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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半死,還綁起了手腳,還能給誰通風報信去。等到了地方那老鴇兒本來一意要跟著齊慕安一同進屋,又被六?;⑵鹉榿硪活D呵斥方心不甘情不愿地作罷,這里齊慕安自己一抬手大力地推開了門,便聞了一鼻子濃郁甜膩的香氣。這屋子又分里外兩間,外間設有桌椅、大櫥、羅漢床等物,皆是名貴木材打制,墻上掛著的畫,面前擺著的屏風,包括桌上擺著的古董飾物,就齊慕安毒辣的眼光來看那是沒一件便宜的。里外兩間之間并沒有墻壁,只有一層薄薄的紗簾,隱約可見里頭的床上躺著個人,一個小婢跪在腳踏上伺候他。聽見齊慕安的動靜那小婢便站起身來,床上的人卻很鎮定,低聲讓她出去,自己卻并不起來。齊慕安這里卻愣了,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可要細細回想吧,卻又實在想不起來了。這時候里頭的人又說話了,“怎么,齊大爺既然有膽在外頭撒潑,到了奴的香閨難道就膽怯了不成?你倒是進來??!”這下齊慕安可是聽得真真的!可就是不大愿意相信,忙快走了幾步沖上去一把把紗簾給扯了,果然見到床上側躺著一名風流俊俏、眉眼勾人且衣衫半褪姿態撩人的少年郎。這不是那從通州來的許三郎又是誰?“你怎么在這兒?不是給了你盤纏叫你回通州了嗎?”齊慕安心下奇了,記得這孩子當初還很有一點兒心高氣傲的架勢,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做起皮rou買賣來了?那許三郎魅惑一笑,“回鄉?我爹死了,哥哥們各自成了家,我回去了怎么過日子?在這兒有什么不好,吃香喝辣,行動都有人伺候,你看,這不才有人伺候我擦了滋潤身子的香膏,這膏子又滑又潤,擦了它呀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叫男人摸起來滑不留手舍不得放開,大爺要不要試試?”說完抬起手來就將腿上的袍子掀了起來,沒想到他里頭竟是中空的,直接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和腿間叫人血脈賁張的滿園春色。齊慕安忙把剛扯斷在手里的紗簾一把扔到他的身上。看他這個架勢他是明白了,想給他點錢打發他走,或者擺出陣仗來嚇唬他,都是不可能的了。這廝削尖了腦袋一門心思就是想進齊家的大門。許三郎見他黑臉不由越發咯咯咯直笑,“怎么,大爺貪戀家中少君那肥胖臃腫的水桶腰,竟看不上奴家?那倒也沒什么,只要老爺喜歡……”說完便捂著臉不好意思似的扭過身去,齊慕安強忍心里想走上去扇他一巴掌的沖動,再三提醒自己對方可是有備而來,還是回去從長計議得好,這才沉著臉從他屋里走了出去。卻說這天他才出了自家的家門,宮里就來了人遞信給簡云琛,說是皇后娘娘邀他到溫泉館一聚。簡云琛心想會不會是因為太子傅仲的事兒,姨母心里不豫,因此想找個人說說話?便也不曾多想,直接上了他們的馬車就直奔溫泉館而去。這時襄王傅仁那里也收到了有人送來的口信,說是簡小將軍請王爺到溫泉館小敘。傅仁聽見是他心里只有兩個猜測,一是簡老將軍有什么話要對他說,二是傅仲有什么話通過他能傳出來,因此心里是極想赴約的。可他本是個機警之人,尤其是如今又有了身孕,而傅仲又著了人家的道兒的情況下,因此并沒有立即出發,而是派人先去溫泉館查探,果然收到回報說簡小將軍已經候在那兒了,方命人備車。簡云琛在天字一號房里等候了許久不見人來,一直坐著腰酸難忍,因此便站起身來在屋里來回走動消消乏,就在他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卻見傅仁在一個小婢的引路下走了進來。不由臉上一怔,心說怎么襄王也來了?倒是傅仁見了他的神色頓覺不對,忙走上來問他,“是誰叫你上這兒來的?”簡云琛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心里頓時也升起了不祥的預兆。“是娘娘?!?/br>第75章皇后?傅仁一聽這話不由臉色愈發青白,幾乎一個趔趄向后倒去,簡云琛忙伸手攙他,這時忽聽外頭有悉悉索索來人的腳步聲,果見一群侍衛裝扮的宮中內侍簇擁著同樣做普通民婦打扮的皇后娘娘走了進來。皇后雖然并未身穿朝服,但國母威儀不減,二人見了她忙都雙膝點地跪拜下來,手中高呼皇后千歲。皇后抬了抬下巴示意蔡嬤嬤去把簡云琛攙扶起來,卻冷冷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大兒子傅仁不說話。傅仁見這仗勢已知大事不妙,被她銳利的目光看得渾身發麻,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母后相見兒臣只需派人出來知會一聲便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br>皇后冷笑,“要不是借著阿琛的面子,本宮哪里請得動襄王殿下你?再說你那好弟弟自己自身難保,竟還煞費周章托人來給本宮送信,以自身身家性命要挾,要本宮千萬護你周全。這天大的面子,你說本宮給是不給?”一番話說得傅仁一臉慘白幾乎跌坐在地上,看來皇上此番雷霆大怒果然是因為已經洞悉了他們兄弟兩個之間的“不倫”之情。如果說父皇軟禁傅仲提攜老三是想狠狠敲打他一番,那倒不會致命,可母后此番費心把他弄出來,恐怕是打算為了保住親兒而痛下狠手了。這時候果然見蔡嬤嬤從懷里摸出了一只小小的瓷瓶,并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雙手遞過。傅仁先看了看她,跟著又抬起頭看了看這個對他有二十多年養育之恩的養母。只見皇后冷厲的眼中也瞬間閃過一抹溫柔,不過很快便又淡了下去。“仁兒,你若心中還有我這個母親,就把這藥吃了,過去發生過什么,從此咱們母子三個把它一筆抹過再不提起,你父皇那里,自有母后擔待?!?/br>傅仁的眼眶微微一紅,下意識地伸手護在小腹之上,雙方僵持了半晌方聽他輕聲哀求。“阿娘,兒子糊涂,求阿娘饒兒子一回?!?/br>皇后聽見“阿娘”二字不由也紅了眼眶,這孩子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再也沒有這般親熱地喚過自己。古人都說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傅仲是她親生兒子,她自然愛愈生命,而這傅仁雖是抱養的孩子,卻也是她從小到大一口湯一口飯帶大的,所謂親娘不及養娘恩,這從小到大點點滴滴的情分,她又怎么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