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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飛快的送進自己嘴里,頭也不抬繼續掃蕩。 陣陣香氣誘得杜燕綏直咽口水,恨恨的說道:你等著,到時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岑三娘最后喝了口湯,斯文的擦了擦嘴:……既然這樣,丹華給我的軟筋散還多著呢,明天繼續給你用點吧。 杜燕綏心想,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對我,當即硬氣的哼了聲。 岑三娘起身道:您先坐會兒,老躺著不舒服。妾身去消消食,飲后半個時辰再給您送藥來。 她把菜碟飯碗都收進了食盒,過來扣著他的下巴,響亮的在他的嘴上親了口:真好!乖乖等著我哦。 她離開了書房,小四兒又乖乖的站在了門口。 杜燕綏發作了:小四兒,你收了爺的銀子,怎么沒把黑爺請來? 小四兒低著頭,滿臉委屈:少夫人不讓黑爺進院子……不過,好像前院有什么事,少夫人帶了阿秋夏初jiejie出去了。奴婢可以偷偷的領了黑爺來。 杜燕綏怒道:還不快去? 小四兒嘿嘿的傻笑:姑爺,這院子里不止奴婢一個丫頭哪。沒點好處,萬一向少夫人告狀,奴婢可不敢。 這個財迷!杜燕綏下巴一揚:瞧著那邊書柜沒有?里頭取張五十兩的銀票去打點! 小四兒聽了眉開眼笑的跑了過去,看了半天犯了愁:姑爺,奴婢不識字。 第二層第三格左手第一本。杜燕綏說道。 小四兒拿了書,一翻,果然里面夾了張銀票。她拿來給杜燕綏看了,見他點頭,不由得好奇:姑爺,你的銀票都夾在書里頭??! 杜燕綏瞪她:還不快去! 小四兒就跑了出去。不到片刻,岑三娘就來了,手里抖著那張銀票,沖身后的丫頭們說道:姑爺在這兒養病,書房仔細打掃了。 丫頭們脆生生的應了,挽起袖子就上。 杜燕綏大急:岑三娘,你這是做什么? 岑三娘娉婷走到他身邊坐了,俯耳說道:搜你的私房錢!做每個當家夫人都會做的事。 杜燕綏眼睜睜瞧著書里的銀票被翻了出來。岑三娘拿著這疊銀子,往袖子里一擱,伸出了手:藥拿來! 三娘,做事別趕盡殺絕的好。杜燕綏微瞇著眼睛威脅道。 岑三娘遲疑了下道:丹華給了解藥,你不喝就算了。 端過來!杜燕綏立馬改了主意。 藥苦得讓杜燕綏渾身的皮都緊了。 岑三娘趕緊端過一碗清水給他漱口,又塞了顆糖漬梅子在他嘴里:丹華是給了解藥,可不好放在藥里?;仡^再給你。 瞧著杜燕綏要炸毛的模樣,岑三娘揮了揮手,丫頭們識趣的走了。她伏在他身上,輕聲說道:如果你不記仇的話,我馬上給你服解藥。 杜燕綏嘿嘿冷笑:你休想! 岑三娘的手輕輕滑進了他的衣衫,順著往下:反正日后我不好過,不如現在多得意會兒。 下身應聲而起,杜燕綏動彈不得,只覺得熱血直往頭頂上沖:……我投降! 岑三娘不動了,抬起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瞧得杜燕綏呼吸急促:我絕不報復!行了吧? 口說無憑,立據為證!岑三娘跳了起來,在書案上寫了保證書,拿了印泥蓋了他的手印,吹了吹,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賴賬? 只要能脫了她的魔掌,叫他寫賣身契都成。杜燕綏點頭: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岑三娘把保證書收了,笑容燦爛明媚。 解藥呢? 岑三娘歪著頭想了想道:好像明日韋小婉還要來,看你表現好不好。 杜燕綏哭笑不得: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沒有?那天吃飯你聽得那么認真,又搖頭又嘆氣的,憐香惜玉怎么沒憐著站旁邊侍候的我?岑三娘終于一吐為快。 杜燕綏心道,冤死你大爺了,我明明是聽著替三哥搖頭嘆氣,怎么就成了憐香惜玉?他苦笑道:真沒有。 岑三娘眼珠一轉:好吧,姑且信你。 她轉身就走。 喂!我的解藥!杜燕綏急了。 岑三娘頭也不回:丹華陪著祖母進香去了,你就再等等吧,睡一晚,明天不就解了? 杜燕綏望著頭頂上的承塵暗罵自己多事,早知道一碗藥直接喝了,哪還能受這些折磨。 沒等到第二天,快傍晚的時候胡公公來了,滿臉急色。 岑三娘換了衣裳去前院花廳見他,想著皇上要對西域用兵的事,堆了滿臉愁容:公公來得不巧,相公病了,渾身發疹子,燒了一夜才退了熱。這會兒躺著起不來身! 胡公公張大了嘴,非要去瞧。 岑三娘就給阿秋使了個眼色,陪著公公去了內院。 阿秋飛快的奔回院子,扶了杜燕綏躺下,抱起厚被子蓋上:姑爺忍著,胡公公來了。 杜燕綏揚了揚眉,兩眼一閉裝睡。 盞茶工夫,岑三娘就陪了胡公公進來。 哎喲,我的國公爺,怎么病成這樣!胡公公親眼看到杜燕綏脖頸上的紅疹驚叫起來。 杜燕綏睜開了眼艱難的對他笑了笑,又閉眼睡去。 岑三娘賢惠的給他掖了掖被角,擦著額頭的汗,為難的說道:大夫瞧過了,道是去江南的傷引發內熱,春日熱毒發作,養些日子就見好了。只是卻進不得宮去。還望公公稟明皇上。 胡公公嘆了口氣,搖頭道:只能如此了。 等送走了胡公公,岑三娘回了書房,和杜燕綏商議:皇上真要讓你領兵???這回躲過去了,等你病好可怎么辦?我不想你去呢。 杜燕綏瞅著她,心頭發毛:你又想對我做什么? 岑三娘嘴巴翹了翹,脫了鞋在他身邊躺了,拉起他的胳膊攬著自己的腰,找了個舒服地方睡了:答應我,別去好不好?病好了,咱們想別的法子…… 杜燕綏一怔,心里涌出淡淡的酸楚來:好。 第二天軟筋散的藥效過去,杜燕綏想報仇,卻四處找不到岑三娘人了。 岑三娘帶著丫頭們去了法華寺陪杜老夫人。 午后的陽光燦爛的灑了一院子。 除了幾個小丫頭,府里安靜異常。 走了倒好。爺正好自在!杜燕綏轉頭就去找黑七和饅頭。 這身疹子出是出了,跟發熱毒半點關系都沒有。他不方便出府,總能在府里喝酒。 饅頭開了院門,黑七倚著門。兩人目光不善。 去,讓廚房送桌席面來,順便抱壇子劍南燒春。杜燕綏大大咧咧的吩咐饅頭。 饅頭高興的跳了起來,伸出了手:孫少爺。廚房加菜是要給銀子的。 杜燕綏咽了咽口水:你先墊上!回頭爺還你。 饅頭撓了撓頭,為難的說道:小的沒錢! 黑七冷冷說道:少爺,少夫人說主辱臣死。我和饅頭陪著你餓了一天一夜了! 杜燕綏樂了: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