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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瞧不出它是空心的了。你拿著當柄小匕首用都成?!?/br> 岑三娘哭笑不得:“別人送首飾都是為了好看,你怎的送我這樣的東西?!?/br> 杜燕綏想起了對滕王決裂的對話,笑道:“我就想你安安全全的。實用最好。但愿你永遠都不要有用上它的一天?!?/br> 他將簪子小心的插在她頭上,抱歉的說道:“我把饅頭和侍衛都給你留下。只帶黑七回去?!?/br> “老君觀甚是規矩。二十幾名侍衛還有阿秋和逢春在,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快些回去吧。我倒真擔心祖母。她年紀大了,又病著。府里雖說有人侍候,哪里比得上你在她身邊踏實?!贬镎f道。 杜燕綏嗯了聲:“不用收拾行李,做點餅,我穿身蓑衣就回去了。等雨停了,我來接你?!?/br> 他叫來饅頭吩咐了幾句,和黑七穿著蓑衣戴了斗笠,上馬去了。 張氏的年祭法事已經做完了。杜家包了一座小跨院,侍衛們輪班守著,岑三娘足不出院,和丫頭們做著針線活,只等雨停了便收拾行裝下山。 岑三娘呆在屋子里極悶,這兩日眼見雨漸漸小了,阿秋就勸她:“少夫人不如去觀里走動走動,拜拜三清道祖?!?/br> 岑三娘不信教,覺得在觀里走走活動下筋骨也不錯。就換了方便行走的胡服,穿了木屐,帶著饅頭和幾名侍衛出了院子。 才進三清殿,見殿內蒲團上單獨跪著個婦人,旁邊站著個丫頭。她停住了腳步。 那婦人叩頭上完香,搖出了一支簽文來。她扶著丫頭的手起來,轉過身就和岑三娘打了個照面。 “徐夫人?”岑三娘詫異無比。 徐夫人也是一驚:“杜夫人?” 見她吃驚的模樣,岑三娘微微有些放心,暗罵自己像驚弓之鳥,見著滕王身邊的人就忍不住胡亂猜疑。滕王遠在隆州,杜燕綏才回來沒多久,他怎么可能出現在京郊。 兩人見了禮,徐夫人熱情的說道:“我是來還愿的,順便搖支簽瞧瞧。杜夫人怎么也在這里?” 岑三娘沒有隱瞞:“母親周年,做場**,沒想到被大雨阻在了山上??催@天氣,這兩日就該停了,等路好走一點,再下山?!?/br> 徐夫人點頭道:“我也是,來都來了,馬車好不容易才上了山。在觀里包了個院子,打算住幾日待路好了再走?!?/br> 既然見了,岑三娘就請徐夫人去自己院里坐了坐。 屋里燒著地龍,徐夫人順手將簽文放在一旁,看到茶具,笑盈盈的道:“今日小婦人給您點杯茶吃吧?!?/br> 她動作流利的煮茶,沒有提今年織錦閣的干股,岑三娘也沒有問。這本來就是滕王送的。今年他不送,就算了。 徐夫人是個好相處的,不提干股一事,卻說起了代銷的羽絨服:“……今年已銷了五千兩銀子了?;仡^妾身便把銀子給您送去?!?/br> 蚊子再少也是rou啊。岑三娘笑咪咪的點了點頭:“多謝您關照了?!?/br> 徐夫人又道:“現在銷路打開了,杜夫人可以自己開店??楀\閣旁邊就有鋪面,原也是我家主子的產業,因織錦閣要不了那么大的門店,所以做了別用。如果杜夫人愿意,妾身就收回那家店面,把羽絨服單放在店里,另取個店名。掌柜都是現成的,您只管遣個帳房來就行。租金照市價八折,您看如何?” 相當于百貨商場里買個專柜,自己經營。省時省力。 岑三娘覺得不錯,就同意了:“店名不用取別的,就取羽絨服三字,簡單方便?!?/br> 徐夫人撫掌大贊:“如此簡單明了,甚少。待回去,您只管安排帳房先生來坐堂就可以了?!?/br> 她點了茶,兩人慢慢飲了,又聊了些今年京里流行的冬衣款式,徐夫人便告辭了。 送走徐夫人后,岑三娘默算了下現在的產業,尚有幾萬兩現銀捏在手里。覺得像方家軍服生意參一腳,做風投也未曾不可。等到哪天鄒家又有商船出海,再投一筆去試試。別的錢,風景好的地方買個別苑買幾塊田,反正現世太平,做地主最安穩。 她突然想到剛進國公府接帳時,匣子里倒出來的幾十兩銀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總算明白為什么人人都想當官進爵了。福利太好。 岑三娘正想著,卻發現炕桌上放著一支簽。她呀了聲道:“阿秋,徐夫人求的簽擱這兒忘拿走了。她應該還沒走遠?你趕緊給她送去?!?/br> 阿秋拿了簽,去門口換了木屐,撐著傘追去了。 徐夫人辭了岑三娘出來,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包的跨院在道觀后面,位置較偏??粗械木褪谴颂幥屐o。 她叮囑丫頭守在門口,進了轉身關了門。掀了簾子進了里屋,曲膝行了禮道:“王爺,杜夫人打算雨停后離開。她是來做周年**的?!?/br> “本王和她倒是緣?!彪踵帕寺暎骸澳闩c她說妥了?” 徐夫人道:“說妥了,回去就能把店開起來?!?還有一更) ☆、偷窺 偷窺 老君觀占地寬廣。..時有信徒上山寄住。 阿秋追出來時已不見了徐夫人的蹤影,只好找知客道人打聽。問清楚徐夫人的院子的方位,撐著傘尋了過去。 這地方實在幽靜,回廓兩端是一大排廂房,都緊閉著房門,盡頭低矮的白墻護著一方院落。 她拍了拍門喊了聲:“徐夫人可在?” 不多時,一個丫頭打扮的婢子前來開了門。 阿秋行了禮道:“jiejie,請問這是織錦閣徐夫人的院子么?” 那丫頭認得她是岑三娘身邊的侍女,就笑道:“正是,不知jiejie尋我家夫人可有事?” 阿秋便把那支簽遞了過去:“徐夫人抽的簽忘拿走了,我家少夫人囑我送來?!?/br> 那丫頭收了簽,又道了聲謝。 阿秋口稱不謝,轉身走了。 丫頭見她離開,這才關了院門。 阿秋走了一會兒,上回廊的時候,木屐踩滑,哎喲一聲摔到了地上。 她慢慢的爬起來,撿起傘和木屐,揉著腰,慢吞吞的走了。 小院里面的廂房正對著道觀的院墻,一角飛崖被墻圍了進來,崖上褐色的草在風里無力的搖晃著。山縫間卻有一莖野菊,頂著寒風綻開了花蕾。 她會像那朵野菊嗎?會頂著嚴寒瑟瑟的綻放嗎? 滕王想起了岑三娘被范家逼得主動找他幫忙的模樣,又想起她跳進贛江里的決然。真把她逼進了絕境,她還會給他驚喜嗎? 他輕輕笑了起來:“明年三月前趕制幾千件送過去,蕃子們應該很喜歡。絲綿貴,用此物替代絲綿,還能換許多珠寶回來。本王賺了銀子,給杜家挖了坑,極好極好?!?/br> 那笑聲聽得徐夫人心頭一涼,禁不住憐惜起岑三娘來:“王爺,若征西軍發現了蕃子身上的羽絨服,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