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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寫信。練了三年,字還是寫得不好,她有些沮喪。寫完細看,又覺得字還算工整,意思表達到位,還很騸情。想著李老太爺看得涕淚交加,她就忍不住得意起來——總算找著點穿越女的優勢了。 “三娘子,范夫人許下的是四萬兩彩禮啊。還不計較嫁妝,這不是明擺著讓岑家把彩禮留下的意思。長安……來得及嗎?”許氏看看圓桌上的包袱,眼神都是絕望的。 “那也得我歡歡喜喜的點頭答應不是?我這不是寫信去向外祖父討主意么?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個把月,堂祖母不會這么快就給我訂親的?!?/br> 岑三娘笑嘻嘻的模樣讓許氏松了口氣:“也是。你外祖父再絕情,念著夫人,多少也會眷顧著你?!?/br> 將信封好,岑三娘讓許氏開了衣箱,拿出了那枝金銀團花蛾兒分心。她叮囑許氏道:“鞋交給大夫人,她會讓外院的管事送出去。這里還有封信和這枝分心,mama帶給劉伯,請他親自去趟長安,一定要當面交給外祖父?!?/br> 許氏又是一驚:“三娘子信不過大夫人嗎?” “不是信不過,而是……咱們多個心眼,以防萬一不是?如果鞋子順利送到外祖父家,這枝分心不方便讓別的人轉交,外祖父也不會疑心為什么會這一前一后的送去?!?/br> 事前想得周密,沒壞處。 兩人商議停當,許氏便提著包袱要下樓,就聽到院門口傳來田mama爽朗的笑聲:“三娘子,老太太吩咐我來拿鞋子?!?/br> 岑三娘站在二樓廊下往外看了一眼,照壁處田mama帶了好幾個粗壯的婆子丫頭來。她心里一沉,低聲說道:“mama,你收好信和釵子,叫百草偷個空去找九少爺,讓他無論如何也找個借口來見我。別讓人瞧見了?!?/br> 許氏嗯了聲,提著包袱下了樓。 “聽說新麥出了,府里正張羅著給二老爺三老爺送去。正好順路將這些鞋帶去給李老太爺。沒想到老jiejie親自帶人來取了?!痹S氏笑著迎了上去,將包袱遞給了田mama身邊的小丫頭。 岑三娘慢吞吞的下了樓,有些詫異:“田mama怎生帶了這么多婆子來?” 田mama笑得和氣:“天越發熱了,老太太心疼三娘子。想著后花園水榭涼快,收拾出來讓三娘子搬過去住。這不,打發奴婢幫三娘子搬家呢?!?/br> 岑三娘隔著裙子使勁扭了自己一把,痛得嘶嘶吸氣,眼里浮出一層水汽,抽了帕子便擦淚:“這院子挺好,夏日里也不覺得熱。堂祖母對三娘這么好,叫三娘怎么忍心去打撓她老人家。mama先行一步回了堂祖母,三娘換件衣裳去給她老人家磕頭?!?/br> 她說著就往樓上走。田mama一個健步上前攔住了她:“三娘子,水榭已經收拾好了。你念著老太太對你的好,還是早點搬過去讓她老人家也早放心?!?/br> 這是要軟禁著她了。也非搬不可了。岑三娘轉過身道:“既是如此,那就搬吧。mama且帶人在樓下歇著,我讓奶娘和百草收拾下?!?/br> 見岑三娘沒有堅持,田mama就應了。 “天熱,奶娘熬了點綠豆湯,放在井水里冰著。幾位mama都喝上一碗吧?!贬锶崧曊f道。 許氏便拉著百草去端綠豆湯。 “你也去搭把手?!碧飉ama指了個丫頭。 “樓上有風涼快,mama隨我上樓坐坐。等收拾好了便走?!贬飺u著團扇拉著田mama上了樓。 樓上兩間,上樓正對是宴息間兼岑三娘的書房。中間擺了個束腰小圓桌,幾只圓鼓凳。岑三娘陪田mama在桌旁坐了,返身去了里間開箱打了錠十兩重的銀子出來。 “三娘子,這可使不得……”田mama見到那錠整銀,笑容越發和氣,聲音卻情不自禁的壓低了。 岑三娘笑吟吟的將銀子塞進她手里,輕聲說道:“天這么熱,難為mama領著人收拾水榭,又來幫三娘幫家。mama就別客氣了?!?/br> “三娘子真會說話?!碧飉ama笑著將銀子袖了,又坐著接了岑三娘倒的茶,笑咪咪的說道,“三娘子是有福之人哪?!?/br> 岑三娘坐下,輕聲說道:“這從何說起呀?我不過是一個孤女罷了?!?/br> 田mama神秘的湊近了她道:“刺史夫人上午登門拜訪老太太,親自為您保媒呢。這隆州城里有幾家姑娘能有這樣的福氣啊?!?/br> 岑三娘嬌羞的低下頭:“mama別說笑了?!?/br> 得了岑三娘的銀子,這點消息透露給她也不算什么,田mama低聲笑道:“是真的!是為范家公子保媒呢。三娘子且想想,有刺史夫人保媒,將來你嫁到范家,誰敢欺負你?老太太先前覺得范家公子身體不太好,可刺史夫人說了,范夫人請了京城的御醫,保管幾年下來,就養好了。老太太這才放了心。但念著你呀,老太太還是說要親自問過你的意思才肯訂下這門親事呢?!?/br> 岑三娘心里一片冰涼。長安在千里之外,就算信與那件金銀團花蛾兒分心送出去,遠水哪能解得了近渴。 帶信 能說的都說了,田mama覺得自己對得起岑三娘的孝敬和以往對自己的尊敬。她也不催,飲完綠豆湯,安坐在一旁看許氏和百草收拾行李。 除了當初進府時的那口樟木箱子,只多了兩件包袱。大概是這三年來府里為岑三娘主仆三人添置的衣裳。帶來的粗壯婆子抬了那口箱子,許氏和百草的目光忍不住隨著箱子移動。 精明如田mama本來就得了老太太的叮囑,使了個眼神。那兩個抬箱子的婆子在邁出院門的時候其中一人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手一松,那口箱子就摔了下去。 箱蓋打翻,衣物散落了一地。田mama一拍大腿嚷道:“哎喲,這可怎么得了!” 她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罵著失了手的婆子,順手便收拾起來。 岑三娘瞟了許氏和百草一眼,兩人不甘心的收回了腳步,緊張的雙手都攥成了拳頭。 箱籠里只有岑三娘的衣裳并一包銀子。田mama掂了掂,不到百兩,暗暗撇了撇嘴,心想岑三娘倒是真窮,順手把那包銀子裝了進去。她轉過身滿面羞慚:“三娘子,都是奴婢帶來的人手腳不利索,您想怎么罰都成?!?/br> 岑三娘搖著團扇笑道:“不過是幾件衣裳罷了。這箱子是母親的陪嫁,百年牢,四角包銅,哪里那么容易就摔壞的。倒是兩位mama沒崴了腳吧?” “粗手粗腳的,管她們作甚!當心著辦差,磕壞了三娘子的衣箱發賣了你們也陪不起!”田mama喝斥著抬東西的丫頭婆子,轉過身又滿面笑容,“她們走得慢,老太太還等著三娘子呢?!?/br> “那百草跟著我先去給堂祖母處吧?!贬飺u著團扇帶著百草順著窄巷往后院方向去了。 許氏捧了岑三娘的妝盒,和田mama領著一群丫頭婆子自去了水榭收拾。 轉過墻角,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