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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跟五哥可是她的親哥哥。 “二哥跟五哥正在忙呢!他們不還特意趕回來跟你一起用午膳了嗎?”趙長歌也安慰道,她知道二哥跟五哥為什么這么忙,不過是希望能給他們的娘親多掙一些臉面罷了。 “嗯?!北悔w長歌一安慰,趙長玉反應了過來。 隨后,兩人在到達趙長玉的宿舍樓時就分開了,而趙長歌則是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走到宿舍的時候,將自己的行李放下,剩下的一些書,趙長歌就打算搬到樓上去。 剛走到閣樓,突然之間就聽到了裴宴的聲音。 看道裴宴,趙長歌愣了愣,然后手上的箱子突然失手掉了砸了下來,直接砸在了趙長歌的腳上。 頓時,一聲聲呼痛聲從趙長歌的口中溢出。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裴宴的神色有些意外,今天的他顯得特別的可怕嗎? ☆、第118章 118 看著裴宴意外的表情, 趙長歌強忍著腳的疼痛道, “不是, 我在想東西, 看到你才被驚到了?!?/br> 聽著趙長歌的解釋, 裴宴反而是更違和了。 之前的趙長歌明明已經習慣了他的到來,情緒已經不會有任何的波動,今天突然有了變化。 裴宴直覺地認為,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才會讓趙長歌這樣。 而且,這件事跟他有關系? 中午一起吃午膳的時候似乎都沒什么事? 對上裴宴深思的視線, 趙長歌就知道這件事沒那么容易的含糊過去, 裴宴本來就是聰明。 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下, 隨后趙長歌道:“師兄, 你能幫我去拿點藥油嗎!我怕我的腳已經腫了?!?/br> 裴宴深深地看了一眼趙長歌道:“在哪?” “就在那邊第二排的書架上, 那里有個小藥箱?!壁w長歌指揮著, 然后單腳跳跳地走到了軟塌上。 這時, 裴宴已經拿著藥箱回到了趙長歌的面前。 而趙長歌, 直接就脫了鞋, 然后再脫了自己的襪子。 果然就看到了自己的腳拇指上已經紅了一片。 自作孽, 不可活??! 趙長歌在心里默念道。 也是因為事實太過匪夷所思, 讓她看到裴宴的時候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 她跟裴宴之間怎么可能是夫妻呢? 趙長歌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脹痛著,完全是因為想不通??! 這時, 裴宴已經拿著藥箱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了趙長歌白皙瑩潤的小腳上。 裴宴只是一掃,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然后將藥箱放到了趙長歌的身側,“放在這里?!?/br> “謝謝?!壁w長歌頭也不抬的說著,然后直接從藥箱里拿出了藥油,然后不看裴宴一眼,自顧自的給自己擦著藥油。 擦完之后,趙長歌穿上了襪子跟鞋,隨后看向身側的裴宴,低聲說了一句,“謝謝?!?/br> 不知為何的,心里有些發虛。 哎!真是的! 好不容易慢慢地從對裴宴的懼怕中恢復過來,可以坦然地面對裴宴了,結果呢?又知道了這么一件大事,這讓她面對裴宴的時候哪里能淡定。 這突然之間的變化,裴宴不懷疑才是。 裴宴此時正在看著慕歌,眼中有莫名地打量,趙長歌這突然而然的變化讓他心生疑惑,尤其看起來她有那么一點的心虛。 難道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這個念頭i一出,裴宴自己都有些失笑。 他在想什么。 趙長歌哪里能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大概是,趙長歌知道了一個什么有關于他的秘密,這個秘密讓她無法面對他,或者說,還沒等她消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 這一想,裴宴原先有些起伏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也是他想多了,同樣也不想因為外力而失了趙長歌這個“小友”。 的確算是小友,至少跟她相處這么久以來,他的心情都很放松,這種感覺是身邊的人給不了他的。 身邊的很多人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所求,但是趙長歌卻沒有,反而是他借著她得了不少好處。 這樣一來,裴宴心里對趙長歌跟對其他人有那么一絲的不同。 突然之間,裴宴的心里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蔓延開來。 這時,慢慢地從思緒中脫離出來的趙長歌回頭看去的時候,就對上了裴宴那復雜的視線,心念微動,然后道:“我剛剛在想些事情,現在沒事了,我們去畫畫?” “嗯?!迸嵫琰c了點頭。 隨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書桌前。 書桌上,裴宴帶來的畫已經在桌上了。 裴宴畫的不是其他,而是太后與□□兩人的一些外形結構。 看著的時候,趙長歌就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 是的,就像是她畫出來的一樣。 裴宴已經掌握了整個的精髓。 想著,趙長歌摸著畫,點了點頭,驚喜道:“師兄已經完全掌握了,接下來,需要的不過是上色的習慣?!?/br> “嗯?!迸嵫缈粗w長歌欣喜的樣子,五官也慢慢地柔和了下來,完全不復之前的冷硬。 若是裴宴下屬在的話,恐怕真的會被嚇一跳。 而站在裴宴身側的趙長歌此時并沒有察覺,拿出了自己制作的幾種顏料,跟著裴宴說著其中的成分以及組成,然后顏色的搭配。 雖然知道裴宴大概都學說,但趙長歌怕有一些不同,還是細細致致地說了一遍。 就這樣,時光在這一刻似乎變得靜謐起來。 在趙長歌的指導下,裴宴一邊將原先的機構補滿,一邊上著色。 也許是因為激動的情緒,趙長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就站在裴宴的身側,看著他一點一點地將這幅畫給成型。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一筆畫完之后,裴宴擱筆了。 趙長歌看著裴宴的話,神色有幾分的驚喜,隨后對著裴宴道:“這畫即使沒有九分的相似,也有八分的相似的,師兄,你已經可以出師了!” 趙長歌說的時候是高興的! 這么久了,終于啊……終于完成了! 后續的,她根本就不需要教授了,只需要裴宴自己在家中揣摩一段時間后必定可以跟原先的那幅畫作的一模一樣。 “嗯?!迸嵫缈戳艘谎鄹吲d的趙長歌,淡淡的應著。 看出裴宴的興致似是不高,趙長歌也按耐住了自己高興的情緒,隨后看向外面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現,天空已經半亮了。 “已經快要天亮了!”趙長歌驚訝地出聲。 聞言,裴宴看去的時候,也有些驚訝。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過了這么久? 看了一眼趙長歌眼底下的稍許青色,裴宴忍不住皺了皺眉,隨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