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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那這賤人再留著也沒用,那么……”司徒覃笑得殘忍之至,“來人,把這賤人拖出去。告訴外面的侍衛,誰要是能把這賤人弄死了,本王重重有賞!”“你……”慶帝氣得兩眼發黑,暈了過去。司徒覃正想讓人把慶帝弄醒的時候,突然一陣寒氣從背后襲來,心一驚,急忙躲開。“司徒睿?”司徒覃看著手持長劍目無表情的人,心中大駭。怎么回事?司徒睿怎么回來了?那……那司徒戾那妖怪?司徒覃冷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呵呵,沒想你居然回來了,本來還想讓你們活多兩日,既然你自找死路,那就和你那賤人母妃一起去死吧?!闭f完抽過墻壁上的寶劍,刺向司徒睿。司徒睿不語,與他纏斗起來。兩人武功相差不多,一時難分高下。纏斗得越久司徒覃心中就越不安。如果司徒睿一早就躲在這里,可他剛才讓人把那賤人弄出去,司徒睿卻視若無睹!外面有司徒睿的人馬!司徒覃一愣,被司徒睿刺中手臂。司徒覃猛地驚醒,背后冷汗直冒。眼睛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地上的人,眼中戾光閃過,想要借機靠近??伤就筋M耆创┧南敕?,牢牢守在慶帝身旁。司徒覃無法,心中又驚又懼。他在里面打斗許久,可也不見他的人進來,大事不妙!越想就越失方寸,又被司徒睿刺中。“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響起,慶帝無力的睜開眼。司徒睿還是目無表情,司徒覃卻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滿眼的恨。想到大勢已去,不由陰暗的想著,就是要死也要拖個人墊背,招式歹毒之余更是有一種玉石俱焚的瘋狂之態。突然一顆石頭從外邊射進來,打中司徒覃,司徒覃一僵,整個人動彈不得,然后一把鋒利的劍架在了司徒覃脖子上,大局已定。司徒睿沒有理會司徒覃驚恐又陰毒的目光,一個手刀把人劈暈了,找來繩索把人捆住。“睿兒……”慶帝虛弱的躺在地上,滿是激動。司徒睿還是不說話,也沒叫“父皇”,而是走過去,默默的把人扶起坐好。此時的慶帝早已無往日作為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的威嚴傲然,而是像被霜打的茄子般,精神萎靡,猶如一下子從如日中天般輝煌的中年進入了垂暮的老年……“朕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幸好還來得及……可笑朕一世英名,居然毀在司徒覃那孽障手里!”慶帝自嘲的笑,原本他還以為他把幾個兒子看得通透,沒想是自負了,都說人心難測,人一旦有了欲望,更是難測。他知道司徒覃心狠,可沒想到會心狠手辣到這地步!“這江山差點就斷送在朕手里……”慶帝感慨良多,如果不是帝王的尊嚴不允許,他又怎會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被人那樣孽待?想到司徒覃最后下的那個命令,不由又是氣急,“咳咳”的又吐出一口血。司徒戾默不作聲的幫他順氣,慶帝只當是司徒睿心里難過才不語,也沒往別處想。“外面情況如何?”慶帝也猜想到局勢肯定是被司徒睿掌控了,看向司徒睿的眼光欣慰又驕傲。果然是他看中的繼承人!“司徒戾率禁軍把整個皇宮都包圍了,正與司徒覃的人纏斗?!彼就筋i_口了,語氣淡漠淡。慶帝一愣,目光錯愕,質疑道:“他是如何說服禁軍統領的?”司徒覃之所以如此逼迫他,還不是為了拿到玉璽以調動禁軍和名正言順上位?沒有玉璽有沒有他的口諭圣旨,司徒戾是如何調動禁軍的?司徒睿搖搖頭,他自是不會告訴慶帝,人拿了他的玉璽去把人騙過來的。見此,慶帝認為司徒睿是真的不知情,原本對司徒戾放下的戒心又高高提起。“睿兒,扶朕起來?!睉c帝面色沉重的拍拍司徒睿。司徒睿依言扶起慶帝,慶帝走到龍床前,搗弄了一會,從龍床的機關里拿出一件東西,竟然是圣旨!這里怎么會有圣旨?司徒睿眉頭不由緊皺,看著慶帝手里的圣旨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果然!“還好朕早有準備!”慶帝深以為然的道。既然確定了人選,順便安撫寧妃,他當著寧妃的面寫了這道傳位詔書,然后一直藏在龍床的暗格里?,F在看來這真是明智之舉。有了傳位詔書,即使他現在死了,也不怕司徒戾會借機上位。“睿兒,這是傳位詔書,你好好拿著!”慶帝嚴肅的看著司徒睿,鄭重的把圣旨遞給他?!坝癍t我放在了御書房那座玉雕的封禪臺內,待局勢平穩后,你要馬上將此詔書宣告天下,擇日登基!切不可讓司徒戾有機可乘!否則朕死不瞑目!”慶帝之前中毒,又吐了那么多血,此刻臉色慘白,渾身無力,連心跳也慢了許多……他以為他要死了,因而鄭重其事的交代后事。“在這么多個孩子中,朕最看好你,你也沒讓朕失望。朕相信你會是個好皇帝,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司徒戾,他頗受將士愛戴,可以說手上把握了大齊將近一半的兵力,現下又不知道用了何手段把禁軍調來……朕還是小看他了。你日后登基一定要想辦法把他手里的兵權奪過來!否則一旦他有謀反之意……”慶帝語重心長的道,似乎還怕司徒睿心軟下不了手,一遍遍不耐煩的叮囑著。☆、100第九十九章“說完了?”司徒睿低頭沉默著,心不在焉的聽慶帝教他為君之道需如何如何。等慶帝說累了,才開口。“?”慶帝不明所以,司徒睿好心的解釋,“您還死不了,不用這么急著交代后事?!?/br>慶帝怔愣,終于察覺司徒睿與以往不同,沉默得太過不同尋常。司徒睿抬起頭,目光冷淡的看著他,“您知道嗎,我很討厭別人主導我的一切。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你們憑什么指手畫腳?我想要走什么樣的路自己會選擇,你們給我安排好一切算是什么?”“睿兒,你……?”慶帝滿眼詫異,不明白往日溫文爾雅的司徒睿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很是困擾?!彼就筋:敛涣羟榈睦^續破壞自己在慶帝心中的形象?!澳銈儧]有問過我的意愿,就擅自改變我的人生,這令我感到十分厭惡!我從未想過要做皇帝,也不想做皇帝。天下人與我何干?我憑什么要浪費精力去cao心那些人?”“混賬!”慶帝難以置信的瞪大眼,“你的詩書禮儀、忠孝仁義都白學了?竟用如此口吻對朕說話?就是普通人都知道食君之祿分君之憂,更何況你身為皇室中人,又貴為王爺?居然如此不負責任?”慶帝從未想過司徒睿會抗拒他的安排,甚至連天下至尊都不想做,還如此反感他的作態。