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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精致的少年永遠復雜矛盾得讓人迷惑,傾國傾城的外貌和惡毒狠辣的內在,在他身上卻絲毫不會顯得維和。吳緣在梁永辭的耳邊低語“陪朕出宮吧!”梁永辭一如既往的平靜順從“是?!?/br>服侍著吳緣換上了普通的衣物,吳緣很好奇般扯了扯衣擺,拉了拉袖子,那般天真單純,像個連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的小動物。高大英俊的梁永辭微微低著頭,站在吳緣身后,一副很標準的護衛模樣。吳緣四處看了看,最后找了把劍,劍有些重,以這具自幼嬌生慣養得有些體弱的少年身體,他拿著有點吃力。吳緣捧著劍遞給了梁永辭,梁永辭看著吳緣,然后順從的接過了。吳緣想出宮并不難,他是這個國家里實實在在的王者,無人敢違背他,這個少年皇帝可以說是至今以來對百姓最為寬和的帝王了,但對他的臣子們,吳緣在給予極其多的金錢的同時,又有著極其嚴苛的要求,一點不對,就可能遭到嚴懲。吳緣治理下的無瑕國,律法方面說寬松也寬松,像是廢除了連坐,但說嚴苛也嚴苛,絕對能讓犯事的人真正的生不如死。而吳緣身邊的人,對他也多是感到畏懼的,這個治國能力天賦異稟的少年的殘忍狠毒就跟他的精致美麗一樣從不會加絲毫掩飾。梁永辭恭敬的走在吳緣身后三步的距離,一副非常標準的護衛模樣。吳緣則對什么都很好奇,動看看西瞧瞧,加上那副天真不知世事的樣子,任誰都會覺得這是哪家嬌生慣養寵到大的大家少爺,絕不會有誰能想到,這就是那個被傳得神乎奇乎果決強勢的無瑕國君主。吳緣越走越偏,最后來到了一個無人的郊外,一只兔子從草叢里竄了出來,吳緣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的上前去,蹲□,輕輕伸出手。白色的兔子后退了幾步,紅紅的眼睛,警惕的的盯著吳緣。吳緣安靜的看著它,最后小兔子上前兩步,猶猶豫豫的挨了過來,吳緣小心的抱起了他,摟在懷中用臉蹭,毛絨絨的好舒服好可愛!梁永辭安靜的看著眼前如勿入塵世的仙子般干凈清澈的少年。吳緣一邊揉著兔子的腦袋,一邊偏著頭,對兔子說道“你說,他們怎么還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走了!”周圍環境仍舊安靜,但沒過幾秒,幾道黑影沖出。梁永辭抽出劍,擋道了吳緣身前。絕色的少年摟著只白色的小兔子,乖巧的呆在梁永辭身后。“暴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領頭的男人低吼一聲,五個裹得極其嚴實的男人跟著動手了。梁永辭以一敵六還要護著身后的吳緣,卻絲毫不落下風。吳緣安然的站在原地,用手指撥弄懷中的兔子“梁永辭很厲害對不對,你說,如果這個世界他乘機,會不會有機會呢?”白色兔子茫然無辜的看著吳緣。梁永辭也掃了吳緣一眼,他在心里回答道,不會,他不可能有機會,那條綠色的妖蛇肯定正在吳緣身上,就算他與這六個男人聯手,也絕不可能傷到吳緣分毫。那六個男人出手間全是殺招,而梁永辭下手比他們更狠幾分,他身形健壯,不是那種惡心的肌rou塊,但全身的rou也絕對結實緊繃,力道強悍,速度夠快,招式靈活,很快殺得幾個男人只剩了一個,也就是那個領頭的。那人后退一步,拿出了一只笛子,低聲吹奏了起來。梁永辭遲疑了片刻,就見大片的毒蛇突然涌出。吳緣挑了挑眉,低低道“綠豆?!?/br>現代世界,是對力量壓制最狠的世界,玄幻魔幻等是對力量壓制最小的世界,而這種古代世界,算是介于兩者之間,綠豆在這樣的世界里,無法如在魔幻等世界里那般發揮出最大力量并能化作人形,卻也不至于得像在現代世界里那樣只能維持著普通竹葉青蛇的樣子。翠青色的小蛇從吳緣的袖口里探出頭,一眾蛇類紛紛停住了,任由那吹笛的再怎么吹奏也肯上前半步,那是生物最本能的畏懼。綠豆落在地上,原本細長的身體猛地一邊,成了將近四十米長的巨蟒,,直接壓死了不少原本擠得密密麻麻的蛇們,然后張口就將那個吹笛的人咬住,仰頭,直接吞下了,接著,它準過了身,直直盯著吳緣懷中瑟瑟發抖的兔子。☆、第52章少年皇帝(四)吳緣很無奈“這個給你塞牙縫都不夠吧!”它冷冷的瞧著吳緣,人類的話,它還沒太大感覺,但看到有其他動物這么親親密密挨在吳緣身邊,可真是不舒服!吳緣走了幾步,微微彎□,將兔子放入草叢“快跑!”那兔子抖得厲害,在綠豆的殺氣下壓根沒有膽量動彈。吳緣走到綠豆身旁,伸手抱著它,很典型的小孩子跟父母撒嬌耍賴的語氣“綠豆,它一點都不好吃的!”綠豆對吳緣的態度其實一貫挺嚴厲的,但那都是看著嚴厲罷了,實際上這貨要是性別換一下,那慈母出敗兒這個詞就是妥妥的為它而設的了。紹炎彬那么寵吳緣,好歹還會在吳緣過度吃甜食時,絕不妥協呢!綠豆卻是平時能強硬一下,吳緣要是真的心情很低落的話,綠豆就什么都順著他了。綠豆再聰明再閱歷豐富,也到底是頭獸,不是個人,它不知道該怎么去哄人,于是它的哄人方式就是什么都由著吳緣,除了絕對不會告訴吳緣怎樣真正的死亡來結束這個無盡的旅程之外,它連點底線都沒有。像是在陸聞軒的那個世界里,吳緣得胃癌了還鬧著吃蛋糕,吃了就立刻吐了,但綠豆再心疼也不會攔著他。而在紹炎彬的世界里,真正管住了吳緣,讓他沒有繼續那要命的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的,也是吳緣一點都不怕的紹炎彬,而不是本來能輕易就管得住吳緣的綠豆。在太多時候里吳緣太聽從于綠豆,導致的結果是綠豆很多時候并不敢表現出它的想法來,以免吳緣明明不愿意也自我強迫著去遵從。這不知道這兩個到底是誰難為了誰。于是吳緣這么一撒嬌,綠豆本來也就是有點不爽而已,自然立刻依著吳緣了。那兔子不再被綠豆這么盯著,立刻撒丫子跑了。兔子的事情這樣就告一段落,綠豆轉頭就開始跟梁永辭算賬了,蛇尾一掃,就把梁永辭卷了過來。綠豆的蛇鱗極端堅硬銳利,拿核武器轟它都沒法讓它掉一枚鱗片的那種,再加上它又刻意微微收緊了卷著梁永辭的尾巴,梁永辭的身體頓時就被多處劃傷開始流血了,且身體疼痛得至今,他死死牙齒,鮮血從唇變滑落,這般忍耐著,才總算沒慘叫出聲。吳緣立刻拖著撒嬌的語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