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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燕綏聞言嗆咳起來,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他想起來了,這個身材高挑,美艷如花的女人正是岑家六娘。 杜燕婉趕緊介紹:“她是岑家六娘,三娘的堂妹?!?/br> 杜燕綏故作不識,揖首見禮。 “杜九哥,你沒事吧?遲早要叫姐夫的么?!贬镎{皮的說道。 杜燕綏正尷尬著,韋小婉插話了:“杜九哥,恭喜你了?!?/br> 韋小婉一雙妙目望著杜燕綏,似嗔似怨。 杜燕綏不由得頭疼,含笑謝過:“多謝韋meimei?!?/br> 說完悄悄用腳踢了李尚之一腳。 韋小婉心儀他的事眾人皆知,李尚之頗有眼色的提起一樽酒起哄:“杜九你今天可不準藏私?;噬腺n了婚,你還沒過我這關,想娶我表侄女,得看你有無酒量?!?/br> 杜燕綏偷偷瞪了他一眼,無奈之下只得接過酒樽暢飲,又引來陣陣喝彩。 “杜九哥,我也敬你?!贬镄τ哪闷鹁崎子纸o他倒了碗酒,低聲說道,“有人托我帶個口信給你。他住在懷遠坊的福來客棧,請你空了去尋他?!?/br> 杜燕綏心里一驚,一口將碗里的酒飲盡:“那人何事尋我?” 岑六娘靠得又近了些,聲如蚊蚋:“杜九哥去了就知道了?!?/br> 杜燕綏不動聲色的后退,胳膊突然被人挽住,一看卻是杜靜姝。 “九哥,你叫我好找。我找你有事,你隨我來?!彼吨叛嘟椡庾?。 杜燕婉瞧著正想開口,杜靜姝沖她扮了個怪臉:“七娘,我們一會兒就回來?!辈挥煞终f扯著杜燕綏走了。 杜燕綏一走,韋小青就道:“道過喜了,人也認得了。jiejie,咱們也走吧?!蹦悄抗忸┲锖退車缴鴣砟贻p公子們,明明白白的嘲諷她本意并非是來認識杜燕綏。 岑六娘裝著不懂,坐在杜燕婉身邊與四周的公子們聊得開心。 韋小婉深深看了她一眼,拉住了韋小青:“meimei,走吧。我倦了?!?/br> 離開了宴席處,杜靜姝這才松了手:“三娘讓我告訴你,當心岑六娘。不過我看七娘挺喜歡她。九哥,我是不是要去提醒jiejie一聲?” “不用。燕婉脾氣直爽,眼里卻揉不得沙子?,F在告訴她,一來岑六娘瞧著沒什么不對勁。二來燕婉非追根究地不可。她要是有你一半心思機靈就好了?!倍叛嘟棇櫮绲目粗澎o姝?!拔疫€有事,先走一步?;仡^你替我給李尚之賠個不是?!?/br> 杜靜姝懂事的點頭:“好?!?/br> 杜燕綏悄然離開李府,想著岑六娘的話與三娘的提醒,對那位約他相見的人起了疑。 作者題外話:晚上再更了. 拜訪 懷遠坊靠近西市。坊外便是永安渠。 西市是絲綢之路的起點。來自中亞、南亞,以及新羅,高句麗,日本等國的商人都聚集于此。 懷遠坊交通便利,雜居著各色人等,極適合隱匿。 客商云集,福來客棧是老字號車馬店。當街是酒樓。進去是個極寬闊的四合院子,均是兩層。后院也是圍合型建筑,有前院兩倍大,建有馬棚車廄,還有兩排供車夫及下人所居的客房。 客棧前門正對坊間大道,側面臨永安渠。后院依著永安渠建有停船的小碼頭,方便運送貨物。 杜燕綏穿了身箭袖圓領長衫,解了千牛刀,換了柄劍。他站在二樓廂房里,推窗就能看到永安渠對面的福來客棧。 “將軍,有四個兄弟已經住了進去。酒樓也換著人守著。只要發出信號,長安州府衙門便會調集府兵封了懷遠坊?!币幻Pl稟道。 “盯著福來客棧外的碼頭與行船??次倚盘栃惺??!倍叛嘟椃愿懒寺?,提了劍下樓。 這只是一種本能。杜燕綏直覺的認定在福來客棧等他的人來頭不小。岑六娘從洪州來,要么是滕王府的人,要么就是潛逃的馮忠。 杜燕綏并不懼滕王,他擔心來人是馮忠。 當年他二伯父牽涉進廢太子謀反,全家被斬首。他父親被貶官之后,全部希望都放在杜燕綏身上,為他找教習。馮忠武藝高強,進府成了他的師傅。 先帝為秦王時建有天策府。李建成手下有長林軍。長林軍論武力并不輸給天策軍,馮忠是長林軍的首領,死忠李建成,?;诤蕻斎諄聿患熬仍?。他暗中組隱衛,一心想找到李建成暗藏的財物起兵報仇。 杜燕綏祖父杜如晦在殺李建成一事中出謀劃策。然而他死后,杜老夫人尊榮不衰。兩個兒子的下場卻甚是凄慘。 馮忠教杜燕綏是想趁虛而入,借杜家的勢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沒有料到,杜父被遣出長安流放到邊遠山區郁郁寡歡,心里想的卻是如何讓杜家重獲昔日殊榮,對皇帝毫無怨懟之心。馮忠恰巧成了送上門來的敲門磚。杜父與馮忠虛與委蛇,臨終時讓杜燕綏拿著天策劍見先帝表明忠心。 杜燕綏借發現岑三娘持有金釵一事,布下陷井,將馮忠多年經營毀于一旦。馮忠只身逃脫,對杜燕綏恨之入骨。 再見面,必是不死不休之局。 杜燕綏深吸口氣,走進了客棧。目光在大堂里一掃,看到兩名正在吃酒的千牛衛。他收回視線,小二迎了上來:“客館吃飯還是住店?” “我姓杜,前來找人?!倍叛嘟椇蜌獾拇鸬?。 小二眼睛一亮:“杜公子里面請?!?/br> 杜燕綏跟在他身后,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人等了我幾日了?” 小二笑嘻嘻的答道:“有兩三日了。公子放心,小的嘴嚴實著呢?!?/br> 才踏上樓梯,杜燕綏腳步停滯,從懷里掏了錠碎銀給小二:“多謝小二哥,我自去便是?!?/br> 小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見樓梯處站著位清秀的姑娘,極有眼力的離開了。 著一身綠衫的丹華靜靜的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杜燕綏。 對峙(一) 杜燕綏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下她,緩緩提步上樓:“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你?!?/br> 兩年不見,他眉宇間多了幾分成穩,個子長高了一頭。紫紅色的妝花緞箭袖長衫修裁合身,寬闊的腰帶間鑲嵌著一塊白玉,墜著只銀色的魚袋。富貴之氣撲面而來,與昔日溫和低調的空青判若兩人。想著他現在的身份,丹華只覺得自己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瞎子,越看杜燕綏越覺得磣得慌。她冷冷的說道:“既然來了,房里說話吧?!?/br> 她扭身回轉,走到回廓盡頭,推開了房門:“杜將軍,請進?!?/br> 杜燕綏隨她進去,窗戶開著,下面正是永安渠。 丹華關了房門,守在門口,目中盛滿了敵意。 杜燕綏看了她一眼,心中一動,看向里間:“還有誰來了?” “取你性命的人!”丹華雙手一翻,掌中驀然出現兩柄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