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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br> “是嗎?”趙桑榆冷笑,一連幾天遇見,她早就對這人不耐煩了,“我看你是梁上君子做慣了,現在趕緊走,不然我叫人了?!?/br> 韓奕搖頭,放下茶盞,“小姐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下已經說了沒有惡意,只是今日見小姐在天香居,卻又匆匆忙走了,不知是何原因?!?/br> 趙桑榆不愿意說話,她只是覺得奇怪,怎么到哪兒都能見到這個人。 更何況他還敢私闖女子閨閣。 古代得禮教森嚴,能做出這樣舉動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還敢口口聲聲說沒有惡意。 在古代,對一個女子最大的惡意,難道不是敗壞她的名聲嗎! 只是現在她也不敢真的喊人,萬一這些古代人真的像電視劇演的那樣把她沉塘,她豈不是要冤死。 放下杯子,趙桑榆告訴自己要冷靜。 她抬頭面對著韓奕,雖然看不見他,她也做足了姿態,“這么說,你是過來問我天香居的事了?” “也不全是?!表n奕搖頭,細細打量著趙桑榆,即便是蒙著眼睛,她也依舊美的逼人,也美的讓人心疼。 心顫了一下,韓奕忽然想起前一世,她自城樓一躍而下,漫天的雪和卷地的紅,聲音字字句句如杜鵑啼血,“我趙桑榆與你,生生世世,永不相見?!?/br> 生生世世,永不相見啊…… 韓奕閉上眼,狠狠地皺著眉,不敢再去想前一世的場景。 他又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小姐還沒說怎么突然間就從天香居離開了,難道是那里的飯食有問題?” 趙桑榆沉吟,手轉著茶盞,“我一個瞎子,不小心打翻了魚湯而已,倒是你怎么知道我在天香居,又忽然走了,你跟蹤我?!?/br> “芙蓉樓和天香居面對面,在下只是恰好看見了而已,至于小姐是不小心還是故意,在下還是能分辨出來的?!?/br> 趙桑榆冷笑,雖然看不見,但她還是一臉的防備,“所以呢,我們這是有緣嘍?” “小姐能這樣想,在下倒是很開心?!表n奕看著趙桑榆笑,“今日是邀夏,難得那芙蓉樓的吝嗇老板將新得的一批百花釀在今日出售,在下好酒,自然也是去了?!?/br> 遲疑了一下,韓奕想到趙桑榆小時也喜著桃花釀,他拿出一個小酒壺為趙桑榆添了一杯,“這芙蓉樓就屬百花釀最出名,聽說是因為韶華郡主喜歡,太宗還特意題了字?!?/br> “小姐可愿一試?”他試探道。 酒入杯盞,香氣立刻就散了開來。 趙桑榆聞著綿綿酒香,覺得有些熟悉,好奇之下,竟真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嘭”地一聲,她放下杯子,思量很久。 “我既然故意打翻在天香居打翻魚湯,肯定是因為魚湯里放了其他的東西,公子的好奇心這般重,不如親自去查查?!?/br> 話落,她推開面前的杯盞,想到這孤男寡女的場景,眉心隆起,“話說完了,酒也喝了,公子該走了?!?/br> 握著酒壺,韓奕仰頭灌了一口酒,看著她半響,輕聲道:“好,我去查?!?/br> 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去查。 “好走不送?!壁w桑榆站起身,摸索著往回走。 看著她,韓奕輕嘆一聲,走到趙桑榆身邊,“得罪了?!?/br> 還未反應過來,趙桑榆就被他攔腰抱起,輕飄飄地放在了床上。 “小姐既然看不見,還是不要一個人待著,留個靠得住的丫鬟在身邊,總比一個人要好?!?/br> 趙桑榆皺眉,翻身滾了一圈,“你到底想干什么,欺負我一個瞎子看不見,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在下不敢?!表n奕看著趙桑榆,眉眼盡是后悔與心疼,“女兒家名聲貴重,在下豈敢禍害,只是小姐……” 他握著拳,心里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什么?”趙桑榆皺著眉問。 韓奕頓住,伸出的手停頓在半空中,“小姐身體貴重,還望保重好自己,在下近日多有得罪,告辭?!?/br> 作者有話要說: 萌萌噠的小桑榆又一次被討厭的韓奕傷了心,從此她決定和韓奕勢不兩立。 某天,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小桑榆聽見mama叫她,她開心的和小朋友揮了揮手,蹦蹦跳跳地跑到了mama身邊。 “mama,你怎么才來接我啊?!?/br> mama彎下腰,“因為韓奕哥哥的爸爸mama出差了,韓奕哥哥要到我們家住幾天,所以mama先去接韓奕哥哥了?!?/br> 萌萌噠的小桑榆不開心了,“為什么在我們家住,我討厭他,他是個丑陋的人?!?/br> ☆、第十一章 傷愈【1】 “哎!” 習慣性嘆了口氣,趙桑榆拿起毛筆開始練字。 邀夏過后,章荀之當真讓她日日學習、練字,且每日早中晚各檢查一次。 讀書可以靜心,章荀之歷任三朝,教過兩個皇帝,教她自然也不在話下。 每日聽章荀之講課,趙桑榆也逐漸沉淀,以前日日壓抑著的煩躁也慢慢消失不見。 唯有練字,是她現在最頭疼的事情。 她提起筆,抽出剛寫完的一張交給一旁伺候的翠羽,又抬手提腕,邊寫邊道:“翠羽,我這幾日的字,可有長進?!?/br> 翠羽點頭,“小姐現在寫的好多了,晌午大人來檢查,奴婢還瞅見他偷偷笑了呢?!?/br> “真的???” 翠羽猛點頭,“是啊,是啊,小姐剛開始寫字的時候,都長不到一塊兒去,現在越來越好看了?!?/br> “而且……”翠羽嬉笑著看著趙桑榆,“小姐寫的這些字,奴婢都幫小姐收著呢,等到小姐眼睛好了,可以自去看看,前后差別可大著呢?!?/br> “能不大嗎,”趙桑榆苦笑,“翠羽你這個‘長’字用的真好,太翁日日檢查功課,我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戒尺了,如果這字再長不到一起,我這些戒尺不是白挨了?!?/br> 翠羽吐吐舌頭,“誰讓小姐你故意和大人生氣的?!?/br> “翠羽?!奔t袖自門外進來,放下手中的碗,瞪了翠羽一眼,“又和小姐沒大沒小?!?/br> 翠羽笑著縮了縮脖子,“紅袖jiejie又兇我,人家只是在和小姐說話。是吧,小姐?”她看著趙桑榆問。 趙桑榆笑著點頭,“翠羽說的對?!?/br> 紅袖瞪了翠羽一眼,見趙桑榆寫完,她上前扶著趙桑榆坐下,端著碗喂她,“小姐,這是秦老新換的方子,您嘗嘗?!?/br> 趙桑榆習慣性皺眉,哀嚎了一聲,“我這都喝了好幾個月的藥了,怎么還要喝啊,好紅袖,今天我就不喝藥了吧?” 紅袖失笑,勺子貼著趙桑榆的嘴唇邊,“小姐嘗嘗,這次的藥不苦了?!?/br> “騙人,你半個月前也和我這樣說過?!?/br> “真的,秦老今兒不是說了,小姐喝完這一療程的藥就不用再喝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