃口?!?/br> 薛修文離了席位,走到薛皓身邊坐下,給他擠在一起,一筷子夾了薛皓面前的一塊魚吃了,笑嘻嘻道:“挺好吃啊,太子哥哥怎么沒有胃口?!?/br> 薛皓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什么,又住了口。 這時候小太監捧了個酒壺來,薛皓接過來倒了一杯里頭的清水,不耐煩的同薛修文碰了下被子:“二弟,你回去吧,我實在沒胃口?!彼樕系膶⒈蛔永锏乃伙嫸M。 薛修文笑了:“太子哥哥,你這弄的,菜肴不吃,酒水都不喝?!?/br> 這聲音就有點大了,大家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李太妃,不李太后面色不悅的看了看薛皓,冷冷道:“哀家的好事,太子連筷子都不動一下,我真是無德無形?做不得太后?” 薛皓張了張口,沒法說話,干脆閉口不言。 薛靖也不悅的看著他:“太子這是什么意思?” 薛皓只好道:“兒臣身體不適,不能飲酒,這菜肴有些油膩,兒臣……兒臣沒有胃口,絕無冒犯之意?!?/br> “太子殿下,這菜肴都是臣妾精心準備的,您這樣說,叫臣妾情何以堪!”步妃委屈的道,“為了這次宴會,我盡心盡力,您……” 就算是菜肴油膩,也不該是一筷子都不下吧,太子說的太牽強了。 薛皓愣了愣,看著周圍投過來指責的目光,為難的低下了頭,算是認錯了。 可是他這樣,薛修文可不肯放過他,憤怒的叫道:“太子哥哥不管有什么理由不想吃這頓酒席,也不該把鍋甩給我母妃,你若是真不想來,跟周家的郡主一樣,推脫個身體不適就好,憑什么欺辱我母妃?!?/br> 天地良心,薛皓真沒有這個意思,他張了張口,又看了看不悅的父皇。 最后只好當著眾人的面,到了一杯酒向著步妃道:“娘娘,是本宮的不是,本宮像您賠罪了?!闭f著一飲而盡。 步妃揉了揉眼睛,扯出個笑來:“太子嚴重了,修文以下犯上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這是太后的好日子,太子也該向太后敬酒?!?/br> 薛皓無法,又咬牙倒了杯酒向李太后祝酒。 接著又是向薛靖祝酒,一連喝了三杯酒,薛皓感覺自己胃里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最后終于支持不住,找了個借口出去透氣了。 第八十五章情味之藥 薛皓跌跌撞撞出來了宴席,由著東宮親信的小太監銅鏡扶著走了一段路,終于支持不住了扶著回廊的柱子閉目休息。 銅鏡嚇得手腳,太子一向身體好,這樣子真是嚇人了。 薛皓虛弱的說:“你去取些茶水來,我漱漱口?!?/br> 銅鏡不敢丟下薛皓,害怕的都要哭了。 這四下怎么一個人都沒??! “你去便是,太子由我來照看?!辈恢獜哪睦锍鰜硪粋€人,氣定神閑地說道。 銅鏡抬頭一看,大喜,這竟然是大理寺的寺卿大人。 “多謝大人!”銅鏡開心的道趕緊跑去找水。 薛子青看了看薛皓,扶著他在不遠處的涼亭里頭坐了,自腰里拿出別著的酒壺遞給他:“喝吧,是水?!?/br> 薛皓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喝了大口,臉上的表情輕松多了。 “多謝皇叔?!毖︷┑?。 薛子青嘆了口氣:“殿下為什么不說?” 薛皓搖頭:“皇叔也在在場,既然腰上別了裝著水的酒壺,自然知道本宮為何如此,皇叔又為何不說?” 薛子青道:“那是陛下的家事,臣不好多言?!?/br> 薛皓笑了笑:“既然是家事,又怎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彼⊙艧o比的眼睛亮了亮,“殷太后喪期未過,不得沾葷腥,這件事情,大家都忘記了?!?/br> 其實說到守孝,那是家里的事情,也沒有真就叫人三年不能穿好的不能吃好的的意思,有心的就守,沒那心腸的,在自家院子里別人要管也說不過去。 只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宴會,真是叫人。 “我總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要守孝,說我不能吃葷腥,不能飲酒?!毖︷┑?,“父皇情何以堪?” 薛子青垂首,他不便多言。 薛皓道:“父皇如今器重皇叔,還請皇叔多勸勸父皇,他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br> 薛子青被小太子這憂國憂民的樣子給逗樂了,可是面上卻面無表情道:“下官是臣子,只盡臣子的本分規勸,至于陛下聽不聽,那是陛下的事情,陛下若有誤國誤民之事,臣自然會規勸,可是此等事情,臣不該說,也不該勸?!?/br> 薛皓道:“怎么個不該勸?” 薛子青淡淡道:“臣若是什么話都說,臣的畫就不值錢了。陛下也不會器重我了,我的心思,要在社稷上,要在我大理寺的事情上?!彼f著轉身向著宴席的方向走去。 果然是鐵面無私的大理寺卿大人,薛皓嘆了口氣,沒有人能叫他改變中立的態度,那日在周府,事情鬧成那樣,他也沒有出來。 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牽扯進太子之爭的。 天色已經發暗,薛皓收斂了心神,再不進去,父皇和李太后要生氣了。 可是他站起來的那一刻,瞬間覺得自己心神不寧起來,腦袋里有什么東西在作祟,他感到有什么東西在身體里引發了沖動! 什么人膽敢在給他下了那種藥!薛皓憤怒的一拍柱子,絕對不會是想薛子青的水,因為他看到薛子青自己也喝了。 那就是宴會中的酒了! “殿下,您怎么在這里,我扶著您?!?/br> 薛皓晃了晃腦袋,有太監朝著自己過來。 不是去取水的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