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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心急,差點犯了錯,多謝老人家提點?!彼匀皇遣粫f實話的。 老秦人憨厚的笑說:“君子嚴重了,倘若真是尋不到這戶人家,就去官府報案?!?/br> 衛秧根本不了解魏孌遭遇了什么,更不知事情的原委。 或許魏孌真的只是出去了幾日,他又怎么可能貿然的就去官府報案。 衛秧心神還是不寧,笑說:“不必了,興許就是出去了幾日,這點小事怎么好鬧到官府去?!?/br> 老秦人也笑說:“君子說的對,再多等等幾日吧,這家人富貴的很,不會欠君子的錢的?!?/br> 衛秧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他心里雖然擔憂的厲害,但白日里就闖到別人家宅院里,絕對是不妥的,只有等到晚間再去了。 秦宮里 魏姝回到了華昭殿,沒什么事情做,嬴渠又不準她出宮去看魏孌,故而靠在大引枕上看書簡, 風從窗子外吹進來,帳頂懸著的結著碎瓔珞的穗子就會互相的碰撞敲擊。 過了一會兒,子瑾就從外面進來了,手里捧著黑糊糊的湯藥,是安胎的。 魏姝把書簡放下,接過他手里的湯藥,這湯藥有些燙,需放涼些才能用。 子瑾皺著眉,勸道:“大人真要喝?” 魏姝今早把昨日的那個布袋還給了子瑾,讓他把里面的東西下到安胎藥里。 那布袋里的藥自然是換過的,喝下不會對身子造成一絲損害,但子瑾不知,他以為魏姝是真的瘋了。 魏姝笑了笑,說:“當然” 這宮里一定還有嬴伯的jian細,不將戲演完了怎么成。 她抬起手要喝,子瑾卻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帶著哭腔,說:“大人,孩子是無辜的,大人何必這樣傷自己的身子?!彼f著,眼眶竟開始泛紅了,越說越激動,一個勁的往地上磕頭,說:“大人別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br> 他其實也不知道魏姝為什么要喝,事實上他根本不了解魏姝,但他就是覺得心疼,一個無辜的孩子,不該就這么沒了,他知道自己是個下賤的奴才,不該阻止主子,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魏姝看著他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磕頭,竟不知說什么好,她當初留他,是因為他碧色的眼睛,更是因為要對付嬴伯。 她對他上過心嗎? 恐怕沒有,他在她心里的重量還不如燕宛,他的樣貌不算好,至多算是秀氣,他的膽子也非常小,看見嬴渠會嚇得篩糠,但他對她的關心卻是真的。 魏姝心里一軟,目光也柔和了不少,將安胎藥喝了,說:“好了,別磕了?!?/br> 子瑾抬起頭,見她喝完了,臉上又漏出了那種悲戚傷感的神色,綠色的眼睛,泛著一圈紅,竟真像一只小毛狗,一只忠心的小毛狗。 魏姝見他額頭都咳破了,說:“我尚無所謂,你又哭個什么勁?” 子瑾仍是跪在地上,說:“這樣太殘忍了?!?/br> 魏姝其實覺得他這樣子蠻可愛的,他也是傻,動腦子想想,她也不會傷害自己腹中的胎兒,魏姝說:“是挺殘忍的”又嘆了口氣,說:“起來吧,別跪著了,額頭破了,出去讓燕宛給你包扎?!?/br> 子瑾嘴唇翕動,想要說什么,卻又憋了回去,諾了一聲,躬身褪下了。 子瑾出去沒多久,華昭殿里就亂了,燕宛忙進忙出,秦公也來了,眉頭緊鎖,周身都很冰冷,奴婢端進一盆盆的清水,又端出一盆盆的血水,幸而醫師醫術精湛,才得以保下胎兒。 秦公震怒,命嚴查此事,順藤摸瓜,便自然而然的查到了嬴伯頭上。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的,小產是假的,血水是假的,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可以順水推舟的除掉嬴伯。 魏姝沒有事,臉色紅潤的躺在床榻上,看著裝作急得一頭汗,走進走出的燕宛,忍不住笑了。 燕宛說:“夫人還笑” 魏姝笑道:“君上呢?” 燕宛說:“在殿外,看起來很憤怒” 魏姝說:“這樣好,他越是裝的憤怒,收拾起嬴伯來約理所應當?!?/br> 燕宛說:“子瑾那小子也嚇得不輕,臉都沒血色了?!?/br> 魏姝說:“他不笨,不過時而有些一根筋,這事瞞著他也好,省著再漏出破綻來?!?/br> 燕宛嘆了口氣,沒說什么,轉頭出了華昭殿,對秦公說:“君上,夫人的胎兒無事,勉強保住了?!?/br> 嬴渠冷著臉,推門進了華昭殿,待一看見魏姝,他就笑了,褪下了剛剛那副陰沉冰冷的面容。 魏姝也笑了,說:“君上演的可累?” 嬴渠哭笑不得,說:“累” 累,但也是有價值的,他現在已經派人以謀害尚未出世得公子的名義去捉拿嬴伯了,宮中這么多人看著,嬴伯想抵賴都賴不掉。 他看著她笑盈盈的臉,看著她動人的眸子,走了過來,坐在床榻上,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白皙細嫩,柔若無骨,他的手微微粗糙,干燥溫暖,一握便將她的手裹在了掌心。 魏姝靠在他身上,說:“君上是真的生氣還是裝作生氣?!?/br> 嬴渠聲音有些冷,他說:“即便寡人不想除掉嬴伯,他做出這種事來,寡人也饒不了他?!?/br> 他是真的生氣了,無關于他想不想除掉嬴伯,意圖謀殺國君子嗣,單憑這就足夠嬴伯死上千次百次。 魏姝心里一暖,說:“君上會保護我們母子的,對吧” 嬴渠看著她,而她也在看著他,她的眼眸非常明亮,里面映著他的影子,她的臉頰白皙,她的嘴唇柔軟,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嬴渠將她摟在懷里,她那副誘人的小模樣擾的他心悸,他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眉眼,他的聲音有些模糊,說:“是” 他的眼里蘊著一層□□,身體guntang堅硬,但他沒有亂動,怕傷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他只是吻著她,吮著她的唇瓣,舌尖,而后將她裹在身下,不敢壓著她,只嚙咬著她的耳垂,guntang濕潤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 她的身體僵硬,她不敢亂動,更不敢回應他,哪怕只是一點的迎合,就會像烈火焚柴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這樣的急切的侵略索取,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她還有理智,她還非常的清明,她雖然知道男女歡好是件快樂舒服的事,但此刻她不能去享受。 她沒有推他,她輕輕的叫他了一聲,他就停了下來,他有些尷尬,起初只是想親吻她,卻難以克制的沉淪了下去,他把臉埋在她的脖頸,有些燙,呼出的氣息也有些癢,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