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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果放在了幾上。 岑三娘輕輕的撫摸著火龍果,想起了那一世遙遠的記憶。 夏初有些好奇:“少夫人,您以前吃過?” 岑三娘搖了搖頭:“我聽說的。這種果子是海外所產,喜歡生長在氣侯酷熱的地方。南越有,也不足為奇?!?/br> “雖說是海外的奇果,二房大夫人也不問問就拿來。萬一您吃著爽口,多吃了怎么辦?”夏初抱怨了聲,再不看那兩只果子,拿了蒲扇輕輕給岑三娘扇著。 “你去把黑爺叫來?!贬锵肓讼敕愿赖?。 “是?!毕某醴畔律茸尤チ?。 岑三娘沒有起身,過了會夏初就領了黑七進了起居間。聽到簾子外起居間里傳來黑七的聲音,岑三娘輕聲說道:“前幾日放了野貓,昨天劉太醫便來過了。今天二房送了火……一樣的長壽果來。這果子我曾聽說多食易滑腸腹瀉。我已經囑方mama去正氣堂,當著二房的面告訴老太太我極喜歡,一氣把兩個都吃了。我算著這時辰吧,勞煩黑爺在天擦黑的時候急著出府一趟。本該請杜總管去一趟,我思來想去,情形如果急的話,還是黑爺去比較合適?!?/br> “知道了。天擦黑的時候我去請劉太醫來?!?/br> 不用岑三娘點明,黑七已經猜到了她的用意。 聽到夏初送了黑七出去,挑了門簾進來卻滿臉疑惑:“少夫人,他怎么知道您是想去請劉太醫?黑頭巴腦的,有那么聰明么?” 岑三娘低頭縫著手里的布兔子,聞言笑道:“黑爺心頭敞亮著哪。誰做他媳婦要想欺負他可難了?!?/br> “誰愛欺負他呀!”夏初脫口而出。 岑三娘訝然的抬頭看她,見她一張臉紅到了耳根子,眼里都急出水光來,心里這才明白了。 她放下活計,伸手把夏初拉到身邊坐了,見她頭都快埋到胸口了,也不敢逗她,輕言細語的問她:“我早就說過,你要和阿秋一樣,有中意的就告訴我?!?/br> 夏初的眼淚就滴了下來,她飛快的抹了:“我沒事?!?/br> 岑三娘想著她怎么回答的這么古怪。要么嬌羞的不作聲,要么嬌嗔的跺腳害羞。答聲沒事什么意思? 夏初突然抬起了頭,鼓足勇氣道:“我敬他是條漢子。我知道他看不上我這樣的內宅丫頭。我又沒什么本事,連騎個馬都騎不好……少夫人,您別cao心了。我服侍你一輩子都好?!?/br> “嘁!”岑三娘不屑的撇撇嘴,“咱們沒嫌他老牛吃嫩草就不錯了。他有什么好挑的?他會算帳會管家會做飯做衣裳?你別以為他是石頭人不會害羞,日頭曬黑了你瞧不出來罷了。男人不想媳婦,除非是宮里頭的……咳咳,我心里有數了?;仡^等爺回來,我找他打聽著去?!?/br> 夏初卻求她:“您別去了?!?/br> 一副生怕被黑七拒絕的模樣。岑三娘見她為難,就點了點頭:“我聽你的,不著急?!?/br> 夏初這才露出了笑容。 (今天就一更吧,這周末實在抱歉,沒有多更新。明天周一恢復) ☆、魅魎 魅魎 晚飯過后,天色轉暗,檐下的燈籠與屋里的蠟燭油燈依次亮了起來。..國公府側門打開, 小廝才把馬牽到門口,黑七板著臉大步走了出來,翻身上馬,沖著里面吼了聲:“我先走一步,你趕緊著!” 老馬大聲應了,趕出一輛馬車來。 府門斜對面停著一挑涼糕攤子。見黑七翻身上了馬,小販就沖他喊了起來:“甜井水米涼糕哎,又甜又涼哎!爺,來一碗降降暑氣吧!” 黑七不耐煩的吼道:“老子急著請大夫,閃一邊去!” 一鞭子抽下來,馬蹄揚塵而去。 小販被灰塵噴了一臉,朝著黑七的方向啐了口??粗鴩畠擅绦l護著輛馬車跟著黑七急急的去了。小販這才朝墻角蹲著的乞兒招了招手,抓了把銅錢給他,低聲叮囑了幾句。那乞兒揣了錢,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不到半個時辰,小販就瞅到黑七回來。 人未到,劉太醫的抱怨聲已傳了過來:“黑爺你甭這么急,馬車也慢不了一刻鐘,顛得老朽屁股疼……” 說話間,馬已停到了門口。黑七一把將劉太醫從馬上抱了下來,拉著他旋風般往府里趕。 “醫箱!黑爺我的醫箱哎!”劉太醫一只胳膊被他一把拽著,另一只手指著掛在鞍旁的醫箱嚷嚷著。 “要鬧出人命……您先去……”黑七已扯著劉太醫進了門,聲音消失在影壁后。 門房跑出一個小廝飛快的解了醫箱抱著跑了進去。另有小廝去牽了馬。 小販伸長了脖子看著,不消一刻鐘,聽得鈴聲傳來,國公府的馬車回來了。許是劉太醫已被黑七請進了府,老馬和侍衛在門口停了下來。 小販便用托盤端了三碗涼糕過去:“要收攤了,借貴府門口擺了幾日,請各位爺吃一碗消消暑氣?!?/br> “多謝小哥了?!?/br> 三人額頭都見了汗,互望一眼,就接了涼糕,站在門口吃了起來。 小販收拾著涼糕挑子,像是在說笑:“府上的黑爺真是個火爆性子,扯了大夫進去,連醫箱都忘了拿?!?/br> 老馬就嘆了口氣道:“可不是!我晚飯還沒吃完呢就被他扯著套車。結果去了劉太醫府上,他又嫌馬車走得慢,竟一把將劉太醫給抱上了馬。白忙活一陣?!?/br> 旁邊侍衛幾口吃完涼糕,將碗還了,瞪著老馬道:“少夫人懷著小公爺吃壞了肚子,出了紕漏怎么了得?甭說黑爺著急,誰不提心吊膽。別卸了車,等會兒還要送劉太醫回府?!?/br> 小販收拾好挑子,作了個揖,慢悠悠的挑著擔子走了。 走到街口回望,馬車和侍衛還停在國公府門口,顯然是等著要送劉太醫回去。他笑了笑,拐過街角走了。 劉太醫懷著一肚子疑惑坐在正廳吃茶,連岑三娘的面都沒見著。 杜老夫人陪著他,慢條斯理的說道:“記得當初老國公戰場上受了傷,您還是個年輕的隨軍大夫。老身生大郎二郎還是您給看的脈。過了十來年,我孫媳懷孩子又勞煩您。說起來劉太醫與咱們杜家也是三代的交情?!?/br> 一時間劉太醫也唏噓不己。細細一想,可不真是這樣。老夫人話里有話,劉太醫也不是個蠢的。今天黑七火燒屁股似的把自己請進府,卻沒引到歸燕居,反而進了正氣堂聽老夫人慢悠悠的憶往昔。他心里已有了猜測。 前兩日破了請平安脈的規律,見過岑三娘。聽她說夢魘驚著了,自己瞧著脈卻沒什么大礙,開了劑湯藥就過去了。 今晚再請他過府,連岑三娘的面都沒見著。國公府請他來,顯然是做給外面的人看的。 雖然只是個太醫,劉太醫仍看到了個中的兇險。他一番思索后拿定了主意,輕聲說道:“路上聽黑爺提及,說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