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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應。這天也熱,凍不著少爺。您若擔心的話,不如回去瞧瞧?” “對啊,少夫人。要不回去瞧一眼……”阿秋興奮的附和著。 她才拉不下臉呢,岑三娘放了簾子道:“走?!?/br> 馬車重新拐上了官道,慢吞吞的朝前走著。 “天黑前能趕到前頭鎮上打尖?!焙谄咴隈R車外說了聲。 “你安排就是?!贬锟恐?,心里一個勁想,這就走了?真的就走了? 天黑下來的時候,到了鎮上。黑七找了客棧,把馬車趕進了后院。 阿秋扶了岑三娘下車。 方mama有些為難的看著滿車的行李。除了黑七,她們都是女子,睡車上也不安全。不覺又嘆了口氣。在家千日好,出門事事難。好在還有黑七在,否則心里更不踏實。 “我睡車上,行李不用拆了。只拿需用的便是?!焙谄呱平馊艘獾恼f道。 方mama和逢春向他行了禮,先進房里侍候岑三娘。 阿秋晚上和岑三娘睡一屋,方mama和逢春另睡一屋。 “早點歇了吧?!贬镆矝]胃口吃晚飯,洗漱完就上了床。 黑七要了個套間,阿秋睡在外間。 剛睡下就聽到敲門聲。阿秋警醒的坐了起來:“誰?” “是我,黑七?!?/br> 阿秋披著衣裳去開了門,門才打開,黑七麻利的捂了她的嘴,將她拖出了房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作聲?!?/br> 阿秋使勁的點頭。 杜燕綏對她笑了笑,進了屋反手關了房門。 岑三娘并沒睡著,聽到門關了,問了聲:“阿秋,有什么事?” 腳步聲走了過來,帳子被掀起,露出杜燕綏滿是疲倦的臉。(如果晚上回來的早,再更.看時間.) ☆、夜襲 夜襲 岑三娘愣愣的看著他。 杜燕綏就笑了:“驚喜么?” 岑三娘幾乎和他同時開口:“你怎么來這么早?” 嫌他來的早了,杜燕綏撫額。是他不解風情,還是岑三娘還在生氣?他解了披風,和衣上床將她抱進了懷里,閉著眼睛說道:“你就真舍得我?” 岑三娘想笑,又想忍。輕輕掙了掙,杜燕綏就收緊了胳膊,她順勢便靠在他胸前不動了:“走了一程我覺得好奇怪。你也不至于那么急,不過一個時辰就把馬車都雇好了。那有氣得那么厲害。除非,你從前都在騙我?!?/br> 說到這里,又有點傷心。 “我這不是先順著你的性子,免得你還生氣。上演一出千里追妻,你看,我對你多在意!”杜燕綏吻了吻她的額,輕笑著說道。 “你撒謊!什么千里追妻,這里離隆州不過幾十里路!”岑三娘嘟囔道,“你以為我真傻啊。告訴你漏洞多著哪。真要讓別人知道我真的落水,就不該安排方mama她們和我一起離開。大張旗鼓的收拾行李,當岑家在內院服侍的丫頭婆子眼睛都瞎了?再說了,既是一起渡河去錦屏山,方mama幾人肯定近身服侍我,不在老宅,也不在船上,難不成她們也跟著我一起落水?還有啊,黑七說與其讓丹華起疑,不如讓她配合。她明明是滕王的人。你才不肯讓他知道這是金蟬脫殼之計。還有啊。一到隆州,丹華就消失不見。今天我從王府回來時,她還沒在呢。她怎么突然就和你在一起了?”岑三娘哼哼,根本不相信。 杜燕綏低下頭看她,嘖嘖幾聲,狠狠的親了她一口:“這么聰慧的娘子,我哪里舍得放手……說說,還看出什么來了?” 岑三娘就扯著他的衣襟道:“你里面穿著青色的箭袖衣,進門拎了把劍。解了披風,又腰后又取了把小弩弓放在幾上。上床也不**裳。要沒有什么事,你早就脫了衣裳撲過來了!對么?” “再親一口,聰明!”杜燕綏借機又香了一口。 岑三娘就緊張起來,要支著身體坐起來。杜燕綏用力圈住她,輕聲道:“有我在呢,怕什么?” “安心睡覺。讓我歇會兒。外頭的事交給滕王。我只管護著你就行了。也別擔心方mama她們。有黑七在呢?!倍叛嘟椘>氲恼f道。 究竟出了什么事?丹華今天出現在老宅帶來了什么消息?為什么要趕緊送走自己幾人?為什么要上演船頭落水一出戲?杜燕綏是獨自趕來的么?岑三娘哪里還睡得著,又不想累著他了,就支著耳朵聽動靜。 夜漸漸深了,杜燕綏飄起了淺淺的鼾聲。岑三娘打了個呵欠,靠著他迷迷糊糊的睡了。 天空高高的掛著一彎半月,淺淺的云被風推著,緩緩飄了過去。 檐下桿頭兩尺高的紅燈籠已滅了燭,月光下隱約能看清楚上面墨汁淋漓的幾個大字:悅來客棧。 鎮子很小,屋舍沿著通過鎮子的官道修建。兩到三層的木樓櫛比鱗次像蜿蜒的長龍。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叫。 鄰里之間用風火墻相隔。此時云從半月飄過,漏下清泠的月光。悅來客棧與鄰居相隔的風火墻邊靜靜的伏著數十個黑衣人。 客棧是回字形建筑,中間是天井。院子背后是后院馬廄廚房。灶上早封了火。掌柜小二打雜的都睡了??腿藗円苍缦藷艋?。 這時,長街遠處傳來了“篤篤”的竹梆聲,鎮上的更夫悠悠的喊著:“天干氣燥,火燭小心。灶前灶后,柴間灰堆,仔細看看嘍!” 竹梆聲“篤篤篤”連敲三次,三更子時了。半月已移到了頭頂。 似乎聽到了更夫的提醒。后院亮起了一盞小小的燈籠,有人挑著燈籠四周巡視了圈,慢慢走到了客房外,停在一處左右來回晃動。然后又悠悠然回了后院。 爬在墻頭望風的黑衣人轉過身,悄悄的對身后的人說道:“三個侍婢住了一間,那名護衛仍睡在車上。杜燕綏歇在他夫人房里。沒有變化?!?/br> 他身后的黑衣人反手拔出了手里的長刀,低聲下令:“上!” 首領和八個留在了高處望風,取下了背上的長弓,居高臨下的對準了客棧。 其余人順著屋脊上系好的繩索,悄悄滑進了院子,動作如貍貓般輕盈,沒發出半點聲響。頃刻間就來到了燈籠曾經停留的客房外。 打頭的比了個手勢。幾人面朝外手持長刀戒備。兩人蹲伏于窗下。兩人靠著門保護,一人從荷包里拿了只瓷瓶順著門柱往里倒了油,又朝門栓處倒了。這才從靴子里抽了把匕首輕輕的刺入門縫撥動著門栓。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黑衣人卻不著急進去,又拿出一根竹筒往里吹著迷煙。等了半盞茶工夫,聽了聽動靜,這才比劃了個手勢。門外的黑衣人魚貫而入。 最后一人轉過身輕輕關上了房門。他突聽到勁風刺破空氣發出的嗖嗖聲,心里一驚。此時他雙手正按在門上,下意識的想拉開房門,身體被巨大的力量壓得趴在了房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