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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三娘笑了:“七娘,你自幼聰明。你找到他又如何?他難不成還真敢和你私奔?你別忘了,方岑兩家在隆州的關系?!?/br> 岑七娘如何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一定要見方銘一面。從小到大,她心里就只有她的方七哥一人。想著要嫁給一個陌生男子,她就受不了。 此時被岑三娘說破,七娘想到自己哄著六娘,尋了機會讓人護送著離開了隆州。如今卻連方銘一面都見不著。她心里又酸又苦,趴在方桌上哇的哭了起來。 岑三娘同情又無可奈何。 七娘就是這樣的人。能示弱能扮可憐還能用話威脅岑三娘。六娘空有美貌,心機就不配給七娘提鞋的。 岑三娘打賭七娘哭完,又會想出新招來。 她任由她哭,連勸都懶得。探了身子正想喊阿秋去打盆水給七娘洗臉。岑三娘突然看到門簾下有影子。 “誰在外頭!”她喊了聲。 那影子消失了,隔了幾息,窗外響起了鄒氏的笑聲:“三娘和七娘可在里頭?” 阿秋答了聲:“您稍等,我去通傳一聲?!?/br> 原來是鄒氏,她聽到了多少?分明是退了出去之后,故意裝著剛進院子的模樣。岑三娘后怕的想,還好七娘只說了自己的嫌話,沒提到武媚娘半字。 想到這里,她狠狠的瞪了眼七娘,低聲說道:“二堂嫂來了?!?/br> 七娘也聽見了,吸了吸鼻子,冷靜的說道:“她聽到了又如何?二伯母百般討好你,只要三姐說一聲,堂嫂必不會管這事?!?/br> 岑三娘被她氣笑了。這時候還不忘利用自己。 阿秋挑了門簾進來。 岑三娘就看了她一眼道:“剛才做什么去了?我想讓你打盆水給七姑娘洗把臉,也沒見著人?!?/br> 阿秋看到鄒氏在外面,屋外一個人都沒有心里早就急了,低頭說道:“我在茶水間教新來的丫頭怎么燒水。一時間竟沒見著岑少夫人進來?!?/br> 自己院子的事也需要管管啊。岑三娘知道鄒氏在外間等著,就壓下了脾氣,吩咐道:“打盆水給七姑娘洗臉?!?/br> 她走了出去,鄒氏在正堂坐著飲茶,熱情如舊:“好像聽到七娘的哭聲,你倆很久沒在一塊兒說私房話了吧?” 怎么,七娘為了逢迎二堂嬸一家,竟私下里說和自己極為要好么?岑三娘又罵了聲鬼精靈,笑著答道:“七娘成了大姑娘了,也有心事了?!?/br> 含含糊糊的不肯說清楚。 這事她才不要插手管。 鄒氏聽到的內容,自己會有決斷。是縱容七娘去丟岑家的臉,還是不關己事,冷眼旁觀,都和岑三娘無關。 沒多久就有丫頭提了飯菜來。 七娘洗了臉,乖巧的出來,眼紅紅的也瞞不過,低聲尋了個理由:“叫嫂子見笑了。兩三年沒見到三姐,一時激動沒忍住?!?/br> 鄒氏順水推舟的拉了她坐下,笑道:“還真是個孩子呢?!?/br> 三人坐下吃飯。席間鄒氏就有意無意的說起了去樂游原踏春秋獵冬狩的盛況。再一次提到了杜燕婉:“二姑娘的馬騎得好,一匹棗紅馬,一身紅色的胡服。遠遠瞧著了,像雪地紅梅般耀眼!不知迷煞了長安城多少男子?!?/br> 岑三娘笑了笑道:“嫂嫂未出嫁時,肯定也極喜歡去騎馬打獵行宴吧?” 一句話扯回到鄒氏身上。 鄒氏抿嘴一笑:“我哪能和二姑娘比。二姑娘在長安城的貴女中騎術都是拔尖的。又生得端莊秀美。三娘,我倒是想和你提提,你叫我一聲嫂子。嫂了就不和你客氣。我今日來是向你小姑提親的。我已經和老夫人說過了,你可得幫幫忙,有了好消息,嫂子絕不虧待你?!?/br> 果然與燕婉有關。 既然已經和老太太說過了,自己更不能拍胸口拿主意了。 岑三娘笑道:“此事既有祖母作主,嫂子就回家等消息吧?!?/br> 鄒氏也知道這事岑三娘作不得主,只盼著她能替自己兄長美言幾句,敲敲邊鼓就不錯了。于是話鋒一轉,聊的都是自家哥哥如何。 鄒氏的大哥叫鄒雄杰。聽到他曾坐船去海外行商,岑三娘心里有幾分羨慕。不知道鄒雄杰坐船去了什么國家,那些國家現在又是什么情況。 她多問了幾句,鄒氏就把從哥哥那里聽來的新奇消息一一說了出來。 岑三娘默默的聽著。心里對鄒雄杰有了幾分好感。 他見多識廣,眼界必不比普通男子低。從商知道人心險惡,自保能力就強。如果能一心待燕婉,這門親倒也做得。 飯后,鄒氏和七娘就告辭了。 岑三娘送走她們,匆匆睡了個午覺起來。先是聽夏初說了今天府里有什么事情。接著就把阿秋叫了來,當著夏初的面開始教訓。 “夏初去了議事廳沒回來。你就算在茶水間教小丫頭煮水煎茶,難不成后院里就你和一個一個丫頭值守?逢春和暖冬呢?一共還撥了四個粗使丫頭進來。這院子前院后院兩重,總不能所有人都在外間守大門吧?方mama有了多的差事,以后我身邊得力管事的就你們兩人。阿秋,你好好想想。岑少夫人進后院來居然出入無人之地。咱們這院子是不是也該好好管管?你和夏初商議一下,院里怎么安排值守與差事。想好了再來回我?!?/br> 阿秋被她說的羞紅了臉,低聲應了。 岑三娘腰酸背疼,心想小日子來這幾天,她可真是一刻不得閑。 晚間她去了正氣堂吃飯。卻沒看到杜燕婉。 飯后杜老夫人留了岑三娘說話。 “……你堂嫂說,她娘家哥哥曾在樂游原見過燕婉?!?/br> 仿佛鄒家提親的目的變得單純浪漫了一些。 鄒家肯定查過國公府的底。 否則鄒氏就不會送給張氏入藥的老參,敢貿然登門提親。 岑三娘對鄒氏嘴里的鄒雄杰有一些好感。但不意味著,她不反感鄒家這種商人作派。 擺明了是場交換。鄒家要國公府這門姻親提升地位。沒有爵位的國公府姑娘,空有架子,卻沒有錢。正是互利互惠。 岑三娘喜歡杜燕婉,希望她嫁的男人能夠愛她。 然而,聽到老夫人說鄒家大郎心里仰慕燕婉,她真是不敢相信。 岑三娘抬頭看向老夫人。 燈光下老夫人臉上掩飾不住的蒼桑。 岑三娘的心就像被一只手捏緊了。她瞬間明白,這門親事,老夫人覺得是可行的。說鄒家大郎喜歡燕婉,是老夫人努力想要說服自己,說服別人的話。 可是,燕婉呢?不問問她是否喜歡對方嗎?鄒雄杰長什么樣???他縱有見識,脾氣好不好?有沒有什么怪癖隱疾?鄒家有錢,他都二十二歲了,他身邊會不會早就蓄養了大批的美姬? “太醫說,你母親最遲拖不過年去。燕婉的親事需得早早定了。年前就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