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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困倦,難免時時而漸睡,越聽就越沒有興致。 魏姝忽然就想起了趙靈以前教她的,為臣者取寵于君,當擇其所興,簡其所厭,要了解君王的想法,像是并行比目魚一般絲毫不差,像是磁石吸針一般不失毫厘的掌握君主的真情實感,衛秧雖有大才,卻顯然是不懂的,又或者他本就是在試探君主,世間大才都有點自己獨特的毛病。 魏姝想去同衛秧說說去,道:“君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嬴渠沒說話笑著搖了搖頭,他沒那么多的時間耗費,每日的政事都十分的繁冗。 魏姝抱著他的胳膊,說:“君上,再試一次吧,試一次?!闭f著噘嘴去親他。 嬴渠笑了,用手擋住她恨不得撅到天上的嘴,說:“不行” 魏姝說:“君上,求你了”說著拉過他的手,去親他的手心。 嬴渠笑的撫額,非常無奈,說:“不許如此” 魏姝不依,想只小狗一樣,咬他的手指尖。嬴渠將手抽出來,道:“寡人未凈手,臟”他其實是故意的,故意不答應她,讓她撒嬌求他,他喜歡她那副又著急又討好的樣子,非常的喜歡。 魏姝側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去親他白皙的臉頰,說:“嬴渠哥哥,你再信姝兒一次,就一次?!?/br> 嬴渠只是笑,不說話。 魏姝去啄他好看的唇瓣,說:“一次” 他還是不說話。 魏姝又吻上他,把舌探進去,去舔他的舌,玲瓏的身子向他身子貼去。 嬴渠說:“你這是在□□” 魏姝說:“不行嗎?” 嬴渠說:“你不要考驗寡人定力” 魏姝說:“我沒考驗” 然后她便又吻上了他,手已經撫摸上了他的胸口,隔著衣物一點點撫摸到他的喉結,那里鼓鼓的像是藏著一個硬實核桃,她的心跳的非???。 什么也不想了,不去猶豫了,也不再掙扎彷徨了,她早就是他的人,她的身上留有他的印記,離開了他,她還能跟誰呢? 如果沒有魏國的事,她現在已經嫁給他了不是嗎?她如此告訴著自己,好讓自己義無反顧的放縱沉淪。 嬴渠說:“寡人只給你一次機會,倒時你再后悔,就是哭,寡人也不會放你?!?/br> 魏姝吻著他的下頜,摟著他,她的聲音含糊又嘶啞,說:“不后悔” 第64章 六十四 結束之后,魏姝就裹著厚被褥在政事殿的小榻子上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很長,醒來時已經到下午了,她身上的酸痛感已經消失了大半,支著身子起來,由著婢女清洗了身子,身上的黏膩感消失了,又換了干凈的衣物,感覺十分的清爽舒服。 嬴渠還在政事殿處理政務,和魏姝當誤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又要忙到很晚,但他精神很好,神清氣爽的。 魏姝穿著白色的絺衣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像只可憐巴巴的小貓,她的發還是濕的,水珠落下來,把他身上的衣裳都打濕了。 嬴渠依舊在批著竹簡,沒看她,但是魏姝看見他的唇角微微上揚,他是在微笑,這樣溫馨靜好的日子對他來說十分的幸福,他能暫時的遺忘那些憂人的煩事,就連手中的政事都顯得不那么沉悶了。 過了一會兒,魏姝的肚子叫了,嬴渠說:“餓了?” 魏姝說:“恩,餓了” 嬴渠命令寺人取來了些飯食,是蒸羊rou和烙餅。 魏姝就與他一案同坐,她吃著,卻又吃的心不在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就像要用自己灼熱的目光把他看出個窟窿來一樣。 嬴渠將一卷竹簡批好,他雖然沒看她,但是能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笑道:“為何總盯著寡人看?” 魏姝說:“我沒有看你”她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魏姝把烙餅往他身邊遞了遞,嬴渠說:“寡人不餓” 魏姝也不吃了,雙手拄著下巴看著,此刻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她說:“現在嬴渠哥哥就像是姝兒的夫君一樣?!?/br> 嬴渠說:“不是像,我就是你的夫君”他用的是我,不是寡人,這樣聽來仿佛十分的親近,就像是尋常夫妻一樣。 魏姝笑說:“夫君” 嬴渠嗯了一聲。 魏姝又連著叫了兩聲:“夫君,夫君” 嬴渠笑了,撫摸她的發,她柔軟的面頰,魏姝覺得自己就要沉溺在他溫柔的眼眸里了。 她膝行到他身側,沒骨頭似的靠在他的懷里,她看著他,心里只覺得快樂溫暖,咯咯的笑,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笑什么,就是非常開心。 身子一滑,枕在他的腿上,她笑著說:“夫君,姝兒就躺在這里陪夫君處理政務好么?” 嬴渠微笑說:“好” 她枕著他的腿上,一點也不困,但她就喜歡這么粘著他,兩個人在一起怎么也膩不夠似的,她說:“我想出宮去看看我meimei” 嬴渠心里一跳,魏家的小女兒,魏家竟有人幸存,他的身子突然間就冰涼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平靜的,一邊批著竹簡一邊說:“你的meimei在秦國?” 魏姝點頭說:“是的,同衛秧一起來的?!?/br> 嬴渠沒說話,寫字的筆停頓了一下。 魏姝立刻彈似的蹦起來,她怕君上誤會她與衛秧沾親帶故,解釋說:“君上,我不是因為與衛秧有這層關系才……” 嬴渠笑說:“寡人知道”又說:“魏家除了你的庶妹外還有何人幸免于難?” 魏姝一下子就消沉了,搖了搖頭說:“沒有了” 嬴渠其實在心里松了口氣,說:“今日天快黑了,明日若是愿意去便去吧”又道:“你若是想念她,也可將她接進宮來小住幾日?!?/br> 魏姝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棧館里特別的冷,木制的窗子被風吹的呼隆呼隆的響,魏孌瑟縮在角落里,披著厚被褥,可臉還是凍的發青,實在是太冷,骨頭縫都是涼的。 范傲卻好似不冷似的,早上出去了一趟,回來就開始說,說秦國窮,說棧館破,吵著嚷著說要在咸陽開個最大的酒家。 魏孌聽的頭疼,說:“可不可以不要吵了?!?/br> 魏孌說完,門就推開了,衛秧進來,面容悠然帶笑。 魏孌怔了一下,立刻的爬下了床,她見衛秧這樣,害怕極了,連鞋都顧不得穿了,赤著腳就跑到了他身邊,說:“怎么了?怎么才回來?見到我jiejie了嗎?” 衛秧笑著點了點頭,沒說話,坐在了矮案旁,自酌了一口熱湯。 范傲心里有開始不得勁,喊道:“魏孌,你先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